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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就是好。”蘇瑋道,留下氣得渾身發抖的老孃,揚長而去。
上房發生的事,樂思齊並不知情。回到楓葉院,冬兒趁秋菊去吩咐廚房晚上燉烏雞,走開了的機會,對冬兒好一通嘮叨:“小姐是無心,落在有心人眼裡,那可怎麼得了?小姐的清譽還要不要啦?要是讓任公子知道,任公子怎麼肯甘休?”
自從那天之後任威便沒再過來,不知是進不了徐國公府,還是有事走不開。冬兒一提,樂思齊才想起他來,喊段勇:“明天去看看任公子,跟他說我在這兒挺好的,讓他回永定去吧,別耽誤了正事。”
段勇應了,道:“不要告訴他實情嗎?小姐在這兒其實挺危險的。”
樂思齊道:“告訴他,他也幫不了忙,還不如別讓他知道,省得他擔心。你要看好房子,我們悄悄買下就是,萬一情況有變,我們也有個容身之地。”
段勇點頭道:“小姐說得是。”躬身行禮後退下。
冬兒也道:“小姐說得是,我們別摻和到徐國公府裡去的好。”
樂思齊笑道:“我知道。人家母子鬥法,我們也摻和不了。”
冬兒想起什麼,又道:“國公爺也挺可憐的。要是他的未婚妻一直找不到,他是不是不能娶妻?”
樂思齊輕敲她額頭,笑道:“用得著你操什麼心?還不去燒水給我洗澡。”
到得晚間,樂思齊坐在廡廊下的懶人椅上,望著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楓葉出神,想著怎樣才能在京城把景福樓開起來,又想墨規樓不過是蘇瑋的副業,他一樣經營得這般好,自己跟他比,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
一個僕婦自稱是葉夫人派來的,傳葉夫人的話道:“夫人說了,你既是國公爺的小妾,理應晨昏定省,自明早五更天起,須向夫人請安。”
樂思齊站著聽完,也不應好,也不反對。那僕婦也沒問她意見的意思,話傳到便高揚頭顱走了。
這玩笑真真開大了,樂思齊馬上吩咐更衣,喊秋菊:“快帶我去找你們國公爺。”
秋菊也沒料到葉夫人會來這一出,提了燈籠,帶了樂思齊主婢,一路七彎八拐,走了兩刻鐘,指著一個院子道:“國公爺就住在這兒。”
院子門口掛著兩盞被風吹得飄來蕩去的大燈籠,或明或暗的光照得周邊的花草滲人得慌。秋菊上前拍門,門內很快有人問:“這麼晚了,誰呀?”
秋菊自報姓名,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聲音道:“這麼晚了,姑娘有什麼事?”
秋菊道:“國公爺歇息了麼?樂小姐有事求見。”
門外探出一個頭,兩道目光看了樂思齊一眼,又縮回去,那個聲音道:“請樂小姐等會兒吧,我這就去通報。”
秋菊道了謝,走過來。樂思齊已聽到兩人對答,朝她點點頭。
很快,蘇瑋的聲音道:“這麼晚了,還沒歇息啊?早知道你沒歇著,我就去找你了。”
第140章 調戲
蘇瑋剛洗了頭,*的墨髮來不及綰起,散在肩上,水珠往下淌;靛青色的家常長衫,沒有束腰帶,走動間腰間曲線畢現;赤著一雙白皙而骨節分明的修長腳板。想必得報樂思齊到來,從浴桶裡跳出來,抓了紈褲長衫匆匆套上。
見樂思齊打量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白玉般的臉龐赫紅,伸手接過小廝遞來的毛巾,側身擦起了頭髮。
原來男人出浴很性感。樂思齊好不容易才移開眼睛。
小廝已把蘇瑋的頭髮綰起來,取了他日常在家穿的布鞋蹲下侍候他穿上。
上了茶,蘇瑋才問:“怎麼這麼晚了才想起來看我?”
後宅中的事,實在是不能事事依靠他,還是自己處理的好。樂思齊呷了一口茶,道:“我來跟你說一聲,你娘命人通知我,明早起五更天去給她請安,說是你們家有晨昏定省的規矩。”
“她又搞什麼?”蘇瑋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喊:“若水,去,跟表小姐說,明早五更天去給老夫人和夫人請安。”
這人,倒真是一點不肯吃虧。樂思齊笑了,道:“只是跟你說一聲,可沒要你幫我出頭。”
蘇瑋也笑,道:“你的身份是假的,我當然得為你出頭。難不成看她折磨你,我無動於衷嗎?行啊,要鬧,那便鬧個大的。”
樂思齊勸道:“我看你表妹長得也不錯,要不,你將她收下算了。雖然說表兄妹結親對子孫後代的生育不是那麼有利。但好歹現在不講究這個。”
蘇瑋道:“不是生不生育的問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