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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我想我幸福的快暈倒了,我從來不知道,人一幸福也會暈倒。”
“你不會暈倒。”永逸一把把她撂倒了,他鼻子貼著她的鼻子,眼睛看著她的眼睛,柔聲說:“我不會讓你暈倒,因為,我要親你了。”然後,他就熱血沸騰地把嘴唇堵到了她的嘴上。
於是,第二天的早上,兩個人起床按照晚上分配的那樣行動了。永逸正如他所說,早早出去了。
亞馨一邊洗漱,腦子裡一邊開始想永逸。才一會兒看不見,她的想念就來了。想象著他如果一個人走了,她又該怎麼生活?好在,她可以跟著他一起去北京 。
北京,亞馨開始暢想那個地方了。那一定是一個充滿愛的地方,充滿愛的城市。想象著從此以後,她和永逸就可以共同生活在一起,可以朝夕相見,不,不是朝夕相見,他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天天二十四小時陪著自己,他還有家人,還有那個她。
亞馨的心裡泛起一絲酸酸的醋意,但是,她隨即就搖頭了,為自己這個醋意而深深自責起來。
人啊!該是一個多麼不容易不滿足的動物啊!昨天還難捨難分,祈望和他多呆一天,哪怕半天也成,今天一聽說可以和他一起去北京,就變得貪心起來了。
亞馨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重新回到她的思緒中,無論如何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燕兒。她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燕兒,原來男人不是不可以信賴,原來男人不是上了你一次就心生厭倦的。
想象著燕兒知道這件事的反應,她一定會睜著大眼睛愕然地說:“你運氣真好,想不到,全世界就這麼一個傻瓜,竟然讓你撞上了。”
亞馨忍不住笑出了聲。匆匆洗漱完,她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有這麼多的幸福盤踞在身上,哪有地方來盛那些五穀雜糧?她已經等不及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燕兒了。
燕兒的反應出乎意料的淡定,甚至不止是淡定,簡直是懷疑的。“他有那麼好麼?這麼衝動,這麼草率,現在這樣的男人恐怕都死絕了。”
“燕兒,”亞馨還好心地抓住燕兒的手,勸慰了一番,“你不要灰心,這個世界上,說不準也有一個男人是為你準備的,也有一天會為你瘋狂。”
“會麼?”燕兒自嘲地搖搖頭,沒忘叮囑她,“不管怎麼樣,要保護好自己,”她嘆了口氣,“你實在是一張白紙,人家想怎麼畫就怎麼畫,但願傻人有傻福吧!”末了,亞馨沒忘交代燕兒:“等我在北京站住了,你要來北京找我,你也可以來北京工作啊!”燕兒搖搖頭,“這樣的工作,哪都一個樣。”
在亞馨和燕兒告別的時候,同一時間,永逸和謝明也在談話。相比之下,他們的談話就不那麼氣定神閒了。
從永逸延遲歸期開始,謝明就知道,永逸有點認真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永逸竟然認真到了這個份上,這把他嚇壞了。在他的認識中,永逸的做法不僅瘋狂,簡直就是白痴。
他不得不提醒永逸了。“老大,你這是在玩火,小心殃及池魚啊!”
永逸靜坐在那,穩穩地靠著沙發,沒說什麼,只說了一句意味深遠的話:“我不是在玩火,因為我本身就已經是一團火了。”他坦白地看著謝明,由衷地說:“不止你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連我自己都是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我對紫琪都從來沒有過這種感情。”
“那是因為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謝明不屑地:“這種夜總會的小姐,有的是手段和伎倆,讓你迷失就是小菜一碟。”
“她沒有讓我迷失,是我讓她迷失了,”永逸看著謝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你絕對沒有想到,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謝明瞪大了眼睛,他錯愕地張著嘴,眨眨眼,說了一句:“想不到挖臭水溝,竟然挖出個唐代瓷器來,簡直真是稀罕物,”
“怎麼聽你丫說話這麼彆扭?”永逸說。
謝明嘻嘻一笑,懷疑地:“是不是真的?這年頭處女比恐龍都稀罕,她那麼大了,怎麼還會是處女?不會是做的吧!現在□也是稀爛賤的,幾千塊錢就能做一個。”
一下子,永逸嘔死了,多麼神聖的一件事被謝明這麼一解釋竟變得那麼低俗,聽得這麼彆扭,簡直對亞馨是一種褻瀆。他有點後悔把這事說給了謝明,尤其看到他那一副嗒然若失的模樣,簡直是在懊惱為什麼那個挖著唐代瓷器的不是自己,他真想再踢他幾腳。
所以,接下來謝明說的幾句話,永逸就是覺得他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