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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不完就都浪費了。”
就這樣,蕭暮還是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心痛:這得多少錢啊,這個傢伙真是個敗家子兒!
姬月恆根本沒在意蕭暮的表情,只是不住地給蕭暮往碗裡夾菜、盛湯:“這個參芪雞湯是補氣的,你多喝點。”
“這個蟲草燉甲魚是補血的,快點吃。”
“這個玉竹豬手是補……手的,你也要多吃點……”
對著碗裡堆尖兒的菜,蕭暮有些哭笑不得。並且在某人很是質疑“你能行嗎?”的眼光下,用左手利落地拿起筷子吃了兩口菜,才打消了他打算親自動手喂她的想法。
第7章 陷落的開始
到了她家樓下,她蕭暮總算長出了一口氣,吃得太飽的胃部漲得有些難受,即便如此那個霸道的傢伙還是對她的飯量很是不滿意。
蕭暮剛想側過身去開啟車門,門就被姬月恆從外面開啟了,他伸出一隻手,小心地扶住蕭暮的左手,將她扶下車。
蕭暮剛想對他道聲謝然後再拜拜,他已經鑽到車裡,出來時將那兩包肯德基拎了出來。
蕭暮想伸手接過來,他抬抬下頜:“我送你上去。”
蕭暮連忙謝絕:“不用了不用了,今天真的已經太麻煩你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姬月恆根本不給她說第二句話的功夫,一伸手,連蕭暮手中的包都拎過去了,同時示意蕭暮上樓。
鑰匙在包裡,包都在人家手裡,蕭暮不同意都沒法反對。嘆了不知是今天第幾口氣後,蕭暮無奈地跟上去。
她的家,在這座老式居民樓的頂樓。很小的兩室一廳,整(www。87book。com)理的很是整潔。
當然,家裡只有空落落的幾件傢俱,想繁雜也不可能。
那天“給予”他半隻漢堡的小男孩正坐在老舊的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電視。
姬月恆注意到了,這臺不知也是多大年紀的電視應該是她家唯一的家電了。
她真的很窮。
客廳角落裡有一隻桌子,上面有還沒收的碗,還有摞得高高的書。他略略掃了眼,幾乎都是外文原文的書籍,有英文、法文,還有一本拉丁文的《聖經》。
想起小男孩那句無意識中流露出的法語,她應該不是如她行長所說的沒什麼特長的人。
這個女人,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地方?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亮點都隱藏起來?
他很好奇。卻不知道,男女之間,一旦好奇,
往往就是陷落的開始。
早上起來蕭暮艱難的用一隻手洗漱、給小海打理,小海懂事地自己穿衣穿鞋,還問:“媽媽,我幫你扎辮子吧。”
蕭暮笑了:“乖,媽媽自己能行。”
說是自己能行,可是一隻手想把頭髮紮起來實在不容易,最後蕭暮看了一眼包裹得跟木乃伊一般的右臂,只能無奈放棄,任一頭長髮直接垂落到腰部。頭髮天天盤起來不覺得,一放下來才知道竟然這麼長了。她為了省下去髮廊打理頭髮的錢,才放任頭髮任意長,不過這會兒又有些心痛洗髮水的錢了。
嗯,等右手能拿剪刀了,一定要記得把頭髮剪短。
小海的叫聲提醒了她,壞了,時間來不及了。她趕忙從衛生間衝出來,把姬月恆買的漢堡加熱了一下,給他拿盒奶,讓他快吃,又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
不由自主,她又想起昨天那個傢伙把她送上來,小海見到他和那滿滿兩大包漢堡時的歡呼。原來他竟然和小海認識的,小海竟然請他吃漢堡?看他的穿著,雖然她不懂那些牌子,可看那質地、做工,就知道絕對不是普通貨色;再看他的那輛車,以前安進山也是個車迷,她耳目渲染,也模糊記得那個車標好像是叫奧迪,恐怕只這一輛車,就夠買半家肯德基回來。這樣的人,會去吃區區一隻垃圾漢堡,喔,不,是半隻漢堡?
蕭暮翻了個白眼,咱是窮人,永遠瞭解不了這幫富人的思路。
那個人,不,應該稱呼他為“姬先生”,姬月恆先生。
蕭暮想起昨晚自己的尷尬,或許是下意識裡有一種認為自己以後再不會和這個人有什麼交集的想法,所以自始自終蕭暮都覺得沒有過問他姓名的必要。只到他最後告辭的時候,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她:“有事給我打電話。”
蕭暮才覺得自己有些沒有禮貌,她有些尷尬地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沒話找話地:“姬月恆(geng)你家祖上是王族啊?”
姬月恆眼睛裡的詫異一閃而過: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