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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問與誰有關,可你的話似乎硬是說的我與他似乎關係非淺。”
我胡亂的猜測竟讓她焦心不已。我更不能放過任何有關他的線索。“皇后將我賜死,黎澗難逃其責,你是幫兇,你更是罪該萬死!”從他們方才的談話中我可得知皇后視我為眼中釘。黎澗曾經說我會否恨他,那他定是與這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她給皇后毒藥,她便是幫兇,我豁了出去,將自己的猜測說的彷彿是事實,一博勝敗。
未料我的恐嚇當真有用了。她竟下跪唉訴道:“王妃,老身一時貪戀錢財,做了荒唐事。既然王妃已經回覆了記憶,看在老身救了王妃的分上,放過老身。”
王妃?我竟是王妃?腦中一片空白。那我日日期戀的溫柔男子黎澗到底是誰?我鎮住了幾欲下墜的身體,不露聲色,道:“帶我回王府。”既然我是王妃,當然有我的王府不是?
她現出了猶豫之色,眼波流轉,似乎是在算計著什麼,隨即又答應了。
計窮
詭異,室內被這骨子的味兒充斥著,以至於讓我驚恐不及卻讓人給懵了!待我醒來猶記得身後魔掌伸來,將那股藥水味道極重的帕絹蒙上了我的鼻間。我立刻知道大事不妙。措不及防之時已吞下了這味道。然後,腳一軟,眼前一片黑。
雙手被繩索牢牢綁住不得動彈,我驚懼不已無暇顧及身處何處,我希望快些逃出這牢籠。我企圖用力掙脫卻反而被那繩索越勒越緊。心跳徒然加速,眼看淚水欲奪眶而出,門終於被人開啟。
“且風,不是老身看不得你的存在,怎麼說你也是老身的一棵搖錢樹。可既然你已明瞭實情,留著你對老身也是個威脅。還不如將你犧牲了。”老鴇一臉鄙夷,只當我為她的貨物一般,挑起我下巴,左右觀察片刻,嘴中碎念著:“還真是個國色天香的尤物啊。”
眼前丹寇下的十指讓人分外惹眼,刺目的紅,讓我感覺作嘔。曾經讓我以為的丰韻現在只得承認是半老徐娘的惺惺作態。我當時怎會如此輕易的信了她的話。跟她身後讓她暗笑我的單純愚蠢。我腹誹自己。
我恨恨盯著她,嘴中棉布的黴味讓我厭惡至極,卻遠比不上她的勢利讓我憤懣。嘴角酸澀不已,個性中的倔強此時卻佔據心頭。我就是不願如此屈服。
“且風,那個王爺有何好?他已將你如垃圾一般丟棄,你回頭找他只是自尋晦氣。眼下樊國貴商看中了你,榮華富貴跟隨你,何嘗不好?”她笑的掐媚,口氣中盡是討好。
“偷腥的貓終會教人抓個正著。你以為自己吃幹抹盡了?”嘴角那份貪婪永遠抹不去。還有多少人的一生毀在她這骯髒的勾當之中,即使現在又多了我一個,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休怪我不提醒你在先,敬酒不吃!”長指收回,留下一道血印在下頜,看不清楚卻痛的實實在在,真真切切。
她軟硬皆施,卻換來我無聲抗議,抵死不從。固執如我,執拗如她,硬碰硬只能兩敗俱傷,縱使她在煙花柳巷如何遊刃有餘,面對心如死灰的我,她耐心已盡,只得下最後通牒:“好自為知吧。”
我轉過頭,不再與她多廢話,悉聽尊便。事已至此,我已不期盼著有誰能夠英雄救美讓我躲過此劫了。“落花流水多無情,溪澗花瓣自飄零;願有蒼龍自天降,載我峰巔見光明。”突而我又想起了那日在太守廟的那一卦,但笑我怎突然有如此的“好記性”。無獨有偶,一切都已模糊,唯憶起那一句,連為何會去求卦亦不知原由了。
門被她用力帶上了,顫抖著無聲訴說著她的蠻橫。腳步聲漸漸淹沒在蕭瑟風雨中。呵,原來已下雨了。寂靜如斯,長久未進食,我逐漸疲累,雙眼無力的塌陷,我猜自己能否逃出去?靜下心細想,我不能保自己的全身而退,但能確信自己不會歸天。這是否是不幸中的大幸?
如此老套的戲碼,我以為自己不可一世,終是被這愚蠢的戲碼給玩弄了。天色漸暗,耐心徹底被磨滅,我繼續與這繩索做著搏鬥,怎奈現在的處境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已將你如垃圾一般丟棄。”一想起這句話,即使那人從未在我記憶中謀面,仍然糾痛了我心扉。若你知道我在這裡,你會來救我嗎?沒人回答我。
陌路
月黑風高可以形容現在的一切吧。
寂靜無聲的夜晚空氣流動的聲音也變地格外清脆,只是這分沉默被房外嘈雜人聲以及煙火繚繞的景象給打破了。
老鴇的聲音格外刺耳,似乎是在求饒,又似乎是在控告。對方是誰?這是我心中唯一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