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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便貼紙,龍飛鳳舞的一行字,我答應你,我們的事年後處理。
那一天我請了一天的假,在家大掃除,我把樓下收拾了一遍,把地毯捲起來,放在一起,打電話過去叫乾洗店的人過來,又上樓收拾臥室,那天晚上除了吃飯,都在忙這件事。
然後又去公司上了幾天班,索性就跟海龜說,我以後不上班了,反正該交接的我都交接完了,海龜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是我始料未及的,看我的眼神又驚又恐,說話也客氣,我覺得可笑!由他去,一個辦公室的同事還納悶呢?我笑笑沒說什麼。
按照慣例,我請同事們吃飯,比較虧,現在部門的加上之前部門的,走得近的就請,浩浩蕩蕩十幾個人,在國貿旁邊的格林大酒店,定了兩桌,吃飯,唱K,很心痛,但是想到可觀的年終獎金,忍了!鬧到深夜。
59爆發
我以為我會離婚然後平靜抽身離開,就算再疼再痛我也一個人受著。可是揚琴一番話改變了我的決定。
第二天不上班,都很放得開。
今晚我們喝白的,兌了飲料和冰,1:3的比例,度數不高,大杯大杯的,喝到最後,提著酒壺,滿場找對手,最後酒氣上來,也夠嗆的。過年發年終獎,過年放假,過年回家團聚,這一年裡升職了加薪了這些都值得高興。我也喝多了,但是我跟他們不一樣,回顧過去的一年我竟找不出幾件高興地事,甚至這兩年自己都在原地踏步,而且明顯倒退,一步錯,步步錯,他們高興,我難過,別人只當我夠義氣,捨不得這個團隊,一個個過來敬酒,看不到我滿臉黑線,我偷偷給服務生塞小費,叫她多加冰塊,兌飲料。反正到最後高沒高不知道,喝撐倒是實話。
出來打車的時候一個個都喝趴下,男的女的,都沒了形象,大家拼車回去。
有人建議今晚不回家去住酒店,手機關機,試試不回家,讓家裡的女人男人也著急一回。
最後響應者寥寥,紛紛上車,我看著心裡涼薄涼薄的,其實他們都是在這裡行業領域裡奮鬥多年的人,住一晚酒店根本花不了什麼錢,而且極為便利,但是他們卻為了不讓家裡的男人女人擔心,有的甚至大半夜的饒了半個城區打車回去,我站在原地,鼻酸,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那個人對我究竟漠視到什麼地步。
“高陽,高陽。”揚琴喝過頭了,舌頭倒是利索的很,過來親熱地拉著我的手,“我表妹帶同學過來,今晚去你那擠一晚。”我眼神複雜地溜了她一眼,“行,打地鋪。”
這妞,想幹嘛來著!
“那我們還是住酒店吧。”我可不想讓這個醉鬼睡我的床。
揚琴有心事,儘管今晚喝酒就屬她積極,笑得最大聲,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她似乎想和我說什麼,“住就住,跟你說,我失業了,是個窮人,你付錢。”
都喝高了還知道和我爭,“我考!你一個包能抵我兩個月薪水還窮。”
她一連回我3個單音節,一個比一個高昂,“靠——靠——靠!”
“讓你長見識了吧!”
我笑了,然後又賊兮兮湊過去,“我跟人去酒店開房,從來不是我掏錢的。”
她卻格外有原則,一臉嫌惡,“收起你那惡趣味。”
我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一個黃花閨女,一個失婚女人,怎麼說都不是我虧。
揚琴是我們之前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挺要好的,能說上話,刀子嘴豆腐心,一個大西北女孩,家境不怎麼樣,一個人出來讀書考大學,出國留學,極有西北女孩的大漠情節也有都市白領的犀利和敏銳,至今未婚,追她的不少,約過幾次會最後無疾而終,現在還不多不少剩著。我只知道她心裡有人,那個人是她大學的師兄,現在也正在這個行業裡工作,在這座城市裡是精英中的精英,她說起他的時候,一臉自豪,兩眼放光。我就不明白這個堅強獨立的她怎麼不殺到他們公司去,就算不甘當眾示愛,至少也來個近水樓臺。
她倏地跳起來,“靠!老孃嫁妝還沒存夠呢!”
結果虧的不是她,也不是我,是個冤大頭。
天寒地凍的,我們也不攔車,一路走,輕一腳深一腳,北風呼呼。
適逢過年,談生意,送禮的,旅遊的數不勝數,酒店都住滿了,一聽客滿,兩個女人仗著酒氣,差點拍桌子,還好沒氣糊塗,還知道有攝像頭這回事,不然明天社會版的頭條一定是:我爸是李剛。
普通的沒有,高階的總有吧。
服務生,查了下,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