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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端木弈答應,藍以陌疑似落荒而逃。
丟人丟大了,都六月份還春光!藍以陌無比鬱悶糾結,腳下步子走得更快,萬惡的睡眠不足!
“日日思君不見君的心情,我懂。”端木弈看著她的背影,低語。
許久,端木弈的視線從早已空無一人的前方收回,悠然一笑。該來的終究會來,逃也逃不掉。
另一邊,藍以陌撲倒在床,在久別重逢的床上滾上兩圈,反而睏意全無。想起近來的事情,無奈地長嘆一聲。該來的還是要來,躲也躲不掉。
兩個人,兩個心思。前者是緣,可謂命中註定。後者為劫,卻是風風雨雨,難解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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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核啊稽核,希望早點過……
半路截殺
原本按照皇上的意思,是該處理掉手頭的工作立即回京,但端木弈反而悠哉地在浦城呆到疫情解決,三天後方才啟程。
於是在坐車上發生了一段小插曲。
赫連規看著藍以陌往哪輛馬車走就要跟著去,這段時間忙,沒來得及好好探討醫術,尤其是在他知道那迷魂藥原材料是藍以陌自己提煉的後,他對“實驗室”這個詞充滿興趣,有很多問題問呢。
“藍小姐,請往這邊。”宋歌的聲音響起,是端木弈的馬車。藍以陌只好上去,赫連規正要跟著,宋歌毫無表情地說道:“赫連大夫,你的馬車在後面。”
“啊?為啥我不能坐這輛?”赫連規很難過,這麼多問題憋心裡那麼久容易嗎我?
“太吵。”宋歌代替世子回答。
藍以陌想起自己學醫成痴的師父,不由地起了“同情心”,反正自己三天裡補眠補得不少,不困,就陪他聊吧。“我跟你去坐後面那輛。”
赫連規眼睛一亮,還沒得及高興,看到宋歌暗中一記眼刀拋來。
赫連規有點犯懵,你惱我幹嘛?
“赫連大夫上了年紀,這幾天忙得都沒有睡好,難得空閒,注意休息。”端木弈的聲音從車裡傳出,赫連規立即領會。
“丫頭不用去了,世子說得對。”赫連規打著哈欠扶著腰,“好睏,有什麼問題回去再說。”
瀟灑揮手轉身離開瞬間,赫連規頓時內牛滿面。困什麼困,睡覺比他的求知慾重要嗎!雖然不知道世子心裡打哪門子鼓,但如果逆了世子的意思,他知道世子會打什麼主意。這人不是一般得腹黑!
結果就是藍以陌仍跟端木弈一輛馬車,赫連規再次被拋棄。藍以陌不禁惡趣味地想,自己搶了赫連大夫的位置,赫連規會不會因愛生恨呢?
坐進馬車後藍以陌有點後悔了。說實話,在自己還沒理明白對端木弈的情感時,共同待在同一狹小空間多多少少不自在。不過有些問題問清楚比較好。
“世子,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叫我弈即可。”
這稱呼不是關鍵好嗎?藍以陌略無語地當他默許:“你怎麼會一開始就選擇相信我?是因為我看上去是枚很好用的棋子?”
“我的棋子多的是,但永遠不會輪上你,你是很不錯的伴侶。”端木弈頗有深意地看她一眼,“喜歡就相信。”
藍以陌語塞,這話少幾個字很容易引起歧義的好嗎,你想說的是“喜歡相信就相信了”吧。
端木弈知道藍以陌自行腦補了,也沒解釋,掏出一個做工精細的雕木盒,“給你的。”
“這是?”藍以陌疑惑地接過木盒,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緩緩開啟,是一支玉簪,細細的簪上鑲著一枚小巧的白玉蘭,簪身晶瑩剔透,質地細膩,狀如凝脂,簡單卻不失大方。即便藍以陌對這方面毫無研究,也看得出這是上好的玉簪。不過,為何送她玉簪?
“今日是你十五歲生辰。”端木弈對還處於迷糊的藍以陌略感無奈,只好解釋,“及笄賀禮。”
“哦。”藍以陌恍然大悟,嫣然一笑,“謝謝。”難得的不是禮物,而是記住生日的那份心意,她心領了。
“謝我的話就戴上看看吧。”端木弈莫名來了興致,笑道。
“呵……呵。”藍以陌乾笑兩聲,如果她說,她連最簡單的髮髻也不會綰,在這時代會不會嚇到別人?可是真的不能怨她,跟著慕容初長大, 難道還能期待一個整天鑽研醫術的老頭子教她梳妝打扮嗎?再加上對於藍以陌這種本身就懶得在打扮上多花功夫的人來說,綰髮髻是件複雜而麻煩的工作,能少一事是一事,所以她通常都是一頭青絲隨意灑落,順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