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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一時說不出話來,半天,突然無辜地一攤手:“這次不能怪我,是你師兄讓我住過來的。”
我乘機抽回手,三口兩口啃完饅頭,蹦蹦跳跳離開房間。
“去哪兒?”杜懷樓在我背後不悅道。
“房間讓給你,我去跟師兄們擠大通鋪。”我慷慨地說。
“不準!”杜懷樓瞬移到我身旁,捉著我的領子把我抓了回去,順手還關上了門:“樓小木你有沒有一點自覺?”
“阿咧?!”我很自覺了啊,我都把床讓給了他。
“你是女的!擠什麼大通鋪!!!”杜懷樓咬牙切齒地敲我的頭。
我伸手揉包:“我忘了……”
十五年了,習慣了喎。
“今天就睡這兒!”杜懷樓把我拎上床。
“那你怎麼辦?”我改揉為撓。
“睡這兒。”杜懷樓筆直地躺到了地上。
我側過身子:“上來吧。”
“床太小。”杜懷樓故意眨巴眨巴眼睛。
我努力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誠懇道:“擠擠暖和。”
主人睡床,客人打地鋪,傳出去讓我樓山臉往哪兒擱!
——我發誓我真的不是心疼他睡冷地板會腰痠腿痛得寒涼病什麼的!
——×——×——×——我是杜懷樓第四次被咬的分割線——×——×——×——
於是,理所當然的,我又在杜懷樓的“嗷——”聲中醒來了。
我憂傷地捧著杜懷樓的胳膊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我睡覺總會咬人捏?
杜懷樓扒頭:“我這被咬的人都沒難過,你難過什麼?”
我憂傷地看著杜懷樓:“杜懷樓,你是兔子變得嗎?”
“你才是兔子變得!” 杜懷樓跳腳。
我越發憂傷了:“你不是兔子變得為什麼我這麼愛咬你呢?”
“你故意的吧!”杜懷樓斜我。
“如果我是故意的就好了。”我問杜懷樓:“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有什麼不治之症會讓人做夢咬人的!”杜懷樓忿忿地搶回自己的胳膊:“以後晚上吃飽點!”
是因為我沒吃飽嗎?我遺憾地把杜懷樓的胳膊收了回去,吞吞口水,突然有點捨不得,好像是放棄了什麼美味。
“去食堂吃早飯吧。”我對杜懷樓說,暗暗下定決心晚上一定要吃飽點再吃飽點。
正是大早,吃早飯的人還真不少,師兄們絡繹不絕,不時投給我們一個象徵欣慰的心照不宣的笑容,想起大師兄的那句“我們師兄弟早說過,就小木這娘娘腔樣子一定是個受!”我不禁百般滋味一時湧上心頭。
“你們師兄妹關係很好。”杜懷樓打著哈欠道。
我糾正:“是師兄弟。”
“他們居然都不知道?”杜懷樓表示很無語。
我倒是很能明白,想我樓山上有的是大好的男兒,別說一個女人也沒有就是見過女人的只怕也很有限,再說我好小的時候就被師父勒令不得與那些師兄坦誠相見,更甚者後來搬到了煉丹室旁的小屋子裡離群獨居,就算有什麼特別他們也只當師父偏愛小徒弟。別說他們,就連我自己若不是齊秀、肉包一再肯定我也想不到那裡去。
正說著一眼瞥到了大師兄,我連忙叫住:“大師兄。”
大師兄一臉曖昧地走過來:“怎麼樣,師兄我夠善解人意吧,煉丹室地處偏僻,既不怕人打擾又……”
我面無表情地打斷他:“師兄,我問你個事。”
“呵呵,小木害羞了!”大師兄別具意味地一笑,說:“問吧,師兄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自動忽略他前半段話,問道:“你知道樓九麼?”
“樓九?”大師兄思索了好一會兒:“我記得成坤師弟好像在家是排行第九的,不過他不姓樓。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忘了麼,杜懷樓是來樓山找人的。”我提醒他。
“哦——,我想起來了。”師兄道,轉而向杜懷樓道:“怎麼,你要找的那個人叫樓九嗎?他都有什麼特徵?確定在樓山上?”
杜懷樓坐直了身體,肅然答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應該是我父王一輩的人物,就算不在樓山上也跟樓山有著莫深的淵緣。”
“不是我們這輩的人物……”師兄沉吟了一會,道:“恐怕得問師父。”
“師父今天有課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