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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用不好意思,關於你在軍營裡的事大夥都知道了,聽說你們在林子裡,都有肌膚之親了。不過……哎,嫣夫人也知道了,你……得小心點。”他雙肩微瑟。
我腦袋頓時一蒙,空了小半會兒,猛然又回覆了神志。天殺的肌膚之親,是誰胡傳亂傳的。我心裡憋氣,將茶向桌上一放,狠道:“我和鮮于凕八杆子打不到一船,什麼……親的,誰說的我宰了誰。”
“不是麼?”青棠斜著眼睨著本姑娘,完全忽視了我的一腔激憤,悠然地喝著茶,“別激動,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沒有就沒有吧。”
鬆了口氣,拿起茶杯正想清下火,手卻忽然被人按住。坐在身邊的人已湊了過來,一張放大的臉,離我寸許。
“既然你跟將軍沒關係,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可是我喜http://www。345wx。com歡的型別,怎樣考慮下本將。我今年二十有一,家中還有個哥哥,目前在禁衛左軍執事,也管著幾百號人……”
我的拳頭緊了緊,運了運力道,揮手便去,早知道他能躲會閃,所以這第二拳才是實招。
“你……你敢動手。”青棠捂著左眼,怨憤地瞪著我,“我只不過開個玩笑罷了,你居然敢行兇。”
我撇了撇嘴,整了整衣衫,“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
青棠正要開口,卻被門外忽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一聲“青棠”將他怔在了原地,我舒了口氣,側頭一看,廳外的人正是鮮于凕。
自桓王進京以來,禁軍便沒有閒過,京城中明裡平靜得很,暗地裡巡城的卒子卻多了近一倍。怎麼說桓王此行目的不明,為了不讓人趁虛而入,自然得加把力盯緊城內城外的異動。
鮮于凕應是才從城外禁軍營回來,那身青灰色的輕甲還未脫去。青棠已行了禮,剛才那一臉痞相已經藏了去。跟在鮮于凕身後的還有另一人,一身黃衫,長相跟青棠很有幾分相似,若沒猜錯……
“青棠,你真是胡鬧。”那人道。
聽這語氣便知,定是他的兄長。
黃衫人已上了前,向著我拱了拱手,垂著首道:“隋姑娘,在下管教無方,舍妹冒犯姑娘之處還望海涵。”
舍妹?腦袋中嗡的一響,我立馬順過眼去。難怪一大男人長著一張女人臉,原來……原來真就是個男人婆。我嘴角一抽差點沒找個洞鑽下去,想我隋嵐在道上混了十多年,今日居然……居然被一個女人“輕薄”了。
真是無地自容,自慚形穢,丟臉丟到鮮于凕面前了。
“青銅、青棠,你們出去。”鮮于凕開了口。我尚在反省剛才之事,那喚作青銅的男子已經領著青棠姑娘下去了,走到門邊該死的青棠還向我擠了擠眼,接著順手拉上了半扇門。
“咯吱”一聲,我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鮮于凕一雙冷眼打量著我,看得我那叫一個不自在,忙吸了口氣。“有何貴幹?”這話居然是我說的,我一愣,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裝裝裝,一裝就立馬現了形。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鮮于凕冷笑,毫不意外。
我整了整思緒,默了片刻再著了聲兒,“只是想來問問將軍,您多久沒去雲岫莊了?”
鮮于凕眉心一擰,那眼神中頓時多了幾分厭惡。“這也與你有關?隋嵐,你管太多了吧。”
我暗翻了個白眼,這怎麼與我無關,夕顏都“臨終託孤”了,“我算算,應該有大半月了吧。鮮于凕,夕顏怎樣待你,你不會不知吧,她把你當什麼你應該也清楚。但是你……當她是什麼?情人?紅顏知己?還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夠了。”沒待我說完,鮮于凕已經開口打斷,“我和她,何時由你還評斷。你可以走了。”
真是冷漠,早已看透了吧。那日夕顏哭著求著讓我不能將他的病告訴鮮于凕:“他說過不會再見我,你別告訴他。”
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冷哼了一聲,“鮮于凕,夕顏到底算你什麼人?她如今只剩半條命了,半個雲朔都知道了,你卻還不知道嗎?是裝的?還是你從未在意過她?”轉身的一瞬,一道聲音將我鎮在了原地。
“你說什麼?她怎麼了?”
從未覺得他也有如此的情緒,心裡暗暗地笑。
鮮于凕要的自然不是我的答案,站在門邊看著他急慌慌地出了廳,招呼著青銅備了馬,接著風似地便沒了影兒。我嘆了口氣,操起廊上的破傘,跺出府去。
“怎麼?有點心痛吧。”冷不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