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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和鳴,哪裡知道自從她懷孕生下蘇瑋後,老徐國公再未與她同房,這也是為什麼七年間她再無所出的原因。蘇藝娶她,只為傳統接代。
難道侄女的命運也跟自己一樣嗎?蘇瑋繼承了父親隱忍的性子,可也繼承自己要強的性子,未必會像蘇藝一樣不納妾。現在沒娶妻,已經從外面帶了一個女人進府,侄女真嫁過來,以後指不定日子有多難過呢。
第一次,葉夫人覺得沒那麼自信,兒子真的由自己把握嗎?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吧。
葉黛兒哭著:“姑媽!”
葉夫人只覺心累,疲憊地擺了擺手,道:“好啦,我知道啦。你先回去吧。”
葉黛兒見姑媽倚著大迎枕閉上了眼,像是睡過去,只好抽抽噎噎地離去。越走越氣,喚過身邊的丫鬟,道:“回府一趟,把今天早上的事跟國公爺說說,讓國公爺幫著想想辦法。”
身邊一個大丫鬟應聲而去。
看看也到了進宮的時辰,樂思齊要送蘇瑋,道:“謝謝你幫我解圍。”
蘇瑋笑呵呵道:“我們別謝來謝去了,顯得生分。一晚上沒睡,快回去歇著吧。我從宮裡回來再找你玩兒。”
若水早牽過馬來,一群人揚鞭而去。
冬兒腦袋耷拉在胸前,眼睛睜不開,道:“小姐,我們回去吧。”
秋菊鄭重地向樂思齊行禮,道:“謝小姐。奴婢從沒見過國公爺像昨晚那麼高興。”
樂思齊微笑道:“起來吧。”
第142章 苦悶
初夏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馬車駛過溼漉漉的街道,任威的臉色一如這陰沉沉的天氣。
馬車駛了一個多時辰,才到別院。雨又淅淅瀝瀝下了起來。老僕撐一把半新的傘開啟門,瞥見踩著腳踏步下車的任威的臉色,不敢問,佝僂著的腰更彎了。
任威就這樣走進雨中,直到書房。臉上的水珠往下滴水,衣衫也溼了。丫鬟忙取了乾淨的衣裳服侍他換上。
丫鬟上了茶,任威揮手讓她退下,獨自站在窗邊望著一條條長線般的雨絲,只覺憋屈無比。自從到京城,一切便都變了。樂思齊不是以前那個樂思齊,他在永定是人人羨慕的世家公子,可是在京城中,卻什麼也不是。
老僕混濁的眼睛靜靜在門邊凝望他的背影,長長嘆了口氣。又進不了徐國公府啊。公子天天這樣,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老僕重回前院,站在廡廊下一樣看雨。
門卻“砰砰”地響了起來。
“誰啊?”老僕微覺詫異,撐了傘去開門。
門外,牽著馬,身披蓑衣的段勇抱拳道:“勞煩老伯通報一聲,就說樂府派人求見。”
“樂府?”老僕仔細看了他一會,覺得眼熟,恍然道:“你前些天來過吧?”
“是。”段勇道:“我家小姐派我過來看看任公子,不知任公子最近可好?”
自家這位未過門的少奶奶也真是的,怎麼不顧女子的名節,居然住到徐國公府去?老僕對樂思齊頗有怨言,聽說是她派人來,臉上不鹹不淡地道:“你且等著,我去通報。”也沒讓人家進來避雨的意思。
任威卻大喜過望,馬上搶了出來。老僕默默搖了搖頭。
把段勇請進書房用茶。任威焦急地問:“她還好嗎?要是住在我這兒不方便,不妨在附近買幢宅子,來往也方便。”
段勇不敢提自家主人也有購買宅子的想法。只道:“一切還好。小姐說了,她只是客居徐國公府。想來那些門子狗眼看人低,或者聽得是她的客人便不肯通報了,因此讓小的來看看,請任公子還是回永定去吧。她這裡沒什麼事。”
果真是因為她客居才不予通報,而不是因為自已身份低麼?任威心裡的鬱悶稍解。可是若是這樣便回去,卻不甘心。上司已行文來催了,他已寫信給父親。讓幫著活動活動,調到京裡。雖說事情不一定能成,但總還有個盼頭。
“你家小姐準備在京城開的景福樓,選址了沒有?”這些。自是不便讓她知道,免得她擔心,最終,他也只能這麼問。
段勇臉有難色,道:“小姐現在不得自由。我們在京中人生地不熟,現在還處在摸索階段。好的地段早被人挑了去,有些還是名聞京中的老店,很難讓人退讓。”
確實是,在京中開酒樓的。都得有後臺,樂思齊一個平民百姓,局面很難開啟,實際情況只怕比想像中要難得多。
“你家小姐怎麼不得自由?”任威盯著段勇問:“難道徐國公對你家小姐不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