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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玉女偷人。要是天天能有這麼勁爆的醬料,日子可就過得不泛味了。
李翔驚堂木重重一拍,喝道:“肅靜!”
心道,就算她真的偷人又怎麼樣,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笨嗎?他把嗡嗡的議論聲壓了下來,大聲喝道:“人犯報上名來。”
子藝並沒有做為原告代表聽審,把人交了,帶著護衛即回去。至於李縣令怎麼判,還用得著他費心嗎?
與縣衙門口人山人海不同,雅居小築門口只有一輛馬車,兩排隨從。韋哲白衣飄飄站在臺階上,墨黑的頭髮在陽光下閃著光,臉上卻是一副不耐煩的神情。
樂思齊細細問了冬兒居然山的情況,又讓人火速把山子叫來,然後再去換衣服。女孩子出門,總得好好打扮打扮嘛。
冬兒學了一手好髮式,樂思齊卻想把頭髮梳成兩條大辮子,冬兒為此好一通勸。樂思齊想著要是順利的話,這一去,指不定就能回到現代,見到爸爸媽媽,無論如何不肯讓步。
這麼一來,花了不少時間。
待到韋哲不耐煩讓人去催時,樂思齊才扎著兩條又粗又黑的大辮子,一身白衣走了出來。
第45章 出遊
更新時間2013…12…7 20:05:18 字數:2515
這是什麼打扮?韋哲怔了怔。定晴一看,細瓷般嫩滑的肌膚在陽光中閃著瑩澤的光,精緻的五官像是最高明的畫師細心畫出來似的。
好美的女子!
韋哲在心裡讚歎。他要家世有家世,本身才學又出眾,是京都有名的風流人物,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沒想到在這邊陲之地遇到的卻是絕色。
樂思齊見他目光灼灼凝視自己,灑脫地朝他微微一笑,道:“看什麼?”
那樣的大方自然,全然沒有嬌柔作態,微微一笑間,露出一線貝齒,在陽光下像珍珠似的閃耀。
韋哲呆了。
樂思齊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笑道:“都是白色哈,沒想到穿成情侶裝了。”掀開馬車簾子,鑽了進去。
樂思齊在馬車裡坐好,掀開車窗上方的小簾子,喊道:“喂,你不走啊?”
韋哲有些沒失神,目頭呆滯上了車,兩人的護衛自然分列一左一右,徑渭分明。
韋哲看樂思齊看得失神的樣子沒能躲過山子的目光。他坐在段勇身後,兇狠地注視著韋哲。
這個從遠方來的男人讓他本能地覺得危險,卻又無計可施。
馬車裡很寬敞,樂思齊坐在單人床那麼寬的軟榻上,靠車壁一方放著幾本書和一個圍棋盤、子等東西。
韋哲坐在另一面,偏小一些像是沙發的坐榻上。
見樂思齊把玩著棋子玩兒,笑問:“會不會下棋?來一盤?”
下圍棋?當然不會,現代人有幾個會這玩藝兒,只不過見這棋子是碧綠的翠玉和雪白的羊脂玉雕成,著手溫潤,驚歎之餘拿起來把玩罷了。
子藝端上茶,上好的毛尖。又奉上點心。
樂思齊拈起一塊,入口即化。真難為他在路途上也沒少了享受。
韋哲的眼睛沒離開過樂思齊的臉,觀察她最細微的表情變化。
樂思齊感覺到他的目光,再好奇也不肯露出一絲異樣。不就是講享受嗎?全是有錢燒的。
山子望著前方的馬車,心裡油煎似的,想著孤男寡女在車裡,不知會做些什麼。這可是他內定的老婆,若是被小白臉給拐走了,他可怎麼回家見老孃?
想得咬牙切齒處,手緊緊攥成一團。段勇卻“嗷”地叫了一聲,道:“你幹什麼?”
他下意識間把前面的段勇當成情敵,兩隻手攥緊了死糾著段勇腰間的軟肉。段勇疼得淚花都快掉下來了。
叫到段勇的叫聲,他的神志才稍稍清醒些,乾巴巴問:“段大哥,那位韋公子不會對齊妹妹不利吧?”
段勇摸不著頭腦,道:“不利什麼?”
山子狠狠瞪了一眼馬車,道:“要是齊妹妹跟你一樣會武藝有身手就好了,要不然……”
段勇總算明白他說什麼,回頭看了他一眼,道:“你想什麼呢?這位韋公子斯斯文文的,哪裡會做出不堪的事來?”
無良世家公子強搶民女一向是各劇種保留節目,山子沒看過戲,卻本能地擔著心。其實以世家公子的財辦,真要看中誰,拿錢砸也能把人砸暈了,哪裡用得著強搶。
段勇覺得他很無聊,不願意與他多說,一夾馬肚,馬邁開長腿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