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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樹林裡響起一聲可怕的巨吼:“不可饒恕!”
頓時,成百上千的巨刃織成漫天漫地的光影向我們劈了過來。
“死了死了……”我面無人色地喃喃,盡人事聽天命地祭起土系初級法術大地護壁。
不想這垂死關頭竟是超水平發揮,祭起的竟是土系中級法術大地防護罩,一個土黃色的光球穩穩地包住了我們三個人,包括肉包。
巨刃碰到罩壁停滯不前,一個個破碎成紅色的煙花。
——這個是我大地防護罩的威力?
——還是其實這些巨刃色厲內荏?
“是你做了什麼嗎?”我問杜懷樓。
杜懷樓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抬頭向上頭看:“不知哪位高人相助,請來一見。”
上頭有人?
我好奇地抬起頭來。
但看一個白色的人影慢慢地從天而降,微風吹得他衣袂飄飛,翩若驚鴻,我一時有種錯覺,彷彿他是從月亮上來。
那人停在我們面前,抱著笛子一拱手:“獻醜了,見笑。”
不不不不,他怎麼會醜呢,俊秀的眉毛刀裁劍削,筆挺的鼻子鬼斧神工,一雙眼睛剔透多情,兩片嘴唇和煦溫存,眉梢的神采飛揚如風,唇角的微笑恰到好處,通身更是散發著一種極其清爽宜人的氣息!
極品!這個絕對是極品!!傾國傾城的極品!!!
跟這個極品相比,媳婦神馬的,那就是浮雲。
我吞了吞口水,宣佈:“杜懷樓,我不要圈養你了,我要被他圈養。”
“你敢!”杜懷樓揍我。
“我敢。”我揉著包跳到那人身旁,篤定地說:“他比你厲害。”
“你!”杜懷樓又要揍我。
那人一笑,聲音如清泉滑過山石,柔緩而平和:“在下蘇峭,追著這群孽畜來到這裡,不知諸位何故闖進這‘慾望之森’,此地乃魔界於人界結界最薄弱處,時有妖魔出現,兇險異常。”
“其實我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慾望之森’,我們跑啊跑,不知不覺就跑到了這裡。”我誠實地說。
蘇峭溫和一笑:“如此,你們且在我的脈動防護圈裡,等我退散了那群孽畜再出來。”
原來不是我的大地防護罩太強悍,而這根本就是他脈動防護圈的功效。我【炫】恍【書】然【網】,用力地點頭:“嗯,我等你!”
“哼!”杜懷樓冷哼一聲,沒等蘇峭動作他就動作了。
他拔身而起,躍到半空中,抽出腰間的木劍橫豎兩下一劃劈出一個閃亮十字斬,十字斬破風而去,其中一盞燈籠“撲”地滅了。
“嗷——”慘叫聲又起:“小鬼,不可饒恕!”
我擔憂地喊杜懷樓:“你回來,這些妖怪很厲害噠,你在外面多危險,還是讓蘇峭去對付他們吧。”
“哼!”杜懷樓哼地更大聲了,十字斬一個接一個劈出,周圍燈籠一盞接一盞破滅,而空氣中此起彼伏的嚎叫聲更是不絕於耳,逆著十字斬方向紅刃如風而至,我沒時間再多想,只能帶著我的土系中級防禦法術大地防護罩跳起來,牢牢把他抱住,再來一個千斤墜……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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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頭一次露宿山林十分地不習慣,一覺醒來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跟這些疼痛想比,肚子空空的難受反而沒那麼強烈。
我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白色的背影,瘦長頎秀,恍若謫仙。我這才想起來身上的疼痛遠不是露宿山林的不習慣,而眼下我所在的地方也不是荒郊野嶺,而是一間屋子。
“那個……”我開口,嘶啞的嗓子把自己狠狠嚇了一跳。
“你醒了。”蘇峭轉過身來:“要喝水嗎?”
“要。”我誠實地點點頭。
蘇峭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端給我。
我翹起頭,就著他的手咕嘟咕嘟喝完,嗓子總算'炫'舒'書'服'網'了,忙問:“杜懷樓怎麼樣?還是完整的吧?”
“呵……”蘇峭輕笑,春風拂面:“傷得比你嚴重些,不過還是完整的,你的大地防護罩破碎之後他幫你擋住了比較多的攻擊。”
“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感激他。”我搖頭:“就是因為他,我差點被碎屍。”
蘇峭歉然一笑:“都是我的錯,沒提防你們會突然跳出去,害你們受了這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