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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混亂的場面,她還能一一說中要點。
鄭氏聽得捂著嘴只是笑。樂思齊身著家居常服,手裡捧著鄭氏新沏的茶,邊聽邊慢慢呷一口,待冬兒說完,才道:“讓韓大哥段大哥帶人跟範府的人鬧,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能報官,讓李大人出面處理。”
候在門口的段勇和韓先聞聲進來,段勇問道:“這樣好嗎?若是李大人偏心他們怎麼辦呢?”
如果能請李大人出面,早就請了,用得著這時候才把他請出來嗎?
樂思齊道:“人命大案,不找他找誰?你們只咬死我是被範公子接去之後便不見的,讓范家交出人來,其它的,一概不管。自有范家的人去打點,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韓先和段勇答應一聲,帶了人自去。很快,左領右舍院子裡的燈也亮起來。天色矇矇亮的時候,雨停了,雅居小築門口聚了一大群人,路面塞住了。有打聽出了什麼事的,有說范家綁架的,有說樂東家跟人私奔的,總之什麼樣的猜測都有,快速由這片民居向鎮上傳播開去。
天色大亮時,酒樓茶肆的訊息靈通人士已更新了昨天聽到的內容,有腦子靈活的,自然把昨天的緋聞和今天的最新劇情結合在一起,創作
第104章 人來
李翔煩躁得不行,又只能強忍著。
範牧包下的雅座,他來來回回看了又看,已檢查無數遍,連一條磚縫也沒放過,就是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喚了桂花樓的掌櫃小二夥計問話,哪個不是叫起撞天屈來?都說桂花樓百年老店,名頭響噹噹,縣太爺這麼問,是對桂花樓天大的羞辱。
難道兩個大活人能憑空飛了不成?就算是飛,也得有個出口啊。李翔在雅座裡轉了無數個圈,想到“出口”兩個字,眼睛一亮,把範武等侍衛傳進來,問:“你家公子會不會從大門走?你們身為侍衛,因怕公子責罰,才無端生事吧?”
範武等人聽了心頭涼了一半,出了這樣的事,老爺都沒處罰,好端端的,他們為什麼要怕公子責罰?
範武跪下磕了個頭,懇求道:“大人,公子與人飲酒,小的們另開一室自去飲食是得到公子允許的。以前也曾多次這樣過,並沒有什麼不妥。公子若是離去,自會喊小的們侍候,絕不會獨自離去的。”
他們就在隔壁,有什麼事喊一嗓子有什麼難?他們又不會聽不見。
問題是,這邊有事,他們真的聽不見。段勇使暗勁彈暈範牧,然後用毛巾塞住他的口,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他哪裡來的機會呼喊?鬧轟轟的勸酒聲中,範武他們又怎麼會聽見這邊輕微的動靜呢。
李翔沮喪地揮揮手,讓他們去外面候著。照常理。公子外出,自然呼奴喚婢,哪有獨自離去的道理。
線索又斷了,這可怎麼好呢。範希那老東西還眼巴巴地在旁邊等著他找回兒子呢。他瞥了坐在一旁椅子上不錯眼珠子緊盯著他的範希,不由心頭火起。相比較而言,樂家派來的管事段勇可就沒這麼咄咄逼人了,只是安靜地坐著,時不是要茶喝,要點心,把桂花樓當成免費提供飯食的地方了。
李翔要是知道樂思齊這會兒就在雅居小築手不釋卷,苦讀《貨殖列傳》,只是派了心機深沉些的段勇出來扮苦主,不知會是什麼感想。
出了這樣的事。縣尊大人帶齊三班衙役堵在桂花樓。還有誰上桂花樓吃飯消費?陳西二話不說。去把薛伯濤給請了出來。
桂花樓自從家傳祖業變成兩人合夥之後,每個月的進益反而增加。薛伯濤也從最初的不忿轉而對樂思齊佩服得五體投地。聽說她也失蹤,難免又興奮又擔心。想了又想,覺得很有必要絡籠住陳西這個掌櫃,以後桂花樓的經營還得靠他呢。
他讓妻子開庫房拿東西送陳西的當口,陳西來了,進門便道:“東家,可得跟縣太爺好好說說,再這樣下去,我們名聲盡毀不說,這生意可沒法做了。”
看著薛伯濤呈上來的三百兩銀票,李翔猶豫了一下。
範希見薛伯濤一來便拉著李翔去外頭鬼鬼祟祟地說話。心裡不免嘀咕,為了找回兒子,他可是送了五百兩白花花的銀子。
李翔再仔細檢查雅座一遍,還是一無所獲。他只好下令:“回衙。”
範希急了:“大人,我兒子可是在這兒不見的。”
李翔道:“你也瞧見了,這兒每一寸地方本官都認真查驗多次,確實沒有異常。你若不信,自己再仔細瞧瞧。本官也跟你一樣,在旁邊坐著好了。”
範希氣得鬍子直翹,一咬牙站了起來,還真每一寸牆壁每一寸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