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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只見逍遙眸子越睜越大,而後拔腿就跑了出去。
子悠忙跟上,邊好奇地問:“你跑什麼呀?”
“子衿來了。”
“啊?啊——”子悠立馬跑到逍遙前面去了。
“誒,你等等我啊。”逍遙撐著腰在後面追著,“欺負孕婦啊你。”
逍遙知道自己有孕是兩個月前的事兒。她雖然是個大夫,但對這事頗有些馬虎,都三個月了自己才覺察出來。御乘風氣得都笑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孕婦,懷著他兒子的份上,恨不得立刻將人給就地正法以示懲罰了。
“子衿——”子悠跑出來,望著門外牽著馬;衝她淺笑的瘦弱女子大喚了一聲,眼淚隨之就落了下來。
“小悠。”子衿望著她淺淺的笑,又衝著她身後趕來的人招呼:“逍遙,我來了。”
她眨著眼,微有些調皮的模樣,然而逍遙和子悠卻是看得一陣心酸。逍遙見子衿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肚子,想到子衿曾經掉過一個孩子,更是忍不住淚水。
子衿丟下馬繩,幾步走到她們面前,笑著說:“逍遙,我要做孩子的乾孃。”
逍遙“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伸手將人抱得死緊死緊。子悠的性子在來了沁音閣後就一直有冷淡,這一刻也忍不住地擁抱住兩人。三個女人在御府前哭得一塌糊塗,聞訊趕來的御乘風眾人望著這場景真是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將三個女人安慰好了,御乘風領著逍遙在一邊坐下,子衿垂著頭站在中間,在眾人詢問的目光下,許久才故作輕鬆地一笑,攤手道:“我把司空宣休了,我強大吧。”
【許你為後】
對於“休夫”的經過如何,子衿沒有說,大家也都默契地沒有問。
當晚,子衿在御府住下。朔月和御乘風一同去見城主阿伏幹。
阿慕莎正陪阿伏幹說話,聽人說朔月二人來了,面上微露出嬌羞的笑,阿伏幹見狀哈哈大笑,“我們阿慕莎知道害羞了?甭怕羞,有父親為你做主。”
阿慕莎小小地點了下頭就在一邊坐下了。
朔月和御乘風進來,見阿慕莎在一邊坐著,他眨了下眼,掩去眸中神色,笑著道:“城主有禮,慕莎小姐也在?”
阿慕莎起身給二人行了禮,目光略過御乘風時頓了一下,又故作無視地移了開去。
“朔月公子,北方八國已允諾助公子一臂之力,老夫的兵馬也都整裝完畢,就等你的安排了。”阿伏幹命人給二人倒了茶,也不避諱阿慕莎在場,說道。
朔月笑著道謝,“如此,有勞城主和八國君主了。”
阿伏幹望了他一眼,眸光一動,笑道:“其實我是無妨,只是公子當初答應八國君主的承諾,諸位君主請公子切莫忘記。”
“這是自然。”與御乘風交換了個眼色,御乘風心領神會地微微頷首。
“城主。”御乘風抱拳道:“與八國君主的承諾我家公子自是不會忘,當然,更不會忘記對城主的諾言。”
阿伏幹剛剛那話,表面上是提醒朔月別忘了與諸國的承諾,其實是提醒他別忘了答應自己的事。
阿伏幹聽罷,果然愈發高興地大笑一聲,起身捶了下腰際,說:“老了,這麼早就累了。阿慕莎你陪二位公子坐坐,為父先去休息了。”又對朔月二人道:“還請二位公子莫怪。”
朔月和御乘風皆起身行了禮。
三月末,花園裡的花都開了,空氣裡愈發的芬芳。阿慕莎在一邊慢慢走著,時不時地介紹一些北方特有的花草樹木。朔月兩人也都耐心聽著,碰到新奇的也會問些問題,或是說一些自己在別處遊歷見到的新奇植物。
御乘風本是要娶阿慕莎的,後來成婚當日取消了婚禮,未免對她有些不住,這會兒三人一塊兒,也是有些尷尬的。他旁觀瞧著阿慕莎與朔月詳談甚歡的模樣,心中連連嘆氣。他自己是無事了,朔月卻不得不為了那萬里江山屈服一次。
雖不願承認,但自古君王奪江山,許多都是建立在美人之上的。或許,原先他們並不需要如此巴結阿伏幹,即使他與八國交好,但他們手中亦有八國掌權人的把柄。然而,上一次的失算,蕭銘順勢登基,朔月受傷,無痕為了爭取機會亦是留在了京城。而早先在宮中安排的人不知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了,這讓他們更加地掌握不住宮中訊息和她的近況。
想到此,他低嘆一聲。阿慕莎忽然回頭,望著他一笑,那笑讓他莫名地驚心。只聽阿慕莎對著朔月道:“公子,你是不是許了我一個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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