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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為程俊師兄仔仔細細檢查了一回,神色中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意味。作為善解人意的徒弟,我連忙把遇到師兄的經過彙報給師父。
“蜃……”師父眉頭緊鎖。
看來這種妖怪委實稀罕,連師父都一籌莫展。
“那個,師父……”我對了對手指:“聽說也許藿香能有辦法。”
“藿香?誰告訴你的?”師父側頭看我。
“蘇峭,他也是聽說。”我眨巴眨巴眼睛:“不過,師父,我記得六歲之前都住在藥王峰的,那個給我治病的大姐姐是不是就叫藿香?”
“你還記得?”師父頗有些意外地看著我。
師父……就算只有六歲……也是有記憶的好吧!
我無語地看向師父,安慰:“其實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的。”
這是真的,若不是蘇峭提到藥王峰我還真記不起來小時候是在藥王峰長大的,差點就以為自己從一出生開始就根本從沒離開過流嵐峰。
“最近……”師父的神色有些緊張:“小木,最近可曾覺得身體有什麼異常?”
我撓頭:“睡嘛嘛安,吃嘛嘛香,身體倍棒,沒什麼異常啊。”
師父輕輕舒了一口氣:“去休息吧,煉丹室旁邊的小房間師父還給你留著。”
“那師兄?”我還是很友愛的。
“為師會有辦法的,你去休息吧。”師父著微笑地摸了摸我的頭。
師父實在是太慈愛了,我感動莫名、如沐春風,踱著小方步慢慢往自己房間去了,走到門口才想起來——我還沒吃晚飯哪。
有幾天沒吃了,還真怪想念食堂的大饅頭的。我立正稍息向後轉,正準備向食堂方向齊步走,杜懷樓叫住了我:“樓小木,你去哪兒!”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吃驚不小,轉體一百八十度一把推開了門。
杜懷樓大大咧咧地躺在我的小床上衝我齜牙:“我以為你知道我在這裡才想逃跑的。”
“我既不會未卜先知也沒有透視眼,怎麼會知道你在我屋裡。”我愁眉苦臉道。
“那你跑什麼?”杜懷樓挑眉。
“去食堂吃飯。”我坦白從寬。
“哼!”杜懷樓從懷裡摸出一個紙包扔給了我。
我接住,開啟一看,驚喜:“饅頭!”
“吃吧,不用太感激。”杜懷樓一副施恩不圖報的嘴臉。
“還不是我們樓山的饅頭,你不過就是順手牽羊,借花獻佛。”我小聲咕噥。
“你說什麼?”杜懷樓瞪我。
一種威壓感油然而生,我很沒骨氣地改口:“我是說,大恩不言謝。”
“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好了。”杜懷樓眉開眼笑。
一個眉開眼笑的魔族少主……我突然覺得還是當初那個暴躁彆扭的小屁孩可愛些。
一個眉開眼笑的魔族少主……怎麼看怎麼毀!
大約是我的眼神太過奇怪,杜懷樓又挑眉了:“看什麼?”
突然,杜懷樓邪魅一笑:“不是在想我‘行不行’吧!”
我毛骨悚然地衝過去,伸手把他臉上那個笑抹去。
——邪魅……太可怕了,還不如眉開眼笑呢!
杜懷樓捉住我的手:“幹什麼?”
如果我說我嫌他的笑太雷人會不會被揍?
想了想,我顧左右而言他:“你拽著我的手,我怎麼吃饅頭?”
“難道你的嘴巴長在手上?”杜懷樓捉住我的手,就是不放。
“你吃飯不用手?你吃飯用嘴拱?”我鄙夷,什麼邏輯。
杜懷樓滯了滯:“你不是還有一隻手麼!”
我知道,我剛剛只是顧左右而言他……不過我還是【炫】恍【書】然【網】大悟地用另一隻手吃了起來。
一邊吃我一邊問:“師父不是讓你們去客房住麼,你怎麼跑我這裡來了?”
“因為大師兄認為我是你的家屬,所以不用再浪費一間客房了。”杜懷樓蹂躪著我的手,笑得正中下懷。
我皺眉:“這樣啊……”
“又不是第一次,每次你都唧唧歪歪,不累嗎?”杜懷樓不滿道。
“這次不一樣。”我扁嘴。
“怎麼不一樣?”杜懷樓問。
“床太小。”我把臉皺成了包子。
這是師父為我量身定做的小床,不是客棧的大床,睡兩個人……摞著睡麼?
杜懷樓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