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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閻羅,我也是千手觀音。”
慕瞳撲哧一笑,作一臉的奸邪狀,“小嵐子別怕,我保你無憂的。”
“如何保我?”
他饒有興致地道:“要不和我私奔,怎樣?”
奔!奔你個大頭鬼。我抽了抽麵皮,索性丟掉藥勺,出了帳。
如今這玄鷹騎最熟悉的路莫過於去往軍醫營這條了,這些天日日去,都已成軍醫營的常客。起初時營裡的白鬍子軍醫官還極不樂意地用眼橫我,就連那備藥小童也憋著氣道:“若不是因你,咱左將軍會被打得皮開肉綻嗎?”
席湘沉說,慕瞳在玄鷹騎的人緣是一等一的好,就連那馬廄裡的馬兒也只認他那張臉,這一見自然是信了。左右折騰了好些天,才讓白鬍子軍醫與小藥童相信我不會毒死他們的左將軍。就在前幾日,那小藥童見我又去,愣著雙眼打量著依然一身男裝的本姑娘,憋了半晌才道:“原來……原來你是姑娘家,我還道……你與左將軍他……”
見他一張臉漲得通紅,我樂呵了,這玄鷹騎還真是訊息閉塞呀,我在軍刑臺上披著頭髮被鮮于凕指著鼻子說“你是女人”的事居然還沒被傳開,若是換在金湯城,估計三歲的小孩也能唱出一段童謠了。
今日去軍醫營醫官不在,就那備藥的小童坐在帳外搗鼓著藥碾,見了我便道:“姐姐來得不巧了,醫官大人出去備藥了。”接著卻又將聲音壓了壓,“好像是過幾日便要出兵金湯城了,所以大人說要多備些,難免有些斷胳膊斷腿的……唔,這可是機密……姐姐不要說出去。”
我挑了挑眉,笑應了聲好。這玄鷹騎裡誰人不知這軍醫營的小藥童是個話嘮,這事兒入了他的耳,只怕方圓十里都知道了。本姑娘是女嬌娥的事兒,也是經由他這張嘴傳出去的,否則半個玄鷹騎還當我是男子,還當慕瞳是斷袖呢。
在軍醫營待了小半日,慢慢跺回去時,日頭已經偏西,沉沉的金光灑在靜悄悄的大帳頂上。這些天慕瞳仗著有傷在身整日與周公下棋,這行徑我著實不齒,想來此刻定還在午睡,我悄悄摸到帳外,本想衝進去嚇他一嚇,卻被一聲音止住了步子,仔細一辯。呵,竟是鮮于凕。其實不見那張臉,鮮于凕的聲音還是頂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