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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快。
什麼,三天!
為何她學“爸爸”就用了半天。
這下,我心裡又不平衡了。
番外三
隨著時間的流逝,漏漏不再是那個曾經那個常常被我耍的團團轉,哭著嚷著不要我做媽媽的小姑娘了。她內心的成熟程度在我日日的磨練中得到了很好的發展,並有膨脹爆炸的趨勢。雖然長著一臉無害的樣子,但我斷定,她的本質就是一個妖孽,和她爹有的一拼。要是哪天我能收服她,我覺得我的一生就完滿了。
一日,我捧著書在床頭給她讀《大海的女兒》。正好講到——美人魚公主在心碎中變成了漫天的泡泡,用盡最後的力氣追逐幸福的腳步時,躺在床上半闔著眼的漏漏猛然睜眼,一臉稀奇的看著我,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問道:“為什麼公主要變成泡沫?”
我逗她:“光合作用!她覺得變成泡泡就能包圍王子。”
漏漏邪光一瞥,奪目的雙眼在我的注視下暗了下去。她翻身,拉過被子,用後背對著一臉詫異的我說:“媽媽,你真幼稚。人死了不是化作泥土就是被拉去火葬場,哪有變成泡泡的。以後你別給我講這麼幼稚的故事,一點都不好笑。還是爸爸說得對,什麼東西都要去爭,這樣才能得到。人魚公主就是什麼都不懂,才死去的。真不知道那個王子怎麼就瞎了眼,看不上身有殘疾的人魚公主。這是歧視,懂不!”
是哪個教壞我的孩子?起身,我擰過漏漏的小身子說:“你爸爸說的不對,他思想有問題。媽媽給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怎麼爭都不是你的。漏漏啊,不能什麼東西都要去爭,這樣很辛苦的。你太爺爺不是經常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問題上,你不能聽你爸爸的。”
漏漏看看我,想了半宿才說:“那乾爸為什麼說媽媽你就是被爸爸騙來搶來的,爸爸這麼做都沒被你罵,那你為什麼要說我是錯的。”
我惱怒,可惡的王璞,竟然敢教壞我女兒。心中的怒氣在窒息的空氣中騰昇,還沒來得及爆發,就被漏漏軟軟的聲音澆滅了。她嘟嘟嘴,伸手抹抹雙眼道:“媽媽,乾媽也不是乾爸的,那為什麼乾爸還整天不要臉的想把乾媽搶回家做媳婦。他不知道,搶東西是壞人做的嗎?”
一個三歲大的小屁孩,竟然會有如此的邏輯。我忐忑,思量一會兒,就怕一個不留神教壞的了小孩。想了半晌,遲疑地說:“你乾爸語文沒學好,亂用詞。媽媽早發現他這個缺點,可是一直不敢告訴他。就怕給他說了,他以後不好意思來看我們家漏漏了。漏漏啊,以後看見你乾爸,你就替媽媽好好羞他,但絕對不能告訴他是媽媽讓你羞他的。你還可以告訴你乾爸,給他說,他是在追求你乾媽,要用‘追求’,不能用‘搶’。”
女兒一聽,“哦”了聲,用琉璃般閃亮的雙眼看著我:“媽媽,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見我起身吻她,她小手快速一擋,偏頭嘟噥著說:“先別慌,你要記得讓爸爸給我個晚安吻,別像昨晚那樣給忘了,害我白等了二十多分鐘。”說完,小眼一閉,嘴角的梨渦在柔光中微微動著:“好啦,媽媽你親親吧,親了之後就給爸爸說他的漏漏乖乖還在等他。”
一剎,我的心碎了。明明女兒會說話後的兩年都是我一直帶她,為毛那姑娘只記得在她蹣跚學步前哄過自己一年的凌郝鐸。
哎,看來,從娃娃抓起是錯的,從嬰兒抓起才是對的。為何我就失誤在了這裡!這教訓,慘不忍睹,一直讓我傷心了多年。
春光漸逝,夏初來臨,漏漏也在漸漸升溫的氣溫中一天天長大。而我,對“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一說恨得咬牙切齒,真快咬碎了自己一口的白牙。事實告訴我,漏漏是她老爸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她投到我們家,就是為了和她爸再續情緣。要真不是這樣,她能犯了錯一哭鼻子,就讓向來有原則的凌郝鐸失了原則。
女兒這麼慣著,總有一天會闖大禍。
心中無語。
透過二樓的玻璃窗看著樓下草坪上拿著玩具水槍喊打喊殺的父女二人,我心裡越來越不平衡。為何凌郝鐸的心境越來越年輕,都在奔四的軌道上前進了,怎麼還能開倒車追逐幼年的時光。可我,明明才二十出頭,怎麼就老的不成樣,看著幼稚的遊戲就嗤之以鼻。難道,我容顏未老,心已老。這樣,會不會和家人產生隔閡。
鬱悶的踩著步子下了樓,剛想再上樓換身比基尼去後花園打水仗時,吳阿姨就拎著越長越俊的韓思齊走了過來。
這麼快,司機不會是開著飛車過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