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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嫂子?”
“是啊,她姦夫是我師兄,她可不就是我的嫂子。”我隨口應到。
“姦夫?!”大叔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糟糕,我好像說漏嘴了!
我一手拉起嫂子,一手拉住杜懷樓,拔腿就跑:“風緊,扯乎!”
一口氣跑出逸仙鎮,我停下來雙手捂著肚子大口大口喘氣:“嫂子……對不住啊……我不是有意的。”
嫂子也大口大口喘氣:“算了……反正不回去了……可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別叫我嫂子。”
“你是我師兄的媳婦,我不叫你嫂子叫你什麼?”氣終於喘勻了,我問嫂子。
嫂子還在大口大口喘氣:“我……我叫齊秀,整齊的齊,秀麗的秀……你就叫我秀姐吧。”
“秀姐。”我從善如流地叫了一聲。
杜懷樓的氣也喘勻了,他問齊秀:“姦夫……我是說你孩子的爹他在哪兒?”
“不知道。”齊秀的氣也喘勻了。
杜懷樓挑眉:“那你讓我們帶你去哪兒?”
“一個一個城鎮找唄!”齊秀挑眉:“你們不是收了銀票了嗎。”
“樓小木,把銀票還給他。”杜懷樓的臉陰沉得可以,整個兒一山雨欲來風滿樓,我捨不得,可還是不得不掏出荷包,心疼地取出那四張銀票來。
“你們這算什麼!出爾反爾?”齊秀不接銀票,眉頭在額上擠出一個“川”字。
我也覺得我們不地道,便試著說服杜懷樓:“反正我們也要去找個師兄問怎麼才能完成歷練,破解山門的幻陣,帶上秀姐也順便嘛。何況還有銀子賺!”
“你有多少個師兄下山了?”杜懷樓環兄問我。
一、二、三、四、五……我扳了半天手指,老實說:“很多,不記得到底多少個了。”
杜懷樓斜我:“那我們找到的第一個不是她姦夫怎麼辦?”
這個……我瞟向齊秀,齊秀拿眼睛狠狠地剜我。
嗚,秀姐,我冤枉,不帶你走的不是我。
……這次說姦夫的人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