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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沒有目睹曹姽和阿攬慘死,可沒有道理有人能在猛獸環繞的絕境存活半天,除非那兩隻老虎是瞎子,劉熙回營後,立刻班師後撤,退到離北漢更近的另一座山頭。
而這時,曹姽和阿攬已在隱蔽處生火歇覺,全不似劉熙想象中的悲慘。
原來二人方才踏入老虎領地,阿攬便解了曹姽身上純白裘衣,覆在身上做掩護。因曹姽除去裘衣後身上穿得實在單薄,二人顧不得尷尬,阿攬只好平躺將她抱在胸前,再拿白裘衣將兩人蓋上。
老虎一次動作時間極短,他是打算一旦公虎性起趴到母虎背上,便必須在十聲數數之內越過老虎所在之地,到達懸崖邊沿。偏巧那些不怕死的匈奴人聚上前來,老虎不但被打斷了動作,還被轉移了注意力,阿攬借了匈奴人的愚蠢,一路順利飛奔到崖邊。
曹姽這才有機會窺得這塊別有洞天,只見方才遠望平坦一片的懸崖邊沿直起一塊聳立的山壁,上頭垂下百年老藤,堅實異常。
阿攬用老藤把自己和曹姽牢牢綁在一起,往手上呸了兩口唾沫,藉著老藤衝力往上一跳,一下子離地三尺有餘。他露在外的手本被凍得發白,現在因為幾乎承受著兩個人的力量,被藤條磨得通紅。曹姽很有自知之明,曉得憑自己細皮嫩肉,絕對上不得這樣直上直下的山壁,便死死閉了嘴,雙手攬住圈繞自己的藤條和身前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怕令阿攬分心。
阿攬爬爬停停,間或在凸出的岩石上歇腳,足足用了小半個時辰才上到最高處。崖巔有一棵參天古樹,比曹姽所知的都要粗壯高大,她覺得自己在建業臺城裡那張最愛的錦榻,都能輕鬆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