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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人緣。你知道他很多年沒有回過家鄉,可是誰知道他一回來,也不知從哪裡鑽出來這麼多朋友,看得我眼花繚亂。”
何真知看著我:“他很愛護你。”
我沉默了一會兒,無奈地說:“我一直在想,如果陸鵬一直都在我身邊,我們,都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她輕聲說:“羅一一,你要一直生活在過去嗎?”
我看著她:“不是我要生活在過去,是過去一直都在我周圍。羅見現在還在牢裡,夏為春……,你不知道夏為春是誰吧?”我苦笑,“兜兜轉轉,他和羅見又在一起了。是夏為春教會我和羅見打拳打人,是他一直保護我們,也是他帶我們到處去,而我,我不停地問他愛不愛我愛不愛我,問了那麼多年,問得我都以為這已經天長地久了。他卻已經愛上了別人,那個別人,是我曾經最要好最信任的好朋友。而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最終,只留下自己一個人來來去去。”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我沒有辦法讓自己忘掉這一切,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只會站在人群外面了,只知道站在一旁看著所有的事情,就算是做夢,我也永遠都只會讓自己做旁觀的那個人。所有的恨和愛,都停留在以前。現在的,再也沒有辦法觸動我。”
何真知伸過手來,我抬起頭,看到她安靜地看著我,聽到她輕聲說:“羅一一,在我的印象中,你一直都是一個敢愛敢恨敢罵敢打,對一切都不肯掩飾不肯虛與委蛇的人,你總是把自己的感情和愛憎直接地表達出來,不顧一切,不怕天不怕地,做了就承擔,沒做絕不認,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你知道嗎,你是很多人的理想,特別是我的理想。”
我搖頭:“有時候,承擔的不止我一個人。”
她微笑:“他們愛你。”
我看著她的笑容,慢慢伸出手,和她的握住。
我知道,我知道從這個時候起,也許我們還是不會無話不談,但從這個時候起,我們真正地成為了好朋友。
然後我忽然醒悟過來:“不是應該我在安慰你嗎?”
她忍俊不禁,笑出來:“你好象不太會安慰人。”我只好說:“轉移視線也是一種辦法吧。何真知,你放心,你不會有事。”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一定不會有事。”
她沉默了一會,說:“剛進來的兩天我也很害怕,怎麼也睡不著,幸好是單獨關的,我可以靜下來想。昨天駱荒也來過,我是相信駱荒的,再慢慢地想,我沒有做過,問心無愧,我相信我不至於這麼倒黴,這種事情,案子這麼大,查的人這麼多,真要弄成冤假錯案也不是這麼容易。就算真有萬一,那樣的話,也只好說是命中註定。”她好象很豁達地笑,我抓緊她的手:“不會有那樣的萬一,絕對不會。”
她抬起頭,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終於收起笑容,輕聲說:“我很害怕有那個萬一。羅一一,我不想比你倒黴。”
我看到她的一顆淚慢慢流到下巴,再嗒一聲,輕輕滴到桌上。
她輕輕地說:“其實,我哪有資格說你,我自己,還不是一直生活在過去。”她喃喃自語:“不會了,等我出去,我要一切重頭來過。”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駱荒說:“照這麼說,指使豐經理的人應該就在四個副總和錢總五個人當中,何真知除外,剩下四個,但要從這四個中找出主使人,並不容易。公安局也並不是沒有在查,專案組也在查,至今毫無線索。”
葉華說:“在豐經理處找到的這三張存單,老實說漏洞也未免太大。”
駱荒看他一眼:“可是豐柄生一口咬定,再加上這些存單,就是很有力的證據――他們可以說,怎麼可能存在沒有漏洞的案子?如果找不到其他人的證據,這就是鐵證了。問題在於我們沒法確定是哪個人,難以入手。”
我忍不住插口:“駱荒,你是對外法律顧問,你在英國學的法律,你真的瞭解國內的法律?”
駱荒看著我,嘆一口氣:“我還未取得英國法律碩士之前,已經拿到國內律師執照。畢業後我已回國工作一年半,何況有葉華協助。”
我呆了一會:“對不起,駱荒。我竟幫不上一點忙。”
駱荒溫和地說:“沒有人是十項全能,這全是你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何必把額外的壓力放在自己身上加以自責?”
我說:“何真知說,她很害怕。”
正衝了咖啡進來的陸鵬怔了一會,他把盤子放到駱荒和葉華桌上,然後拿了一杯清茶遞給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