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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寧小丹思想工作做通,顯然朱復也很高興,他拉著寧小丹就往外走,嘴裡說道:“走,走,走,咱們找展謂做那個什麼牌去!”
寧小丹只得跟著,一直傻坐著呆瓜見寧小丹走,也跟著出來。三人到了展謂和朱複合住房裡,卻見展謂抱著劍,面朝牆壁,合衣躺床上。
朱復進門就叫道:“展謂,走走走,咱們趕緊去客棧後面伐竹子,馬上天就要黑了!”
床上展謂卻一動不動,也不吱一聲,不知是睡著了,還是生悶氣。
“展謂……”朱復又叫了一聲,他還是不理。
寧小丹覺得好笑,撇嘴說道:“還說自己是頂天立地男子漢呢,幾句話就學著娘們兒生悶氣,真是好笑!”
展謂一聽,翻身坐起來,指著寧小丹不滿說道:“什麼生悶氣,你別滿嘴胡言,小爺我是累了,想睡覺!你們要做什麼,請自便,別叫我!”說完,他又翻身躺了下去,不再理人。
“丹弟……”朱復輕輕喚了聲,衝寧小丹偷偷擺了擺手。
寧小丹這才想起自己答應朱復不再惹展謂,沒想到一見到展謂這廝就給忘了,她衝朱復笑著做了個鬼臉,攤了攤手,不再開口。
朱復知道展謂說想睡覺是假,使性子是真,想著讓他自己冷靜冷靜也好,便說道:“呃……既然展謂不想去,那我們三個去吧!”
“好啊!”寧小丹說著往外走,嘴裡卻故意說道:“咱們動作點兒,歹徒喜歡選黑夜下手,我們三個都不會武功,就怕不安全!”
“丹弟你也太小心了!”朱復跟上來,安慰道:“哪有天一擦黑就動手歹徒,一般都是選半夜吧?”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呢?”寧小丹假意大聲催促道:“走吧,我這匕首雖然鋒利,但也太短小了一點,咱們三個又都是沒有力氣,等咱們伐下竹子,再一根根截斷,再慢慢削成54張竹片,估計也差不多半夜了!”
“怎麼會?”朱復說道:“咱們將竹子截斷,可以拿回房慢慢削啊!”
不過朱復說這句話時,已經被寧小丹拉著步下樓了,房裡展謂自然聽不到。
所以三人跟老闆娘打了個招呼,到了客棧後面竹林沒多久,展謂就跟著出來了,抱著劍板著一張臉,象誰欠了他一百兩銀子似,來了卻遠遠地站著,也不過來幫忙。
寧小丹早就看見他了,也假裝沒看到,只顧指揮著三人中力氣大呆瓜用匕首弄斷了一根大楠竹,然後拖出來準備削去枝丫,砍斷成節。
但呆瓜畢竟笨手笨腳,砍倒竹子不成問題,可要做較複雜細緻活兒就不成了,寧小丹只得讓朱復去做,她自己則和呆瓜一起幫著抬起大楠竹,以便朱復削枝和將竹子斷節。
朱覆被寧小丹支使,也沒說什麼,接過匕首便埋頭幹活兒。
但他削竹子姿勢都還沒有擺好,那邊展謂便旋風一般捲過來,奪下他手裡匕首,擲到地上,轉身怒視著寧小丹責問道:“你怎麼能支使主子幹這麼粗重活兒?你知道他什麼身份麼?你別以為主子待你如上賓,你就可以登鼻子上眼,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寧小丹愣了愣,有些莫名其妙,她讓呆瓜和朱復做事,只是覺得他們都是男人,這些粗重活兒理應他們發揚紳士風度而已。
況且她現這身子,被當豬一樣養著,天天躺床上一動不動,嫩得跟溫室裡花枝一樣,逃出來後她天天咬著牙鍛鍊,如今總算好多了,可力氣還是不夠,所以就算她想幹活也幹不了。
覺得自己行為理所當然寧小丹,現被展謂一頓狗血淋頭亂罵,又好氣又好笑,心想:瞧展謂那生氣樣子,彷彿她冒了什麼天下之大不韙似,他自己要當忠犬,別拉著別人啊!
於是她吩咐呆瓜將託著竹子放到地上,雙手叉腰就開始罵:“是,我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可是這很重要麼?朱兄他身為兄長,力氣又比我大,有事我求助於他,他也沒反對,欣然接受,咱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多自然而樂相處,你非要上綱上線,說什麼支使,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給人添堵麼?
退一步說,就算我支使朱兄了,就算我不尊重他了,那又怎麼樣?
就算朱兄是天皇老子,我是乞丐叫花,他瞧得起我,我看得慣他,咱們處一堆,和和氣氣,高高興興,幹身份什麼事了?對了……”
罵到這裡,寧小丹這才想起來,轉身問朱複道:“朱兄你到底什麼身份呢?”
☆、第41章 幹身份什麼事
寧小丹想:明朝皇族姓朱,朱復也姓朱,大不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