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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道:“每家店總有每家店的特色。東家是想照搬過來麼?”
樂思齊道:“我們要開分店,總得加強總部集權管理,有序有效的管理方式非常重要。”
康文一臉迷茫,什麼叫加強總管集權他還真沒聽說過了。
門外朱大成的聲音稟道:“東家,呂掌櫃到了。”
康文跳了進來,趿著鞋迎到門口,兜頭一揖,道:“久仰呂掌櫃大名。如雷貫耳,今日能得見尊顏。實是康文三生之福。”
京城的掌櫃身段自然不同,何況還是赫赫有名的醉仙樓的掌櫃呢。康文由衷地景仰。
呂簡生自然從樂思齊口中聽說了康文的名號,一聽他自報姓名,也親熱地執了他的手,呵呵笑道:“康大總管客氣了啊。”
兩人彼此打量對方。康文才五旬開外,比呂簡生可年輕了十多歲。
呂簡生見他鬚髮皆黑,捧了自己的鬍子,道:“唉,我老了,你看。”
康文安慰道:“您是前輩,自然比我等後輩年長。您身子骨還硬朗,可是東家之福了哇。”
說話間,兩人相挽進房,分別在太師椅上坐下。
吃了兩碟點心的冬兒忙用袖子擦了擦嘴,把盤碟收拾下去,悄悄帶上門。
兩人說了一大堆客氣話後,才進了正題。呂簡生把自己的理念簡明扼要再說一遍,道:“……依康大總管看,用在景福樓可還使得麼?”
倒不是呂簡生謙虛,醉仙樓與景福樓主打產品不同,經營方式迥異,要是生搬硬套的話,存在改革風險。
康文深思良久,道:“目前來看,景福樓的經營方式還不錯,起碼這麼做生意好得很。要是胡亂改變,結局可就難以預料了。”
呂簡生點頭,道:“所以我們得好好商量商量,那些可以用,那些得堅決摒棄。”
呂簡生扯過樂思齊案上的筆墨,一條條書寫出來,兩人一條條詳細論證,這個有什麼利,那個有什麼弊,要是利大於弊的,重新用紙寫下來。
樂思齊偶爾插一兩句嘴,無不切中要點。呂簡生聽了一會,開始問:“東家,您有什麼要補充的?”
三人又細談了一天,把新的一套規章制度給制訂下來。
又是一天過去,康文恭送呂簡生回客棧前對樂思齊道:“東家,不如請呂掌櫃到我那兒住去,我們也可憑燭夜談。”
樂思齊自然應諾。呂簡生卻捶著腰,道:“坐了一天,這把老骨頭受不了啦,我想躺會,好好歇歇。現在竟然做了同僚,敘談的機會有的是,也不差這一天半天。”
康文恭聲應是。
樂思齊瞧著他對呂簡生比對自己恭敬多了。自己雖是東家,仰仗他的地方卻多,不免得用心籠絡著他,那裡比得上呂簡生在業界德高望重呢。
很快,東家要搞新花樣的訊息傳了出去。管事們是最先聽到訊息的一群人,大家都是從小山村出來的,只不過比老鄉機靈些,勤快些,嘴巴甜些,在培訓的時候出類拔萃些,開業後被樂思齊提為管事。現在聽說來了一個白鬍子老頭,跟東家談了兩天,要進行改革。
改革是什麼大家不清楚,出於直覺,都覺得原來的收益很快沒了。當管事手底下最少也管五六人,多的管十多人,要是按白鬍子老頭說的來,他們不僅當不成管事,萬一不幸連活計都沒了怎麼辦?
又一天清早,康文進門即對挺拔站在大門口的朱大成道:“傳話下去,所有人集合開會。”
開會這樣的新詞,樂思齊帶來的,大家慢慢叫習慣了。景福樓開員工大會的時候並不多,一般一個月也就一次。
朱大成一怔,道:“半個月前不是才開過嗎?”
康文雖是大掌櫃,脾氣一向很好,朱大成因為嘴巴來得,才被安排當迎賓。他跟康文熟了,偶爾也開開大總管的玩笑。康文從沒有生氣,有閒暇或者心情好時還主動跟他說笑兩句。
見他反駁,康文不以為意解釋道:“東家有新的想法宣佈,你快點傳話下去,別耽誤了。”
新想法?朱大成摸摸腦袋,進內跟幾個管事說了,又回大門口站好。
幾個管事一聽,登時心裡泛酸。昨天打佯時才聽到風聲,這麼快就要宣佈了?那可怎麼辦好,他們還沒想到辦法,更不用說做好準備呢。
自然而然的,幾個管事來不及通知小二們,馬上聚到一起咬耳朵。華管事為人最是性急,當即先開口道:“不如我們別去開會,直接跟東家陳情,讓東家改變主意。”
另一個稍有城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