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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看。
“你還有事嗎?”她不得不疑惑地出聲詢問。冬兒本來一直在旁邊伺候,怎麼悄沒聲息地出去了呢?
範牧乾笑兩聲,道:“你這是,在看帳本?”
這不是廢話嗎?不看帳本難道是看小人書?樂思齊顰了眉道:“有問題嗎?”
“沒,沒。”範牧走了兩步,不死心迴轉身問:“你上過私墊?”
樂思齊沒好氣道:“怎麼,很意外?”
“沒有,沒有。”範牧匆匆說著,走了出去。
景福樓裡座無虛席,大街上依然人來人往。上了馬車的範牧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把這個女子佔為已有。
候範牧走出門,樂思齊立刻喊:“冬兒。”
沒有動靜。樂思齊微微心驚。冬兒自從跟了她,除了睡覺,其它時間一直跟她形影不離,這是怎麼了?
推開門,通道上傳來猜拳聲,門外卻空空如此,一個侍候的人也沒有。
她剛才可是跟一隻豺狼在一起,如果範牧用強,要怎麼脫身?樂思齊越想心裡越慌。
就在她走到樓梯口時,冬兒提著裙襬,哼著歌兒走上樓梯。
“你到哪兒去了?”樂思齊不禁變色。
冬兒眨站眼睛道:“那位範公子好可笑,我實在忍不住,又不好當著他的面發笑,躲出去笑個飽才回來呀。”
“你跟我來。”樂思齊拉了一張臉,把冬兒帶到東廂房,道:“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你是我的貼身侍婢,卻任由我獨自與一個不懷好意的男子獨處一室。”
話沒說完,冬兒也變了顏色,小臉蒼白,跪下道:“奴婢大意,求小姐責罰。”
樂思齊待她一向和善,與其說兩人是主僕,不如說兩人是姐妹來得恰當些。很多時候鄭氏教訓女兒,樂思齊都出面攔著,時間長了,冬兒不免有些恃寵而嬌。
現在一想到要是那個什麼範公子對小姐用強,段勇韓先他們又沒有貼身保護,自己再跑得不見人影……冬兒頓時心驚膽戰起來。
樂思齊沒有像以前一樣縱容她,而是道:“罰你今天不許吃飯。”
冬兒應了一聲“是”,磕了個頭才站起來。眼眶裡的淚水轉來轉去,還來不及擦乾,馬上跑上前拉著樂思齊的衣袖道:“小姐,您沒事吧?”
樂思齊板著臉道:“我要有事,還能好好跟你這麼說話?”
冬兒吐了吐小舌頭,復又綻開笑容。
樂思齊道:“你悄悄去一趟桂花樓,”向她招了招手,讓她附耳過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冬兒不住點頭,備了馬車,看周圍沒人注意,閃身上了車,去了。
午後才回來,回稟道:“陳大掌櫃已照小姐吩咐的去做了。”又道:“我在桂花樓可沒吃東西,小姐罰我不許吃飯,我便不吃。”
她的樣子把樂思齊逗笑了,道:“陳大掌櫃請你吃飯是吧?”
冬兒一臉認真地強調:“我沒吃。”
這丫頭!樂思齊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
第102章 假戲
雨從下半夜淅淅瀝瀝下起來,天亮的時候,路上已泥濘一片。
下午雨下得更大了,雨線密密麻麻在天地間織成一張網。天黑得比平時早得多,才申時,景福樓裡已掌起了燈。
下雨天並不影響景福樓的生意,室內蒸騰的熱氣從爐裡鍋上冒出來,趕走了下雨天的陰寒,喧囂的歡聲笑語在這春日裡暖意融融。小二們為門外坐在涼棚下等座位的食家們掌了燈,換了熱茶,垂下手站在一旁侍候。
一輛馬車停在門口,披了蓑衣的朱大成小跑著上去,撐了傘準備引領客人到涼棚去,車簾掀開,撐了傘,衣著考究的男子彎腰下車,道:“煩請通報一聲,範某親接樂小姐赴宴。”
朱大成怔了一下,才道:“範公子這邊請,先避避雨,我去給您通報一聲。”
沒等多久,一身白袍,帶著冬兒的樂思齊似纖塵不染般走了過來。站在涼棚下的範牧看得眼都直了。這女子,果然美貌。
樂思齊忽略了範牧色迷迷的眼神,微微一笑,露出一口貝齒,道:“勞動範公子親來,可擔當不起。”
客氣得很。
範牧眉開眼笑地道:“應當的。下雨天路滑,我的車伕駕車經驗老到,不如就坐我的車,你看如何?”
樂思齊頜首道:“好。”
範牧嘴唇不可抑制地咧開來,顧不得傘沒開啟,急走兩步,道:“請。”他的小廝忙開啟傘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