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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愈是什麼人啊,京城裡頭的紈絝中間,他不數第一也得是第二。
他哪兒吃過虧啊,當下一揚下頜:“喂喂!小子你是誰啊?毛兒還沒扎齊呢,你橫什麼?”
就只見那個小子冷冷的丹鳳眼斜斜一挑,一伸手,齊愈就覺得自己已經騰雲駕霧地飛了起來。
廚房裡的抽油煙機老的跟拖拉機一樣響。蕭暮跟姬月恆就聽見齊愈“哇啦啦”的慘叫,急忙跑出來一看,就看見齊愈已經被原來一個背挎給摔在了地上,接著又被原來揪住領子薅起來抵在牆上。原來用一隻膝蓋頂住齊愈的肚子,一隻手揪住齊愈的頭髮,另隻手掐住他的脖子,滿臉的殺氣,正要下手抽他。
蕭暮急忙叫住原來:“別打別打!這是姬先生的表弟,不是壞人!”
齊愈的憊懶勁兒蕭暮已經見識過,知道他肯定是嘴巴欠抽,惹到了原來。
原來聽見後冷哼了一下:“壞沒壞得我看看再說!”
她上上下下地冷冷打量了齊愈一番,一隻手摁住他,另一隻手在他的全身上下摸了一遍。然後掀開他的眼皮瞅瞅,掰開他的嘴、按按他顎下的淋巴……裡裡外外全都探查一遍。那份專業、那份從容,讓一旁的蕭暮和姬月恆全都歎為觀止。
蕭暮倒還罷了,姬月恆昨天剛剛也被她“檢查”過,這會兒從旁觀者的角度見到她“檢查”,更是覺得一股冷颼颼的涼氣直從心底裡冒上來。
原來甩甩手把齊愈丟在沙發上,那份輕描淡寫,就像丟的是一塊破抹布似的。
齊愈哼哼唧唧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拉著正一臉星星狀崇拜地望著原來的小海:“小海小海,他是誰啊?”
“我小姨啊。”
齊愈一下子蹦起來:“什麼?!是個丫頭?!這,這,這,我,我,我……非禮啊,非禮!”
他悲憤莫名地指著原來:“你非禮我!”
原來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掃下來:“檢查標本還叫非禮?那公墓裡頭的不知道被我非禮多少了!”
齊愈的眼珠子上、下、左、右轉了幾下,顫巍巍地問:“你是幹什麼的?”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法醫!”
“咚!” 一個人直挺挺地倒下了。
怪不得他剛才還想著這小子身上的香水怎麼味道這麼特別,那不就是來蘇安的味道嗎!
“你……你恐嚇我!非禮我!我要去控告你濫用職權!”有個人正在進行血淚控訴。
“我只是隨時行使警察的職權,對於可疑分子要實施查驗。”這是某大法醫不緊不慢的回答。
“我是人!不是你的標本!”
“人跟標本都是一樣的,你也不比標本多長隻眼睛。人都會成為標本的。”
“可我是活的!”
“遲早都會死的。”
某人抓狂中……
自這以後,類似的場景就經常上演。不過這是原來心情好的情況下,若是原大法醫的心情不好,通常就是直接“☆※★※&霹哩啪啦”,某人哇哇叫著倒下。。。。。。
蕭暮在交班的時候,非 常(炫…書…網)感謝地對馬麗道謝。讓人想不到的是,一貫對她冷嘲熱諷的馬麗這次竟然有些羞澀地連連說:“應該的,應該的。”
不僅蕭暮覺得不可思議,就是大家都對馬麗的失常感到驚訝。倒是杜大姐說:“你等著吧,她肯定有什麼事兒找你。”
果真是讓杜大姐猜著了。
第二天,馬麗就吶吶地跟蕭暮商量,說是她女兒上次在聯歡會上看到蕭暮跳舞以後,就非 常(炫…書…網)羨慕。又聽說蕭暮教了房產公司的人跳舞,就想著能不能讓蕭暮教教她女兒跳舞?
蕭暮很是為難,她那兩次都是偶一為之。如果要正兒八經地從基礎教起,她的腰根本就不行。
但是她看到馬麗的臉上露出的不由自主的求懇,平素趾高氣揚的神氣也全都化成了卑微。她的心突然軟了。
她知道,獨身女人帶著個孩子有多難。
她嘆口氣:“你女兒多大了?”
馬麗連忙說:“十歲了。”
蕭暮皺皺眉,對馬麗說:“我是從四歲就開始學舞了。一般想學習正規的芭蕾,年齡是不能超過七、八歲的。年齡大了,柔韌性就不是太好。即使勉強學,恐怕也要吃很多苦頭的。”
她看到馬麗失望的臉,不禁嘆了口氣:“你方便的時候把你女兒帶來我看一看,如果她的身體條件好,自己又願意吃苦,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