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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看到紙上幾行娟秀的小字,一首詩非詩,詞非詞的東西:
飄然滑過天際
結有隕光幾許
淚唏噓
昨夜錯將西樓去
誤把殘花遺
只盼春風蒞臨時
再把花來祭
永逸握著那張紙,定定地看著那紙上的東西,鼻中一陣酸澀,心口一陣抽痛。在一種無法言狀的情緒中,他聽到走廊有窸窣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就停在門邊了。
他的心臟驀然一跳,剛想要起身,一縷咖啡的清香進入嗅覺,那個纖巧的身影已經婷婷嫋嫋地走了進來。看到那坐在地毯上的永逸,亞馨似乎被嚇了一下,她剛想要說話,一眼看到永逸手中的紙,她神色大亂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劈手將那紙奪了過來,臉色微微發白了。
然後,她迅速拿起桌上的那本書,慌里慌張地將那張紙重新夾進去。然後,似乎覺得這樣不滿意,她重新把那紙湊從書中抽出來,揉成一個紙團扔進了角落裡的紙簍。然後,她抬起頭,不滿地瞪著永逸,壓低了聲音氣惱地說:“沒有經過別人的允許不要隨便亂動別人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糾結啊!後面更糾結啊!大家堅持住,挺住了代代給糖吃。這篇挺不住了,下篇過來啊!下篇虐中帶寵,還是代代第一篇帶葷味的,看看以代代這樣的筆法寫出的肉肉又是什麼味道?
☆、你幸福麼
永逸已經站了起來,他默不作聲地站到亞馨的身邊,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她已經換了裝束,一件淺粉色的毛絨睡裙,腰身寬大,袖口寬鬆,中間一條袋子斜斜地攔在腰間,裙子很長,只露著她那纖細而白皙的腳踝。她的頭髮似乎剛剛洗過,又長又黑像緞子似的披在腦後,還飄著那檸檬洗髮水的香味。燈光籠罩在那髮際的邊緣,條條髮絲都閃著金色的光。
他心裡有份奇異的悸動,硬生生地他把目光從她的臉上轉開,停到那張地桌上。看著桌上那兩本書,他用一種無法抑制的感情的口吻問:“花祭?祭什麼?”
亞馨迅速背過身去,用極為平靜的聲調說:“隨便寫的。”“那你——緊張什麼麼?”他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
亞馨立即把頭轉了過來,她瞪著他,她的目光中含著深切的悲怨,她的眉間跳動著無法控制的怒火,她的呼吸急促,她唇邊的肌肉在激動地顫抖,她努力壓低著聲音的分貝,“你說我該祭什麼?”
她想再說兩句,他眼裡的那份痛楚和無奈迅速將她心底的那份悲怨全體擊退。她抬頭看他,她的喉嚨緊逼,神智混亂,腦子裡有無數只蜜蜂在嗡嗡作響,餐桌上苦苦支撐的那份神采飛揚瞬間沒了蹤影。她想走開,想趕緊逃開,但是,她的腿又一次不聽話,彷彿地上有塊磁鐵吸住了她。
永逸沒直接回答她的話,他的目光轉過來停在她的臉上,他就那樣一言不發地看著她。他們彼此默默凝視,空間和時間全部都沒了蹤影。有好一會兒的功夫,他舔了舔嘴唇,嚥了咽口水,掙扎著從喉嚨裡逼出了一句:“三年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他吸了口氣,屏息而出:“你幸福麼?”
亞馨的臉色立即由白轉灰了。她的身子一個顫動,幾乎是一個本能,她神色驚亂地迅速端起桌上咖啡的杯子,因為端的急,她的手微微顫抖,那咖啡杯子裡的金屬勺猛烈地碰撞著杯子的邊緣。她折回身,頭也不回逃一樣地往外就走,邊走邊拋下一句話:“我很幸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幸福過。”
端著咖啡,亞馨提著一口氣跑回了房間。她把咖啡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坐在沙發,她平定著自己的情緒,她滿身的血液都在狂嘯,她的手指仍然不受控制地發抖。
床上,那熟睡著的紹輝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看見亞馨坐在沙發上,他近乎夢囈似的說了一句:“老婆,幾點了,為什麼你還不睡?”
亞馨呆立一會兒,突然,她像閃電一樣衝過去,爬上了床,將紹輝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紹輝在半夢半醒之間被弄得一怔,困沌地問:“你要幹什麼?”
亞馨沒說話,她手腳麻利地把自己的衣服全體脫下,然後,她滑溜溜的身子就整個貼在了紹輝的身上,將他身上唯一的底褲扯了下來,她像渴了很久沒有喝水的旅行者看到了水源。“紹輝,我要你,我要你。”她一疊聲地說著,就像一百年沒有看見過男人的女人,渾身都是□,渾身都是慾望。
她瘋了一樣地去吻紹輝,吻得紹輝一陣迷糊,吻得紹輝一陣驚愣,但是,隨即,他的人就振作了起來,盤恆在體內的那些酒意迅速被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