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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慕府。”
“那你要去哪裡?三哥府裡?”語氣很淡。
我搖了搖頭,“我說過我要離開雲朔的,難道只有我自己當真了?”心裡有點挫敗感。
慕瞳竟在此時嘆了口氣,接著語重心長地道:“小嵐子,你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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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了了!我咂舌,難道他,他……他要強娶豪奪?
“你惹上桓王還想離開,我已經問過嫦月了,她也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你出去看看雲岫莊外面藏頭露尾的那些草包,都是桓王府的人。還想走,只怕你現在一出去,便會有人綁著你去王府裡了。”
秋風太涼,吹得我一個寒戰。秋風太猛,差點沒把我刮摔在地上。
天下最恐怖的事,莫過於被豪強權貴逼親。話本里不乏有這樣的薄命女子,但是我縱覽天下話本,都沒看到過一逼就被逼兩次的。而我隋嵐定是命薄如紙之人。
回到慕府,提心吊膽地過了幾日。
第五日一早佟嬸來了,撇著一張嘴,叉著腰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樣,衝本姑娘道:“怎麼?還是被抓回來了吧,你還能逃得出公子的手掌心?”
我汗顏,斟酌了半晌,“我,是被請回來的。”
佟嬸愣了一瞬,極誇張地“哦”了一聲,“原來是沒銀子使了。”
我抽了抽嘴角,不想跟她計較。
佟嬸得意地走後,再一日席湘沉竟然來了。
秋日尚好,他穿了件緗黃色的袍子,雖然已有些冷但還是不忘風雅地拿了把扇子。在月門邊看了一會兒才走了進來,他撩起袍角風騷地往石凳上一坐,笑道:“我應該歡迎你回府嗎?”
“不必!”我義憤填膺地道。
他將骨扇“啪”地一合,挑了挑眉梢,“怎麼?得了桓王的賞識就眼高不識人了?”
一提到“桓王”兩字我心情便有些複雜,有些怯有些氣。我想過逃出京,但慕瞳的話確是有理的。桓王此人覬覦天下之心都敢有,何況一個女人,只怕逃到哪裡都會被他找出來。
其實拿我跟天下比,是太看得起我了。
席湘沉數日前的失意已經一掃而去,這幾日不知是宿在了哪條巷子哪條街,氣色真真的好,因此今日順便來揶揄下本姑娘落魄。本姑娘向來是遇強則強,見他如此行徑,輕哼了一聲,“虧你還能笑出來,嫦月可為你茶飯不思了。”
話自然是我編排的,在雲岫莊幾日,與嫦月也熟悉了,她這樣的女人,就算心裡真有什麼情緒也定不會表露人前。我也曾跟她提過席湘沉,卻被她一笑了之,全然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相較之下,席湘沉卻差了許多,一聽見“嫦月”倆字便已經變了顏色,而“茶飯不思”四字一出,那手中的扇子險些落了地。一張臉已經有些發白,默了片刻,終於著了聲,“她……”
不知道誰說過,情這東西,誰先動,誰就傷得深些。
席湘沉定是先動之人,可憐他一前途無量的風流公子,本應該是取次花叢,卻沒曾想到竟遇到了他的曾經滄海。
只不過一句戲言,卻將席湘沉匆匆打發了。他走的時候我頗有些揪心,依他臨走時的神色應該會去雲岫莊。我不知他與嫦月見了面會如何,但是他們總該有個了結吧。
是好?是壞?
直到第二日,席湘沉回來了,抱著一罈酒醉倒在繁花落盡的桂樹下。
我和佟嬸合力將他架回了屋,他醉得不輕,剛從他手中拖過空酒罈,他竟一把抓住本姑娘的手,口中醉囈著:“你……你為何如此……無情,昨晚你如此對我……卻為何……今日又趕我走。你……”
佟嬸已扳開他的手指,幫我拂著腕,“丫頭痛了吧,都紅了。”
我搖了搖頭,也不覺得痛,只是心裡酸酸的。
席湘沉見手中空了,瞅準了我便要從床上爬起來。我趕緊退了一步,向佟嬸道:“佟嬸,你那兒不是有栓馬的韁嗎?拿來把橙子綁床上吧。”
佟嬸很是憂心地望著席湘沉搖了搖腦袋,嘆了聲轉身出了門。
“席公子雖然在丞相府當伴讀,但是卻是有傲骨的人,如今卻折騰成了這樣,那嫦月到底是什麼女人?她在京城的名聲可是響得很,我看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是什麼妖,專門勾男人的魂。”她一邊說一邊走。
我跟在後面,止不住問:“佟嬸,你也這樣看我吧。”
佟嬸將眼一橫,以示肯定。
“今晚不用準備我的晚飯了。”我沒力氣跟她擠眼,與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