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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去了趟醫院,小趙兒對於要另立門戶的事相當上心,就跟自己親兒子考上大學似地高興。當下就讓人把他電腦給搬醫院來,公司選址他得親自找,一邊說道:
“我也就是掛名兒當個副總,沒想到讓我心想事成了。頭兒,你是我偶像。”
“可別,我當不起。”安以然哼哼,小趙兒這人性子確實好,被安以然奴役這麼長時間來就昨天衝她喊了幾句重話,話一完,事兒就完了,照舊往常那德行。
“唉喲,副總這麼上心,弄得這公司好像是自己的一樣,到底誰才是老闆呀?”小助理一邊冷哼著說,剛才她們進來時候他還一副病怏怏的,這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小助理就覺得小趙兒這人裝,人前人後都裝。
小趙兒除了“副總”這個稱呼外還有外號就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一到聚餐時候小趙兒少不了就是對著大家夥兒哭窮,家裡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來跟他家借錢,家裡實在是窮得揭不開鍋了,他就算出來工作,每個月賺的錢不夠還銀行利息的,據說他老母還患不治之症,他是一想到就淚奔。
這些本來是大家都倒背如流的事兒,誰都沒想過小趙兒能拿自己家人胡謅啊,都信以為真呢。可某天小助理卻發現有個不怎麼年輕卻氣質很好的貴夫人來找他,那夫人坐的還是名車啊。兩人進的是高階酒店,吃的豪華大餐。
至那以後小助理就對小趙兒不感冒了,小趙兒說什麼她都會頂上一句,就是看不慣他把大家耍得團團的囂張樣兒。也跟別的同事說過,可明顯她人微言輕,都不信她,還以為她故意挑撥來著。
小趙兒也哼哼,無視小助理的冷嘲熱諷。得意的出聲道:“我就是把這公司當我自己的,怎麼地?這公司沒我成嗎?”
朝著小助理鼻子尖兒噴了聲兒,又轉向安以然笑道:“頭兒,是吧?”
“嗯,副總功不可沒,軍功章有你的一半。”安以然笑著說,這公司確確實實是小趙兒一手帶起來的,小趙兒出力比安以然大了去了,從公司前身的平面設計轉型到策劃公司萌芽,活動現場親力親為,事無鉅細都是他上手的,說是他養出來的兒子都不過分。
安以然笑笑,覺得在公司名字上寫上小趙兒的名字是正確的。她本不是有多強企圖心的人,她認為值得的,別人認為再傻的事她都會一意孤行的去做。沒有特別的原因,就是值得,公司給小趙兒一半,是應該的。
感性的人容易衝動,做出別人無法理解的事。但他們自己覺得值了,就不會再去計較得失,利益,得意或許遠沒有自己心意重要。大概,就是天生不適合做生意的人吧,因為太感性。唯利是圖是商人的本質,這群自己玩得高興的孩子卻偏要反其道而行,安以然是多麼慶幸她遇到的是這麼一幫志趣相投的人。
公司有一半是小趙兒的這事兒只有安以然自己知道,沒必要說啊,她相信小趙兒會比以前更努力,因為現在公司完全屬於他們的天下了,可以放開手做。
安以然在醫院坐了會兒就離開了,出門時候門口依然站著霍弋留下來的兩人,安以然走了幾步又返回去問:“你們知不知道齊風回去沒有?”
門口兩人頓了下,大概是沒料到安以然會跟他們說話,兩人互看一眼,同時搖頭。安以然笑笑,轉身走了,順便給霍弋去了個電話,問問情況。
霍弋挺悲慟,雖然那張風華絕代的臉上平靜得無波無瀾,可心裡確實痛了。齊風人是出來了,可這輩子怕是再也站不起來。落到沈祭梵暗衛手裡還有命活著出來,也算是慶幸了,可這樣出來,形同廢人一個卻只會令旁人心情沉重。
霍弋是繼桑吉之後東南亞最大的毒梟,這是不是秘密,可他這段時間在Z國京城周旋卻並不是要打這個城市的主意,他要走的是軍火,不是毒。可齊風卻揹著他調了高達五百噸的東西過來,不僅打了沈家的名聲,照樣是以他霍弋的名義進行這次交易。若不是被魏崢查到,霍弋還被矇在鼓裡。
安以然電話打過去,霍弋揹著齊風接了電話,出聲說:“兔子,你沒盡力啊。”
“嗯?”安以然這邊還沒開口打招呼呢,就聽霍弋的話傳了過來,微微愣了下,不過倒是聽出了弦外之音。停頓了下笑著說:“魏崢已經放了齊風了吧?”
“放了。”良久,霍弋才出聲道。聲音有些淡,雖說情況不是很好,不過還是感激安以然的。沒有她,齊風別說留著命出來,屍骨無存都極有可能。並非危言聳聽,沈家暗衛有一千種方法讓一個活人無聲無息的消失。
“哦,那就好啦,他可得感謝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