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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打劉謙?他到底傷到什麼程度?除了被打受傷,還有什麼事,居然讓他4個月沒有上班,而且,去了兩趟成都?第三個,”蔣罡停下來,望到他眼睛裡去,“‘小妹’跟劉謙,到底有什麼瓜葛?”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蔣罡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劉辰,見他眉毛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臉上顯出吃驚的神色,自知押得對了,進而踏前一步,用手指輕輕地捏著劉辰喉管,“告訴我。否則我真的會廢了你。我知道劉謙不是你親爹,對你也沒做過任何能靠近親爹的事情。但是他畢竟養了你,或許還跟你有點利益瓜葛,所以你可能不太願意說。但是你想想,這點利益重要,還是你再也不能跳舞唱歌彈琴重要,從舞臺上最被人著迷的明星,變成一個說話漏風的柺子。”
“這種該公安操心的事兒,你到底幹嘛要管?我不明白。就算是為了李波,也不用這樣。他們家直接找個人私底下弄死老頭子,也不是辦不到……”
“跟他們家沒有關係。”蔣罡想起來李波躺在ICU對凌遠要求不做最後搶救的時候,那雙如今不能聚焦,看不到2米之外的自己的眼睛,眼裡的前所未有的恐懼痛楚和慌張,她只覺得胸口疼得渾身發抖,聲音也發了抖,咬牙道,“這是我的事兒。別人愛怎麼辦怎麼辦,我只管照我覺得該的法子辦。”她說到此,忍不住地碰觸臉頰,被徐竟先甩了一個耳光的地方。當時只是痛楚悔恨,深悔自己連累了李波,連參謀長都已經忍無可忍的地步,而後來,還是忍不住去找修隊長,想將自己掌握的若干線索細說,修隊長說感謝,態度甚是敷衍,她追問何時開始追查,走什麼樣的程式,她可以將掌握的資訊在不違法的情況下,與警隊交流,修隊長苦笑道,“這案子,現在沒有新頭兒。李波受傷的案子,等於已經結了。肇事者全部抓獲,從肇事者的所有口供中,沒有其它疑點。如今也沒有其它受害人,李波家屬的意思已經很明確。至於你說的……只能算蛛絲馬跡,卻是夠不上可以立案調查的地步。”說罷,又低聲道,“蔣上校。我真的特別理解你的心情,也特別感動你的熱情。我自己其實也有一些懷疑,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真是沒法辦。”
“你回答我的問題。”蔣罡皺眉,“別羅嗦。”
劉辰搖搖頭,“別跟我兇巴巴的。我看你就算練過一身功夫,恐怕連個口子都沒給人劃過,你以為自己能下得去手挑我的筋脈?你和李波還真是一對,他兇巴巴地威脅我說關店,其實這輩子沒幹過這件事的人,哪兒能做得出來?三歲看老。”
蔣罡聽得心跳加劇,“你們根本知道,這事情與他,根本沒有關係?”
“我知道不等於別人知道。”劉辰扯動嘴角笑笑,“再說了,跟他究竟有沒有關係,其實不是關鍵。店是已經關了,這回查出來的事兒,肯定重判,老二當時是不在,可刑警早晚得找著他。李波當時太狂,兩次在頂峰地界耀武揚威,店沒倒的時候,讓他一馬,算了,倒了,沒什麼可怕的了,老二玩兒個狠的,倒是得了名氣,誰知道以後怎麼著。幹這行兒的,要麼關係多背景硬,要麼就得有膽子,敢下手,敢賭命,可能就死了,也可能就發達了。”
蔣罡呆愣了一會兒,又沉下臉道,“拿不準的事兒,我沒興趣。回答我的問題。”
“你這女人真是一根筋。這麼好的一張臉,這樣沒有情趣,實在是糟蹋……好好,”劉辰被蔣罡在喉管處使力捏得咳嗽,“告訴你也沒什麼。你說得沒錯,我犯不上護著他。我倒是看看,我告訴你,你又能怎麼著?”
“頂峰的人是不是衝你去我不知道。但是覺得你不對勁,是個人就看得出來。一般客人就是去聽聽歌,可是你非想混得深點,拿藥給你,又不吃藥,頂峰是隻有女的做,沒有男的做,你去幹嘛?你為了往深裡混又使勁地顯,真挺傻的。可是那麼傻,也不像公安的樣兒,所以他們也很奇 怪{炫;書;網},也沒弄清楚你的路數到底是來幹嘛。後來你讓李波拽走了,我多少明白了點,估計都是衝老傢伙,是衝我去的。別人卻未見得明白。大概,真是以為關店,突擊檢查,跟你們有關係了。”
“老傢伙是被我打了。是因為我跟他要錢。替小妹要。他不給。我沒打多重。他那麼久,是去平他自己的濫事。小妹是出來做的,但是做是做,不接受特殊興趣的那些。結果老傢伙不知為什麼,大約因為小妹長得真是臉嫩,非得看中她,強迫了小妹幾次,小妹不依不饒了,也認識道上不少人,後來跑他醫院去鬧,還因為鬧,認識個學生,本來看婦科病的,居然也讓老傢伙上手了。看小妹這麼潑辣,找著小妹一起根老傢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