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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扭著脖子朝他低吼:“別碰我耳朵!”
話音未落,慕澤淵的手陡然頓住,身下的車也猛地朝前竄出了一小節,陸瑤被突然加速,又猛然降速的車,搖得立刻冷靜了。
她默默地望向那個面無表情的司機大叔,司機大叔在近半分鐘的時間裡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車速恢復了正常,還在平穩的行駛,她都要懷疑駕駛座上擺得其實是一個蠟像。
陸瑤被司機大叔影響,也面無表情地僵著,心裡有點後悔,她暗自痛罵自己,前一次因為黑色千紙鶴,她遷怒了一次慕澤淵,這一次因為心情煩,她又暴躁了。
這脾氣必須得改!!!
在沈榕策面前暴躁,她毫無壓力,但在慕澤淵面前,陸瑤莫名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個潑婦,她愁腸百結地思索是不是要道歉,但……明明是她被訁周戲……
做人絕對不能這麼苦逼!!
於是,她繼續望著司機大叔,原因自然不是因為想要分辨對方是真人還是蠟像,實在是因為此時此刻,她不知道除了發呆,還能幹嘛。
慕澤淵喜歡安靜,這種安靜幾乎融入了他的身體裡,不論他在哪裡,只要他在,那裡就是屬於慕澤淵式的安靜。
這片安靜,現在變成了死寂。
陸瑤輕輕地呼吸著,覺得這還是一種煎熬,她沒敢看慕澤淵的臉色,大約以這人的身份地位,恐怕沒人跟他這麼說過話,陸瑤鬱悶得要死!
衝動是魔鬼!!!!
落針可聞的車廂裡,忽然響起一個男人平靜地聲音:“我拒絕!”
陸瑤連眨了好幾下眼睛,僵硬地扭頭望他,慕澤淵的表情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依舊波瀾不驚,連頭髮絲兒都沒動一下。
停在耳朵上的手指,輕輕劃了一下。
陸瑤:“……”
如果說之前,他摸得很隨意,現在就是帶著某種技巧,陸瑤覺得渾身都在發熱,腦子裡也有點暈。
這貨一定不是慕澤淵!
陸瑤再次肯定!
慕澤淵是個嚴於律己的男人,換一句話來說,就是毫無情趣可言,他很少笑,也不會跟她開玩笑,就算是和她亻故愛,也像冷靜得沒有谷欠望。
這是陸瑤不太願意和他亻故愛的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自然是兩人之間沒太多感情,更重要的原因是,和他亻故愛異常痛苦,比如第一次,前戲他就摸了兩下——當然陸瑤也很難想象他在她身上熱情地親來吻去,然後他就進入正題了,陸瑤被疼得死去活來,整個過程從頭到尾還一個姿勢,連位置就沒挪動一下,她腿麻掉了,腰也快搖斷了,又不好意思說換個舒服點的姿勢,做一次,陸瑤就有陰影了。
第二天晚上,她委婉地說“疼”,他沉默了一會兒向她道歉:“對不起,昨天你叫得很大聲,我以為你很舒服,所以用了點力……”
陸瑤當時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強忍著才沒有對慕澤淵咆哮:她明明是慘叫!!!慘叫!!!
這件事造成了三個後果,第一,陸瑤不敢放縱著亂叫了,第二,如果疼得受不了,她會說,第三,慕澤淵變得比較溫柔了,除了在香港,她腦殘地想留下他,被他以“會走神”為理由,狠扌臿了的那次除外。
技巧這種東西,陸瑤覺得他近趨於無。
所以當他有節奏的,畫著圈扌兆逗她的耳朵時,陸瑤覺得很驚奇。
慕澤淵都能在車上扌兆逗她,所以他忽然技巧高超,似乎也不值得她大驚小怪。
車終於停下來了,陸瑤覺得自己和司機大叔都鬆了口氣,只是她這口氣鬆了一半,又吊起來了,晚上她要怎麼捱過去?
車門被徐周開啟,陸瑤掙扎著想爬起來,慕澤淵手一搭,就把她壓了回去,他平靜地抱著她彎腰下了車,在他的手下面前,陸瑤老實不動了,臉燒得火辣辣的,鴕鳥地把臉往他胸口一埋,進了門後,才勉強鎮定下來,用眼尾的餘光打量四周。
慕澤淵抱著她穿過明亮的客廳,直接上了樓,管家大叔替他開啟了門,慕澤淵抱著她跨了進去,門在身後合上,聲音很輕,卻驚得陸瑤心都跳了起來,她有種不妙的預感。
眼尾掃到了那張King…size的床,這種不妙立刻轉變成了現實,他沒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抱著她往連著臥室的另個一房間走。
“先洗澡。”他停頓了幾秒,又補充了一句,“不要生病。”
陸瑤正心潮起伏,忽然聽到他後面一句話,愣了愣,回答“好”。洗澡就洗澡吧,能拖一時是一時,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