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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點堆柴火才成。”
說話間我已經手腳利索地燃起了一小堆柴火,串上了兔子開始烤。
說話幹活,兩不耽誤!
杜懷樓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突然道:“你還會什麼?”
“啊咧?”我完全搞不清狀況。
“我是說,你懂基本的醫術,輕功、內功似乎也不弱,還會打獵、燒烤,還知道夜裡要點柴火取暖……你會這麼多東西,就像一個老江湖一樣。我很想知道,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杜懷樓盯著我的眼睛,慢慢地說。
“啊,琴、棋、書、畫,縫、補、烹、調,還有什麼火系法術、漂浮術、算術、機關……這些都會一點點吧。”我不停地轉動著兔子,好奇問道:“可是這些很老江湖嗎?這些都是樓山上的必修課啊。”
杜懷樓抽了抽嘴角:“你還有什麼不會的麼?”
“當然有啊。”我苦惱地扳起指頭來:“比如我學不會打卦算命。師父說我個性太過耿直,這種機靈變通的事情做不來。還有我不會用暗器,師父說,練暗器的人要喜怒不形於色,出敵不意、制敵不備,可我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決不能做出這種不動聲色就殺人於無形的事。再有我其實不會輕功,這倒不是我學不會,是師父沒教我,師父說學會漂浮術就可以了,咱們樓山上的人不需要學輕功。再再有……”
杜懷樓的嘴角又抽了抽,打斷了我的喋喋不休:“你學的是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今年實際上已經八九十歲了?”
“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是什麼功?要八九十歲才能練麼?”我好奇問道:“樓山上似乎沒這門功夫。”
“那我知道了,你是妖怪。”杜懷樓篤定道:“不然你怎麼小小年紀就學了這麼多東西。”
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我生氣地一撅嘴:“我明明是個劍仙啊,劍仙!怎麼可能會是妖怪。再說了,這些東西但凡樓山門徒都要學的啊,我算是最不爭氣的那個了。”
呃,我怎麼一不小心就真相了!我陰晴不定地看向杜懷樓,杜懷樓卻彷彿混不在意,接過我遞過去的半隻兔子若有所思地咬了一口,喃喃自語:“看來樓山這幾年發展地不錯。”
樓山不錯嗎?我抬頭看天,無從比較,沒有結論。
杜懷樓狼吞虎嚥地啃光了那半隻兔子,兩眼冒著紅光又看向我手裡的另半隻。
不是吧,大家是同齡人,飯量應該差不多才是!我警惕地轉過身去,護好我那半隻兔子。可是他眼裡的紅光……太慘不忍睹了!我忍痛又撕下一條兔腿來遞給他。
杜懷樓滿意地接過兔腿,問我:“小木頭,你從出生就在樓山上嗎?你師父是誰?你見過一個叫樓九的人沒有?”
這是幹什麼,搶了我的兔腿不夠還要查我師宗八代?我警惕心起,慢吞吞地咬下一口兔肉,實事求是道:“按理說,是我圈養你,應該是你先把自己的來歷身份陳述一下才是。”
杜懷樓雙眼一瞪,突然向後倒去。
這不是被噎的吧……我狐疑地把杜懷樓提起來放在腿上,對著背又捶又打,一塊兔肉從杜懷樓的嗓子眼裡發射出來,杜懷樓緩緩睜開眼。
我第一次看到被兔肉噎暈的人,難道是我烤得太好吃了?我開始檢討自己的廚藝。
杜懷樓坐起身來惡狠狠地說:“誰要被你圈養!你是老子什麼人敢圈養老子!”
難道還是必須我被圈養?我擔憂地回答道:“其實我也不想圈養你,可是如果我不圈養你的話就要被你圈養,那還不如我圈養你呢。”
“誰要圈養你!你是老子什麼人老子要圈養你!”杜懷樓的口氣更惡劣了,我卻心情大好,沒有圈養也沒有被圈養,這麼說我的人生還可以依紅偎翠、竊玉偷香?我忍不住眉開眼笑,向杜懷樓深深一揖:“小木在此謝過兄臺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
“你這就要走?”杜懷樓一挑眉。
這個自然,離被圈養這種危險自然是越遠越好!我誠懇地點點頭。
杜懷樓又挑眉:“怎麼,你的解藥不要了?”
對哦,我怎麼把這回事給忘了。我擠出笑容來,又是深深一揖:“兄臺眼下這是傷也處理好了,肚子也吃飽了,不如就把解藥賜給小弟吧。”
“傷處理好了,肚子也吃飽了,這些都沒錯。”杜懷樓慢條斯理地說:“可是我記憶體還沒解決。”
不是吧,噓噓這種事情也要人伺候!還是,他別有所圖?!我捉緊褲腰,防備地看向杜懷樓。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