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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小心地放了下來,陸瑤恨恨地扯下裹在身上的毛毯,終於把這東西給弄掉了。
她把毛毯丟到一邊,然後望向慕澤淵,靦腆地彎著嘴笑,用眼神暗示對方該走了。
慕澤淵試了試水池裡的水,隨意地說:“一起洗吧。”
陸瑤臉上的笑,瞬間僵硬,然後像碎掉地玻璃,嘩啦嘩啦地落了一地。
他回過身,無視另一個活人,優雅有條不絮地脫著衣服,陸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很快又不自在地移開,在車上時那個東西幾乎頂了她全程,如果不是有羊毛毯,陸瑤覺得那東西都快戳進了她的身體裡了,現在,他神色平靜,動作優雅地解腰帶,那高高鼓起的一團,她想忽視都忽視不了,耳朵彷彿還被他撫摸著,燙得她心裡發慌。
她垂頭盯著腳尖,小心地嚥了口唾沫:“那你先洗吧,我有點口渴,想喝點水……唔……”
她說了三句話,第一句話的“吧”字還沒落,他抽掉了腰帶,朝她走來,等她的“渴”字出口,他已經站在了她面前,這個距離讓她更加不安,她立刻後退了一步,抿著唇繼續說理由。
慕澤淵耐心地等她說完,然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帶著溼潤的液體長驅直入,陸瑤想,事情到這一步,她就只剩下最後一招了——走神!
她放空視線,強迫自己不要去管身體的感覺,不用在意他脫她的衣服……
只是……嘴唇,舌尖好痛!!尤其是被沈榕策咬過的地方,她今天說話都是含含糊糊的,嘴都懶得張,被他這麼粗暴的又吸又嘬,冷汗都快冒出來了。
她用力推他,慕澤淵放開她的唇,微微喘息:“怎麼了?”
陸瑤捂著嘴,把早就編好的理由拖出來:“我最近上火,得了口腔潰瘍……”
慕澤淵盯著她沒說話,陸瑤立刻緊張了起來。過了幾秒,他“嗯”了一聲,沒再吻她,而是繼續脫她的衣服,陸瑤心虛意亂,哪還有什麼反抗的念頭。
長裙滑到地上,他的手隨即探向她的胸口,陸瑤急忙說自己可以脫,後退了一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光,跑到旁邊洗淋浴了,水從頭頂衝下來,她以當年軍訓時洗澡的速度,淋溼頭髮就抹洗髮露,搓揉了兩下,又把沐浴露抹身上。
慕澤淵說一起洗澡,卻不是她想的洗鴛鴦浴,他也洗的淋浴,那池子水顯然是給她準備的,陸瑤覺得自己純屬是做賊心虛,還洗這麼快,洗完後她後悔不迭,因為慕澤淵也洗完了。
她裹著浴巾,慢吞吞地走到外面,看著那張床,更愁了,唯一讓她感到安慰的是,在洗澡後,某人翹了一路的長槍,終於軟下來了。
她翻出了條睡裙,揹著他換上,又把溼發擦得半乾,彎著嘴角衝他笑:“今天好累(所以不要找我亻故愛),那我先睡了(大神,你自便)……”
陸瑤調好手機鬧鐘,看見慕澤淵轉身去倒了杯水,似乎並沒打算把她翻來覆去,她心中一安,嗨皮地閉上眼睛了。
剛美美地翻了個舒服的姿勢,頭頂的燈忽然變得刺目,她睜開眼,被亮如白晝的燈光晃得眼暈,視線偏轉,慕澤淵端著一杯水,站在床前。
他身上只穿了件灰色的睡袍,一大片胸肌和鎖骨衤果露在外,將手中的遙控器丟到一邊,平靜地把水遞向她。
陸瑤呆了一秒,然後想起洗澡前說的爛理由,她口渴。
“謝謝。”
她忙不迭地爬起來,接過那一大杯水。
“我很願為你效勞。”
陸瑤的手指驀地一顫,差點把水杯給打翻在床上,她仰頭不受控制地望向他,慕澤淵揹著光,陰影給他的五官鍍上了更深刻的稜角,他的神情依舊平靜得莫測高深,彷彿剛才那句話根本就不是他說的。
這應該是客氣吧?
她胡亂地想,但從前慕澤淵可沒說過這句話。從結婚到現在,她和慕澤淵從來沒有過心靈上的交流,也沒有夫妻之間應有的甜言蜜語,但他的細心,體貼卻包含在每一個小動作裡,陸瑤垂下頭,默默地抿了一口水,忽然特別的厭惡自己。
她疑似精神出軌,慕澤淵摸摸她,她就衝他發火,還用很拙劣的理由拒絕履行自己的義務……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做了壞事,大部分人通常會有四種反應,一種會內疚,然後彌補;一種會內疚但沒有任何舉措;一種不會內疚,覺得無所謂;一種不但不內疚,反而變本加厲……
陸瑤以為自己是第一種人,實際上她的行為完全是她最唾棄的第四種人。
她又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