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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于凕呢?”
屋內頓時靜了,異樣的氣氛。“作何問起三哥來了?”
我一驚,作何?我竟然也不知道,頭腦發熱,一定是。我捂著頭,一抽一抽地痛。
慕瞳看我這樣,也不願再說,起身欲走,“你休息吧,等藥熬好了再叫你。”
“慕瞳,別走。”未待他舉步,我已拉住他的衣袖,“我有話要說。”
這話,他是否早已料到?
在屋裡悶了有兩日,身上的病也去得差不多了,左右是那些苦水的功勞,但是比那苦水還苦的卻是佟嬸的臉。前日我與慕瞳說的話不知怎地被她聽去了,自從知道我要離開之後,那張臭臉就擺了出來,整日不給我好受。
我與慕瞳說,我要離開,過了八月十五便走。
八月十五是慕瞳的生辰,多好的一日子,月圓人圓,怎麼也得過了再走吧。
“嘆什麼氣,還有什麼值得你嘆氣?”
佟嬸永遠都是神出鬼沒的,在府中住了有近半年,我早已習慣。今時今日,她是極不待見我的,我沒答她,看著那依舊下個不停的雨。
“病好了沒,腦袋沒發熱了吧?”我搖頭,她抽了抽嘴角轉身出房,但沒兩步卻又倒了回來,“你說走就走,住得好好的,也沒人趕你,你這一走,想去哪兒呀?我說,你是不是腦子病壞了?”
我眉頭斂了下,起身差點撞到佟嬸下巴,“佟嬸,你可說錯了,這病呀倒讓我清醒了不少。”
佟嬸一邊向後退一邊摸著下巴,氣得已說不出話來。我推開房門先她一步走出,低頭看了眼放在廊上的傘,頓了一瞬,扭頭又道:“佟嬸,能不能借我把傘?”
“沒傘!”她狠哼了聲,繼而又問,“你出去哪裡?”
“將軍府。”
將軍府離慕府不遠,隔著兩條。初進京時便去看過,那時鮮于凕還在金湯,大門緊閉,看著也讓人覺得蕭落。如今人倒是回來了,不過大門怎麼還閉著,就連大門外的燈籠也沒掛一隻。如若在門上貼張封條,便是適當極了。
我撐著從佟嬸處求來的破傘走上臺階,站了一炷香時間,嘆了口氣,將手扣在門環上,三下響過,無人應。正要再敲三下,門轟地一聲開了。門內之人遠山眉秋波眼,唇紅齒白,最要命的是眼角處還有顆硃砂痣,好一個翩翩美少年。看那一條青灰色袍子,我愣了半晌,將軍府果然不凡,連管家也如此上檔次。
“您是?”對方開了口。
我回神過來,抿了抹笑,“民女隋嵐,想找鮮于將軍,請問……”沒說完聲音不禁止住了。看著對方挑著眉饒有興致的模樣,我能不住嘴嗎?
他上前一步,毫不避忌地湊了過來,緊盯著我的雙眼瞧了一陣,接著呵呵一笑,向旁讓了讓,“原來真是隋姑娘,久仰久仰。在下是將軍麾下小將青棠,將軍進宮還未回,姑娘且去坐坐,裡面請裡面請。”
見他如此殷勤,我心裡一頓,不由得退了半步,心裡暗道了句有詐。“既然將軍不在,那我……我改日再來。”
“不必不必,快回來了,姑娘先進廳裡坐坐吧,這雨大。”他一邊說一邊不客氣地將我拽進了府。
剎那間,有種進了虎穴的感覺。但左右是走不掉了,我只得跟了步,苦笑著瞅著這位兄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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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兄很健談,進府一路指指點點跟我叨著。鮮于凕的府邸比慕府大了數倍,只是陳設建造上遠遠不如慕府。我被帶入一個小廳坐下,青棠招呼家僕上了茶,自己也捧了一杯坐在邊上喝了起來,一雙眼還溜溜地瞅著本姑娘。我被他看得發毛,硬擠了個笑,道:“青棠兄不用客氣,您有事兒且去忙,不用管我。”
“這哪兒成,將軍平日就教導我們,上門便是客,怎麼也不能怠慢了客氣,何況如姑娘這樣的貴客。”青棠呵呵一笑,從門邊的座位噌噌地挪了過來,“姑娘貴庚,家中還有什麼人?可有兄弟姐妹?你與我家將軍是什麼關係?聽說隋姑娘借住在慕公子府,不知和慕公子是何關係?”
我口中銜著的一口茶水差點沒嗆到自己,這查人三代的樣子,跟佟嬸還真有那麼一點像。愣了片刻,撿著重點答了他,“我……跟慕三公子算是舊識,跟你家將軍……嗯……”算是仇人嗎?應該不算。是舊識嗎?自然不是,琢磨了一會兒,道,“反正不算是朋友。”
青棠眉梢一挑,一幅苦思的模樣,“自然不算朋友,那算是他的女人吧!”
“噗”,剛喝下的一口茶頓時噴了出來,青棠兄機敏地閃到了一邊,抱著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