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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越想越氣。現在認識到這些已晚,因為我的爆發點已逼近零界限。
可巧,就在我無處發火的時候,房門被推開。我扭頭,眉一揚,對手裡拿了堆乾衣服進來的凌郝鐸挑刺道:“怎麼這麼晚才來,你女兒等你給她換尿不溼。”
凌郝鐸收拾衣服的手一停,抬頭看向我,臉上寫的都是不相信:“都幾分鐘了,你還沒給換!”
我努嘴:“你不是她爸嗎,你換。”
“蘇蘇,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在吃女兒的醋?”他眼角帶笑,彷彿在說著事不關己的話。
我的心撲通一落,這麼快就被人察覺了。可在他的奪目相逼下仍是死犟著嘴強作辯解:“想多了,我那是累了,不想動。”
他眼一動,眼皮一垂,放下手中的活兒抱起漏漏走近我說:“言不由衷的女人,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都是當媽的人了,怎麼還如此幼稚,儘想著和女兒爭寵。”
爭寵?說我!
我大怒,破口大罵:“你才爭寵,你們全家都在爭寵。”
“哇——”漏漏蹬著雙腿回應著我的咆哮,飆著眼淚欲要與我爭個瓊瑤女的稱號。
看著小不點淚眼噓噓,止不住淚珠兒下墜的小臉,我的心一緊,後悔不已。我怎麼能當著孩子的面兒沖人發火了。後悔淹沒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接過女兒哄道:“漏漏乖,媽媽沒有兇你,媽媽是在兇爸爸。打爸爸,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不心疼媽媽。”
可她那理會我誠懇的道歉,仍是拉大了嗓門嚎啕大哭。
此刻,凌郝鐸不知從哪兒變出個撥浪鼓,“咚咚”搖晃兩下,討好道:“漏漏,不哭不哭。你不知道去年的今天,媽媽折騰了一天才把你生下來的嗎?你不能哭,不能哭,要是再哭,媽媽就不高興了。媽媽一不高興,爸爸就不愛你了。爸爸不愛你了,就要把你送到外婆家去。”
“咚——”伴著撥浪鼓節奏分明的敲擊,漏漏嗚嗚兩聲,終於在我感慨男人也有潛力做奶爸的時候再一次對她老爸投懷送抱去了。
哎,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不爭氣的女兒,屢屢敗在男色上。先有她爸,後有齊齊,真不知道長大了還會被什麼美男給拐去大西北賣了。
偷偷抹了把淚,看著凌郝鐸替漏漏換尿不溼的熟練動作,我慚愧的上前,輕輕抓住他的手說:“還是我來吧。剛才我也不是故意對你發火的,我就是覺得憋屈。一整天都被人忽略,心裡有點難過。”
他不語,在不慌不忙地替漏漏換好尿不溼後,將她放倒在床上,爾後拉著我的身子挨著他坐下。他不言不語地望著我,伸手將我略顯凌亂的頭髮理了理。就在我手腳不知該放在何處的時候,他輕輕地說:“蘇蘇,沒人不在乎你,我一直都愛你……今天是漏漏的生日,大家自然會更疼她,更關注她。她還小,什麼都不懂,可你這麼大了,不能再這麼小孩子心性了。你想想,你過生的時候,是不是大家也圍著你轉而忽略了媽媽?將心比心,今天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做錯了。”
是這麼個理。可是被忽略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我心裡老是磕的慌。
凌郝鐸明顯看出我的不自在,嘆息一聲,拉著我的手輕轉身看向四肢朝上揮舞的女兒說:“其實漏漏也有禮物送給你。”說著,他輕輕抱起女兒,溺愛的將她捧在手心中喃語:“漏漏,跟著爸爸說——媽媽,媽、媽。”
漏漏立馬精神了起來,嘴裂開,咯咯幾聲不說其他。就在我快放棄“奇蹟”的時候,漏漏舉著手滿臉喜悅的拍著我的臉,扁著嘴含糊不清的噥道:“媽——媽。媽——媽。”
我心一喜,難以相信這個奇蹟。可她不給我反應的機會,突然扭頭看看我,再看看凌郝鐸,兩顆黑黑的眼睛在忽閃的睫毛下格外的惹人憐愛。最後漏漏笑著撲在我懷中,嬌羞的拽著我的衣領抹著口水。好一會後,她伸著嫩嫩的小手指著凌郝鐸淺淺一笑。就在凌郝鐸欲伸手拾起床上躺著的撥浪鼓逗她時,可愛的小不點咬著牙,搖搖頭說:“爸……爸。爸爸。”
“漏漏,剛才你在叫‘爸爸’嗎?”凌郝鐸一把將漏漏從我懷中奪了過去,欣喜若狂地大笑,“我的好漏漏,我的乖漏漏,沒想到齊齊用一下午的時間就把你教來會說‘爸爸’了。好孩子,爸爸的乖孩子,讓爸爸好好親親。”
凌郝鐸全失了穩重,舉著女兒就是一陣狂吻。我欣喜,感受著他的幸福:“你教她叫媽媽用了多久?”
凌郝鐸哪顧得上我,整顆心都附在了凌可婉身上。最後在我再三催促下,他頭也不回地說:“就三天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