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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先愕然。
韋哲卻笑了笑,道:“這個容易。就當是我付的嚮導的費用好了。”
這人,真是半點也不肯吃虧。樂思齊也笑了,道:“行,就這麼說定了。”
示意韓先把人交給韋哲。
韓先暗暗向樂思齊翹了翹大拇指,快步出去吩咐了。
樂思齊讓人把康文找來,這才慢條斯理地入內換衣服。
韋哲也去準備啟程。好奇心驅使之下,他還真讓人把薛伯濤和姜核押上來,親自瞧了瞧。
兩個老人家被人捆成粽子,晾了半夜,早就手腳痠麻。薛伯濤尋思著一見樂思齊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嚇唬嚇唬人家小女孩,讓人家給他們賠讓道歉,得了好處才能走人。哪裡料到被提到前院,丟在地上。半晌,一雙杭綢做的,上繡墨竹的靴子慢慢踱到他們面前。
兩人仰頭,只見一個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的少年,嘴角噙著笑,摸著下巴居高臨下朝他們看。
這一笑,可把他們的後背笑出了一身冷汗。
這少年,不會就是他們求見而不得見的韋公子吧?
姜核的腦海裡隨即出現不堪入目的畫面,望向韋哲的眼光中露出不屑的神色。在他看來,樂思齊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卻與人私相授受,甚至不知廉恥地與人住在一起,死一遍都是輕的。因著他的噫想,連帶著把韋哲也瞧輕了。
韋哲見兩個老傢伙眼睛瞪著銅鈴大,一個還滿臉不屑之色,不由心頭火起。你們為老不尊,半夜裡跑人家家裡爬牆,也好意思?
他讓人取了筆墨過來,惡作劇般在兩人後背上畫了兩畫猥瑣老頭爬在梯子上東張西望做偷東西狀的畫,才吩咐把這兩個人送往衙門。
薛姜兩人聽到韋哲的吩咐大吃一驚,這要送到衙門,他們以後還怎麼見人?
薛伯濤眼露求懇之前,無奈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只好不停地點頭。
姜核卻滿臉氣憤之色,一張溝壑滿布的臉漲得通紅。
韋哲只當對兩人的神情沒有瞧見,朝子藝揮了揮手。子藝便領著兩個衛護,拿了韋哲的拜貼去見李翔。
李翔一晚上猜測韋公子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會不會對他的前程有礙,翻來覆去卻怎麼想得著?早上起來,兩個黑眼眶青得嚇人。李夫人被他翻來覆去鬧得也沒睡一個囫圇覺,起來不免埋怨兩句。
李翔嘆了口氣,道:“夫人有所不知,鎮上來了大人物,卻不見本官。你讓本官如何放心得下?”
李夫人一聽,大吃一驚。丈夫辛辛苦苦金榜題名卻落得到這兒做個縣令,若是得罪京中的大人物,升遷更加艱難也還罷了,萬一被削職為民可怎麼辦?這兒離京城十萬八千里,就算有人彈賅,他們也不能及時得知,更不可能有人為他們說一句公道話,求一求情。
夫妻倆相對無言時,衙役卻來報一個叫喚子藝的小廝持了韋公子的拜貼求見。
李翔忙換了官袍迎出衙來。
子藝跟隨韋哲日久,自然知道該怎麼說。
李翔看向薛姜兩人的眼睛便露出不解與詫異來,道:“你們怎麼能去爬牆呢?”
他們身上畫的那幅圖,一路上已經引了很多人猜測,有十七八個小孩嘻笑著跟隨。再看是鎮上大有身份的薛老闆和姜老闆,大家不免互相打聽這是怎麼回事。
有好事者便添油加醋說這兩人半夜裡跑人家家裡做賊的事來,聽的人不免不信,質疑爭論中,人卻越聚越多。
只聽得兩人羞愧難當,恨不得有條地縫可以鑽進去。
姜核想大聲宣告樂思齊不守婦道,與男人未婚而居,無奈嘴巴塞了破布,喉頭嗬嗬有聲,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桂花樓名聲比謫星樓大得多,薛伯濤羞赧不已,只低著頭不敢吭聲,一路被押到衙門。
此時,跟隨而來,把衙門口堵得裡三層外三層的群眾們聽到子藝所言,不由炸開了。若說這兩位屈指可數的富翁半夜裡去做賊,他們是萬萬不相信的。可要是不信,人贓並獲,還有什麼可說?
議論聲傳進薛伯濤耳朵,薛伯濤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死去的好,又把樂思齊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遍了。
李翔接了人犯,面對群眾的眼睛不得不做出開堂審案的樣子。驚堂木一拍,才有衙役發現兩位人犯嘴巴里的破布。
破布一扯開,姜核就嚷起來:“景福樓的東家家裡藏了男人,未婚而與人苟且,理應浸豬籠。”
圍觀的群眾譁然。只覺得今天實在太精彩了,先有首富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