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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思不得其解,又怕自己被獨自丟下,阿攬回來前的這段時間,始終度日如年。
阿攬並沒有離開兩隻老虎的領地,他只是帶走了獵戶的捕獸夾和其他一些狩獵工具。此地人煙罕至,就連野獸都沒怎麼見過人,對獵戶慣來所用的陷阱都沒什麼防備,阿攬在曹姽起床之前,就打到一頭半大野豬。
這野豬還年小,總的不過一個成年漢子的重量,若是再大些,恐怕阿攬這樣的力士也要費一番波折。曹姽遠遠就看見他肩上扛著頭野豬,正要拍手叫好,卻見阿攬如找死一般往兩隻老虎那方走去,野豬被利箭射中的頸部還流著滾熱的血,對冬日本就捕食不易又要繁殖後代的老虎來說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將肉放在飢腸轆轆的老虎面前,不吝於找死。
曹姽正要大喊讓阿攬回來,卻見那人已經站在一塊高高凸起的岩石上,就算老虎此時撲上來,他也能夠暫時脫身。只見他手起刀落,將野豬從肚腹處分成兩塊,他揀了兩大塊滴血的內臟遠遠扔到老虎面前。待到老虎大快朵頤,將野豬最肥美的後段留在了大石頭上,自己拿了前半段順著原路返回了崖頂。
半隻野豬血腥氣迫人,阿攬徐徐放學、慢慢燒水,將野豬處理得乾淨整潔。二人一天才吃掉一支前腿,餘下的肉可以在這寒冷的天氣裡儲存,連鹽巴都不用抹。
吃完了肉,阿攬又默默坐在外邊,從一團內臟裡又不知掏了個什麼,拿水反覆沖洗,拿手反覆磋磨,曹姽看著好奇,始終目不轉睛,然後才想起來問:“為什麼要把野豬分給大貓?”
阿攬又是那種曹姽問了莫名其妙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