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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樓臉一紅,罵道:“老子沒你想得那麼紈絝子弟!老子不過腿受傷了,需要你搭把手。”
原來如此!我松下口氣,把他扶了起來,讓他一條胳膊掛在我肩膀上往大殿外頭走。
不知不覺已經是月出東方,沒了火堆,外面的能見度實在是有限。我一腳深一腳淺把杜懷樓引到一棵大樹旁,剛想扶杜懷樓靠著大樹蹲下但看他一隻手在腰間悉悉索索一陣子,也不蹲下,那麼頂天立地地站著就噓噓起來。
我不由嫉妒地說:“杜兄原來已經是成人了!”
噓噓聲頓了一下,杜懷樓淡淡道:“此話怎講?”
“我是說你已經長出J*J可以站著尿尿了啊。”我不無惆悵地BIADABIDA嘴:“我一直特羨慕師兄們可以站著尿尿,樓山上就我一個要蹲著尿尿,師兄們說,那是因為他們有J*J所以可以站著尿尿。我問師父我為什麼沒有J*J,師父說,等我長大成人了,就有了。可是你說我都15了,師父都允許我下山歷練了,我怎麼就還沒長出J*J呢?”
說到這裡,我就著月光瞟了眼杜懷樓手上那個累贅的東西,憂愁地問:“杜兄,你具體幾歲了,你是什麼時候長出J*J的?我怎麼記得我那些師兄有的很小的時候就站著尿尿了呢?”
杜懷樓把手上的東西收了回去,用一種很奇怪的聲調說:“這個東西要看天賦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有,有的人一輩子也長不出來。”
“不會吧!”我越發愁苦起來:“我可知道,想娶媳婦那可是必須要有那個東西的,如果我一輩子也長不出來……難道我就真的只能被圈養了?”
杜懷樓粗聲惡氣地說:“你想那麼多幹什麼,這麼晚了,洗洗睡吧!”
也只好這樣了,我把杜懷樓再攙扶回廟裡,心情鬱悶,也懶得再收拾案臺,就那麼和衣倒在了火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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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天已大光亮,一覺睡到自然醒,這可是我之前的十五年裡想都沒法想的事!我滿意地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右手正搗上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杜懷樓別過頭去:“你豬啊!睡到現在才醒。”
“豬有我這麼帥嗎!”我驕傲地一抬下巴,起身要去梳洗。
走到門口的時候被杜懷樓叫住了:“你去哪兒。”
“河邊啊。”我理所當然地說,要梳洗不去河邊還能去哪兒,這廟裡又不是家,有梳妝檯和洗臉盆。
杜懷樓默了一回:“我也去。”
對哦,這裡還有個不良於行的人。
我充分發揮鋤強扶弱的精神,回過頭去架他一起到河邊梳洗。撕了片他的內衣當洗臉毛巾擠好正要遞給他,入目處卻是他嘴唇可疑的腫。
想起起床時伸懶腰好像正搗著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我微微發汗,不會正是他的嘴唇吧,我那麼一個懶腰就把他的嘴給搗腫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擦臉啊!”杜懷樓不耐地咆哮。
我無語,我要圈養的究竟是個什麼人啊,毛巾擠好了還不夠,還要替他擦。
“難道你沒有手嗎?”我懷疑地問。
“我當然有手!”杜懷樓鼻孔朝天。
我就奇怪了:“那你幹嘛不自己擦啊?”
“我的手怎麼可以用來做這些低等的活!”杜懷樓的語氣越發惡劣了。
給自己擦臉算很低等的活嗎?我無語看天,突然想起來:“你的手也受傷了?”
“哼。”杜懷樓在鼻子裡哼了一聲,貌似很不好意思地樣子。
我瞭解地點點頭,慈悲地幫他去擦臉。
先拈去黏在最外面的稻草,再擦去敷在面上的蛛網,最後拭去一層汗泥……額滴神啊,這白嫩白嫩的膚色,這吹彈可破的細緻,這滑不溜手的觸感,再加上筆挺如玉的鼻子,晶亮剔透的眼珠,斜飛入鬢的眉毛……美中不足的就是被我打腫了的嘴唇,如果那嘴唇沒腫的話……額滴樓山祖師爺啊,這個人真的是人嗎?人怎麼會長得這麼細緻,這麼好看?難道他是妖怪,甚至妖魔來得?可貌似他身上沒有什麼所謂的妖氣,也沒有我不熟悉的什麼氣息,相反,倒是有種似乎有種很熟悉的氣息,就像長久來熟悉慣了的樓山氣息。既然不是妖魔,難道他是奪了天地造化,天生如此絕色?這樣的話,圈養他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營生……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除了家養的機器貓一隻蚊子都沒飛過
其實我就在自娛自樂,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