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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會兒的功夫,亞馨動都沒有動,以至於永逸真的幾乎以為她真的睡著了。
但是,在那寂靜的空間裡,他還是察覺到了某些異樣,或者不是異樣,純粹是第六感覺。永逸慢慢回過頭,去看他身後,那個小小的肩膀。然後,他驀然間欠起身子,撲了過去,他用手去摸亞馨的臉,果然,是一臉的眼淚。
亞馨的嘴巴里正咬著枕頭,以藉助那東西堵住她的抽噎,不使她發出聲來。看見她的眼淚被發現了,她終於再也忍不住放聲嚎啕痛哭了起來。她哭的肝腸寸斷,哭的傷心欲絕,哭的永逸的心都碎了。
永逸抱住她,一把將她抱過來。她的肩膀開始劇烈地抖動,隨著她肩膀抖動的,還有她那纖瘦的身體。她不停地顫抖,不停地痙攣,她像個蝦米似的蜷縮在一起攀著永逸,她的眼淚蹭了他一身,她的指甲抓破了他的胸口。
她的聲音哽咽,氣息僵滯,“葉永逸,”她拼著力氣喊出了一句:“你絕對不可以忘了我。”
永逸拼命點頭,眼淚也流滿了臉,“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你,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在外面找女人了。”
“不行,你會找的,”亞馨瘋狂地搖頭,淚珠從她的眼裡瘋狂地流出來,她瘋狂地喊:“你會忘了我的,時間會磨掉你的記憶。所有戀愛中的人都會認為,自己現在正在經歷的這段感情是人生最真最純最熱烈的一段,但是,當下一段感情再來臨的時候,你會發現上一段感情已經記不清幾個片段了。所以,你會忘記我的。”她搖著他的胳膊,□著,“你會忘記我的,你會的。”
永逸心痛如絞,肝腸俱碎。他咬著牙,吸著氣,緊緊地攥著亞馨,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再也不想猶豫了,這許多天在他腦海裡盤恆的那個不成熟的念頭一下子破冰迸裂而出。他使勁全身的力氣衝出了一句:“你願意不顧禮教,不顧傳統,不顧名譽,不顧道德麼?”
“你說什麼?”亞馨淚眼模糊地問。“我是說,”他喊得更大聲了,沒有退路了,已經說了,那就說個明白。他騰身而起,將她拉起來,讓她面對自己。他攥著她的兩個肩膀,兩眼往外噴著火,他熱烈地不顧一切地問,“你可以不要那張紙麼?你可以不要婚姻麼?你可以暫時把你的道德尊嚴拋開麼?
☆、我要養你
“你是什麼意思?”亞馨傻傻地問,她還是沒有聽明白。
“傻瓜。”永逸完全昏了頭了:“我是說,你願不願意跟我去北京?願不願意跟我永遠在一起?我不能給你婚姻,但是,我會給你愛情,我會永遠守著你,永遠對你不離不棄。換言之就是,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了,我要養你。”
亞馨瞪著他,眼淚在她的眼裡轉動。她的黑眼珠在他的臉上找尋著,後者的臉上是那種煥發的光彩,那閃亮的眼睛裡跳動著祈望,跳動著希冀。
亞馨舔了舔嘴唇,嚥了咽口水,依然瞪著永逸,她的表情怪異地,傻傻地,難以置信地,不確定地問:“你是說帶我去北京?從此以後我們永遠都不分開?真的麼?”他使勁點頭。
“也就是說,”她繼續舔嘴唇,繼續咽口水,臉上的表情是顫慄的,聲音是抖動的,“也就是,我可以天天看到你?”他又點頭。
亞馨突然跳了起來,眼淚像雨花一樣飛揚開來。她興奮地抱住他的頭,鼻涕眼淚一起揉著他的頭,“傻瓜,還有比這更好的事麼?”她叫,“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了,誰也碰不到我了。我不要什麼禮教,什麼道德,什麼名譽,因為他們既不可以用來接吻,也不可以用來□,也不可以用來想念的。”
永逸推開她,看著她的臉,咂咂嘴:“哎呦,你說的這麼直接,你真不害臊。”
“不害臊,不害臊,我就是不害臊。”亞馨又哭又笑的,這個訊息興奮得讓她快暈倒了。只要能和永逸在一起,其他的都不管了。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麼?她騎在他的腿上,環著他的腰,她振臂高呼:“我尹亞馨從此以後就是葉永逸一個人的了。”
永逸笑罵著,“傻瓜,”話終於說出來了,他彷彿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是啊!還有什麼比和她不分開更重要的呢!他按住她,簡單交代:“明天早上,我不能陪你出去吃飯,我要出去辦事。你先回燕兒那裡一趟,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沒有的東西,我們到北京再買。你回來的時候,我可能就回來了,如果我還沒回來,你就到總檯找人開門,我會事先交代的。然後,我們下午的時候到機場,到那再買票。”
亞馨快活地大叫一聲:“永逸,你要不要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