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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老傢伙去四川,是被逼得沒轍,想從小妹老家那邊兒安撫下來。不過,現在小妹給弄進去了。不單是□,還有藥的事兒。可也不輕。”
“他去四川安撫也許是拖延時間,想辦法把小妹弄進去,不能再折騰他。而且這樣涉及黃和毒,所有家人也都進去了,也沒法再告他,就算申訴,在我們國家這種文化之下,也根本很難取信 ……”蔣罡忍不住大聲道,不由自主地握拳,劉辰玩味地瞧著她,“我跟你說了嘛,告訴你,也沒用。你要是真恨死他了,黑市上弄把槍,宰了他,那容易,你要想要公道這玩意,”劉辰聳聳肩膀,“就算你想不要前途不要命,那也難。老傢伙是個精明人,雖然欲/望難耐好這口兒,也都還是撿著有縫兒的蛋盯,好捏的柿子捏……”
“什麼叫有縫的蛋?”蔣罡想起婷婷,熱血衝上頭頂,“你……”
“喂喂,再說一遍,別這麼兇巴巴的。不說話時候這麼好的模樣,一說話渾愣渾愣的,跟我黨紅軍時代女幹部似的那麼大義凜然,政治正確。你較這個說話的真有個p用啊?我這是實話給你說,你看看,哪個讓他玩兒的小姑娘,沒有怕人知道的把柄?至於他居然到了夜店找妞,我本來也沒想到。後來才知道他是邊幹邊抽人嘴巴把人掐的渾身傷讓人給他下跪磕頭說我是□。想想,這個玩兒法,他也真只能在這種地方來。可小妹一直是個紅得發紫的,小浪丫頭,長了個規矩學生的清純模樣,大眼睛小尖臉,一笑還有酒窩。20的人,看著好像14,5。可不光他一個想得抓心撓肺,想要的人多了。路子也野。才不肯吃這個虧。結果,還不是虧得更慘?你別瞪我。我知道你想什麼。這是你非得逼著我說,我犯不上給他遮掩,可是也不會給你做什麼證。你要想讓我給你作證去,我可是什麼都不認,這些全是在你脅迫之下說的。”
“既然你也這麼厭惡他,你為什麼護著他?”蔣罡急道,“他被繩之於法,不好嗎?”
“繩之於法?”劉辰冷笑,“指望那些警察?軍姐,我覺得你真挺逗的。什麼都不懂,一身蠻勇就往前衝。你真跟警察打過交道嘛?比如說,恐怕你我都覺得這次查抄根老傢伙有關係,可是你能去查這層兒?刑警隊這是正當行為,就算真是老東西牽的線報的案跟刑警隊中的誰有點關係,人家也完全有理由保護證人。這麼大的功,上報,表彰,宣傳都宣傳出來了,定了調,你想把這給反過來變成某人針對一又賣/淫又帶毒的小丫頭,把她變成受害者?你把人民警察放哪兒?別說是你,就李波他們家,便算知道了這前前後後,有宰了老東西的本事,有讓傷了李波的5個人各個不得好死的本事,可未必能照你想的那麼辦……你看你又要氣急敗壞,喂,要說,李波從許楠到你,除了好色這點沒變,口味上可真是作激流勇進。你這麼好勇鬥狠地沒用。跟老傢伙比起來,他玩兒死你。你看你看,還沒怎麼著呢,先把李波都搭進去了。”
蔣罡聽著他滿是嘲諷地說,雖一時難以反駁,但是本能地就覺得憤怒,拿出自己一貫以來的思想認知想要駁斥,然而聽他說到最後一句,再度想起來李波躺在ICU,說不要做最後搶救室後的樣子。
生死之間,他把她摔出去,她幾乎沒受損傷,他卻被一根鋼釺生生穿過,尖銳的玻璃和鋁合金門窗砸在他身上,他渾身鮮血地伏在地……而就在不久之前,他們搬到一起,週末的清晨一起去西郊爬山,她要跟他比拚耐力,快到山頂時候,她實在沒了力氣,還在咬牙堅持跟他拼速度,他一路忍著笑,到了山頂,她一口氣一鬆坐在地上,他笑著問她,還要不要繼續爬另一座?她氣哼哼地道,除非你揹著我。李波大笑,真的把她背起來,說來,來,背媳婦下山……
蔣罡的眼淚不知道怎麼就洶湧地下來,那一瞬間,蔣罡竟然忘記了眼前劉辰的存在,直到聽見劉辰說道,
“喂,你別哭啊。你把我綁著,拿刀對著,這麼厲害,你哭什麼啊?你問的我也說了,不過我勸你算了。 沒用的。他的事兒要真跟老傢伙有關,他們家人怎麼也放不過老傢伙。繩之以法,你還是看看電視劇吧。說真的,我以前根李波關係不錯,小時候他幫過我大忙。後來煩他那個什麼什麼都好的勁頭。但是他傷成這樣,要真是為關吧的事兒賴到他頭上,”劉辰停了會兒,苦笑道,“可能也有那次跟我嗆的關係。那回我就還是看著他什麼什麼都好,都正確的那個樣兒特煩人,比你把我綁來還招人煩……我存心拿許楠的事兒刺他,要不他那樣的人,大概也不能真發那個狠。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蔣罡卻只是呆怔地瞧著他,耳邊反反覆覆都是劉辰說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