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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王爺唄,那有什麼了不起?
她可是接受過現代理念人,皇帝老子,神仙玉帝也不放心上呢,別說王爺了!
“這……”朱覆被問,瞪了展謂一眼,訕笑著說道:“什麼身份……我就是他家少爺而已……”
突然他話題一轉,衝寧小丹伸出拇指,讚道:“丹弟說得真是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瞧得起我,我看得慣他,咱們處一堆,和和氣氣,高高興興,幹身份什麼事了?’,這話說得真是好啊!”
說著,他搖頭晃腦起來,如一個聽到學生滿意答案老學究,高興道:“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關於身份地位論述,丹弟你真是了不起,你又一次讓為兄折服了!”
“朱兄過獎,小弟只是說出心聲而已!”對朱復氾濫表揚,寧小丹早已習慣了,不過嘴上還是學著古人假惺惺地謙虛著。
一邊展謂卻急了,勸朱複道:“主子,你怎麼能如此隨便?我父親不是說了,天有綱,地有常,人與人之間,得有個等級次序,身份高貴血統,可不能自甘墮落,不然……”
“哎呀,展謂啊,我看你也跟展管事一樣鋁耍 閉刮降幕盎姑揮興低輳惚恢旄床荒頭炒蚨稀p》 他衝展謂揮揮手,說道:“什麼等級次序,什麼高貴血統,學點玩意兒耍耍而已,好興致全給你敗得沒有了,我看你還是回房睡覺吧!”
顯然,朱復對能平等地與寧小丹他們相處感到滿意。
“主子……”展謂還想再勸。
寧小丹一邊故意擺出一副不屑樣子,鄙夷說道:“剛才也不知是誰不想幹活兒,假裝累了要睡覺啊,現又出來幹什麼呢?哼,擺出一副忠心耿耿樣子,好象自己多偉大似,不知道幫著幹活兒,只一味那兒挑刺兒搞破壞,真是好笑!”
展謂一聽,衝著寧小丹面前,指著她質問道:“你這傢伙說誰呢?”
“你管我說誰!”寧小丹也不惱,衝他做個鬼臉,笑道:“我又沒有說你名字,你擔心是說你,你就幫著幹活兒唄!”
展謂想跟她吵,她才不上他當呢!這傢伙塊頭大,武功高,萬一哪句話沒說好,惹急了他動起手來,雖有朱復護著,她自己總是吃虧,況且她也答應朱復了,要好好跟他相處,所以不能跟他吵。
這傢伙滿心眼兒裡除了保護朱復,便沒有別事情,其實也算呆得可愛,要想對付他,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我……”展謂瞪著寧小丹,張口結舌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晚飯後因為一句不合,他和寧小丹鬧個不,朱復卻明顯幫著寧小丹,展謂本來就不高興了。
先前過來又見寧小丹支使朱復幹這幹那,他便藉機發火,劈頭蓋臉罵了寧小丹一頓,沒想到那小子巧舌如簧,說得自己一點兒錯也沒有,反倒讓主子不太待見自己,攆他回房。
這也就算了,偏偏那小子還含沙射影,指桑罵槐貶低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展謂從小長大,哪裡受過這等鳥氣,今天一定得趁機好好教訓教訓他,不把他打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不姓展。
因此他才踏上一步,用言語質問和挑釁他,希望兩人吵起來,然後他給那小子一頓好打,事後主子責怪起來,他就推說盛怒之下動手而已,這樣主了也拿他沒辦法。
但他沒想到寧小丹根本吵也不敢跟他吵,還不敢承認就說是他,一點也不磊落不說,還拿話激他,讓他幹活,真是……
展謂這邊愣神,那邊寧小丹倒提醒了朱復,他看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忙催促道:“展謂,你別那兒我了我了,既然已經過來,幫著幹活兒吧,再耽擱就完全黑燈瞎火了,什麼也看不見!”
說完,他去撿起地上匕首,見展謂還站著不動,又語氣嚴厲了喝道:“啊,還愣什麼呢!方才還不是說我不能幹這些粗活麼,點兒,將這竹子斷成節抱回房裡去!”
“來了……”展謂無奈,狠狠瞪了寧小丹一眼,過去接過朱復手中匕首,悻悻地幹起活來。
畢竟是練家子,展謂也不要人幫忙,三下五下便將那竹子斷成節堆那裡。
寧小丹暗暗好笑,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面無表情地衝朱復說道:“朱兄,咱們趕緊一人抱一些回房去,天黑了!”
朱復答應著正要動手,展謂卻大喝一聲,制止道:“主子你放著,我來!”
說著,他將手中匕首擲到地上,衝寧小丹不客氣道:“咄,你匕首!”他連親手遞還寧小丹匕首也不屑!
寧小丹又好氣又好笑,也懶得理他小孩兒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