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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邊:“一一,你鎮靜一下。這個案子很大,豐經理的一面之辭未必能成立。我在找人幫忙,別擔心,她不會有事。”
我苦笑了一下:“需要安慰的不是我。”
有人敲門,陸鵬按按我的肩膀,站起來去開門。
門外站著四個人,兩男兩女。
駱荒抬頭,看到最前面的女子,站起來:“鄭碧。”
那女子鄭碧微笑著走進來,和駱荒輕輕握手:“我們幾個來看看能不能幫何真知。”她介紹身後三名男女:“許為、項玉,這是燕北,駱荒你見過了。”她停了一下,“我們和何真知,初中就認識。”
駱荒也一一向他們介紹我們。燕北看著我:“羅一一,你好。”他以前活潑爽朗的臉上滿是陰霾和隱隱的難過慘慟。另外的男子許為也是一樣,他的臉上,充滿憂心。但是因為燕北那多出來的一點慘然,我忽然覺得,也許燕北並不是當日我所想的,只是何真知的好兄弟,他對何真知所帶有的感情,或者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吧?他眼中那點慘慟,令我想哭。
我抬頭,看到鄭碧拿起資料在看,他們坐在一邊,輕輕交談。燕北問我:“你見過真知?”他們全看過來,我點頭,輕聲說:“她表面很鎮定,但後來她說,她很怕,怕有冤獄。”
那個柔弱清秀的女子項玉別過頭去,許為按住她的肩,沉默不語。燕北眼神慘然,抬頭看著天花板。
鄭碧看了燕北一眼,說:“沒這麼容易有冤獄,何真知不會做這種事,所以不會有事。”
她的聲音很堅定。
我看著她微微仰著頭,秀麗的眼中有如冰的堅定。
不知為什麼,我不太喜歡她。
但無疑,鄭碧是辦事能力很高的人,她從總公司帶來的是幾位總經理的詳細資料,包括個人檔案和她託人蒐集來的另外一些私人資料。並且在短短几天內,公安局辦這件案的不辦這件案的人上上下下沒幾個不認識她,多多少少也透露了一些他們內部的看法。
正如駱荒所言,如果找不到另外的證據,就要看檢察院了。但他們私下倒是認為,何真知很有可能是被拖下水的。
豐柄生一口咬定何真知,一半可以減輕自己的罪行,一半明顯主使人會給他好處。可是主使人為什麼要咬定何真知?而不是別的副總或者錢總?
鄭碧言簡意賅地回答:“因為另外三位副總是本地人,都有他們的關係網根基。只有何真知是外地人且是一介女流。”
許為道:“如果我們可以知道主使人是誰,就可以專力找證據。”
燕北說:“或者可以找豐柄生的突破口?”
鄭碧說:“燕北你千萬不要衝動。”許為也說:“你不要去找豐柄生或者他的家人。現在只要說錯話做錯事,真知就完了。”燕北淡淡地說:“我再心急,也不至於威脅或者收買他吧。”項玉看了他們一眼,輕聲對燕北說:“你從前和真知最愛在一起玩,你擔心她我們都知道。大家是怕你太氣憤太沖動。”
燕北喃喃道:“何真知是那樣喜愛自由自在的人。”
駱荒看著他們:“我相信陸鵬可能會有頭緒。”他解釋:“陸鵬在此地人頭很廣,可以說朋友遍城,虛開發票是在生意來往上互給的甜頭,這個甜頭巨大,不可能沒有一點端倪。只不過做生意的人通常不會自惹麻煩,有什麼懷疑或者線索公安局檢察院不找上門,絕對不會自己去提供線索。陸鵬很聰明,他應該找對了方向。”
葉華看著我:“一一去接觸過豐柄生的家人,說看上去豐柄生家人並不知情。”
豐柄生的表妹是林千紅,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去到豐柄生家裡時,看到林千紅正在安慰他的妻兒父母。雖然我本意是想坦白說明一切,並且是帶了錄音筆過去的,但看到林千紅我就改變了主意。而林千紅也以為我是來找她的。在那樣的情況下,我聽出來豐柄生家人應該並不知情。
我把我們的想法向林千紅和盤托出。在這個時候,我甚至沒有想到我和她的恩怨。之後我想,好吧,反正我欠了她,就一直欠到底吧。我已經失去她這個朋友並無法再面對她,就讓過去的過去吧。真知的清白和我的過錯無關。
林千紅聽完,想了想,說:“如果這是真的,表哥罪無可恕。你放心,我會在探表哥的時候跟他說,讓他想清楚。”
我說:“對於他來說,說出真相和誣陷何真知,對他的處罰輕重並沒有差別,唯一有的差別是真正的主使人日後會給他好處。可是,我們不會放棄查詢真兇,這世界上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