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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做些苦哈哈的生意,不如就在這南城。至於怎麼經營,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三日三夜也說不完。”
樂思齊道:“聽說呂掌櫃執掌京師最負盛名的醉仙樓長達二十年,想必經驗豐富。”
呂簡生臉上的褶子舒展如菊花,怡然自得道:“老漢當年接掌醉仙樓時,醉仙樓只不過是稍具年頭,在京師中並不如何出色。”
話中之意。醉仙樓是他一手撐起來的。其實醉仙樓已有兩百多年的歷史,比當今朝代的年頭都長。不過最近一二十年,醉仙樓擴建達三四次倒是真的。
樂思齊含笑道:“呂掌櫃大才,小女子才冒昧前來相請。不知呂掌櫃執掌永慶分店後將如何運作呢?”
“這有何難?”呂簡生不以為意地道:“小小一個永慶府,雖然不能跟京城相比。但總有些官宦人家,富紳大戶。我們做的是火鍋店的生意,山珍海味自然是要的,歌伎舞女也不能少。把景福樓經營成一個溫柔富貴鄉也就是了。”
樂思齊差點讓口水滄著。溫柔富貴鄉,那可是有特指的。
青年進來,恭身道:“爺爺,飯已煮好,您看……”
呂簡生爽快地問:“老漢粗茶淡飯,樂東家要不要在這兒用便飯?”
樂思齊也爽快地道:“那就叨擾了。”
飯桌上四樣素菜,一盤大饅頭,他老人家倒真不客氣,一點不謙讓,風捲殘雲般連著吃了六個大饅頭,四盤菜也吃了一大半,這才擱下筷子。
樂思齊只吃半個饅頭,挾兩筷子青菜,也就飽了。
共桌吃飯,兩人之間無形之中距離又拉近了些,樂思齊邀請他去順慶府,他一口答應,約好明天一早出發。
在回去的馬車上,玉露低聲問樂思齊:“這老頭兒又倔又傲,為什麼要請他?”
樂思齊倚在大迎枕上,窗簾半卷,街上的行人店鋪不停往後退去,稍頃,才道:“我不怕他倔不怕他傲,只怕他沒有本事。”頓了頓,又道:“聽他話裡,只怕理念跟我們不同呢。”
景福樓做的事是兼顧的生意,並不是純粹走高階路線。
玉露擔心地道:“要是他把景福樓的名頭抹黑了,可怎麼辦好?不如另找高人。”
樂思齊笑道:“傻丫頭。”
馬車才在悅來客棧門口停下,范陽從裡面衝出來,道:“一大早的就不見人影,可急死我了。這是去哪兒?”
樂思齊在玉露虛扶下下了車,道:“昨晚上你喝醉了,我沒敢打擾。這不是去辦事了嘛。”
范陽稍稍一怔,想起昨晚上被一個下賤女人追得沒處躲藏,也太窩囊,臉又紅了。
樂思齊對他的臉色視如不見,邁步進客棧。范陽忙跟了過去,直到她房裡,跟在自己房裡一樣,不僅倒了水喝,還對玉露道:“讓小二送幾個菜上來,齊妹妹還沒吃飯吧?”
他是再不敢去樓下飯廳用飯了,起碼樂思齊在這兒的時候不敢去。
去的時候要照著地址找,回來便不用了,一氣兒走得很快,不到半個時辰已回來。這時,也就午時末,飯點還沒過。
樂思齊估計他一大早醒來,又是不好意思見自己的,又是想要解釋,各種糾結,不免吃不下,坐不安寧。於是吩咐玉露:“去吧。”
范陽坐了一會,見樂思齊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沒話找話道:“要去那兒叫上我,有我伴著沒危險。你不知道,外面都在傳昨天在城門口殺死人了呢。”
樂思齊翻了翻白眼,道:“你才聽說呀。要不然昨晚怎麼會宵禁呢。”
這傢伙平時看著挺精明的,怎麼遇到一個妓/女後便成了傻子?樂思齊覺得很有必要開解開解他,給他做下心理輔導。
如果樂思齊沒在這兒,那位紅荷姑娘半夜來敲門,范陽一定很高興,可是樂思齊在這兒,他說不清為什麼,就是莫名的心虛,手腳不知往哪裡放。
樂思齊似笑非笑接著道:“你已經成婚,也算是支應門庭的人了,有些事又不是沒經歷過,怎麼見了女人那麼害怕?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嘛。”
這話說的,范陽目瞪口呆。眼前還是一個姑娘呀,怎麼口吻像是一個慣經風月的老男人?
見他神色怪異,樂思齊狐疑起來,難道自己說錯了,這傢伙和老婆相敬如賓?莫不是成親這麼久,還有些事沒做過?這個,她是外人,就不好亂髮言了。
房中一時安靜下來。
和樂思齊認識的一幕幕從范陽腦海中過了一遍,之前聽說他和京城來的韋哲同住在雅居小築,當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