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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
“藍小姐你是藍謙的人嗎?如果是,為何要幫世子?如果不是,藍謙為何會答應幫我們?”宋歌記得世子說過,藍謙能夠在各黨派間如魚得水獨善其身,才是最可怕的敵人。他時而像是偏向左相黨,時而像是偏太子黨,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站在世子這邊。
“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因為願意,所以我幫你們世子。另外,你要記住,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友。在共同利益面前,敵人也可以是盟友。”
宋歌心服口服,恭敬地說:“謝藍小姐指點。”
藍以陌疲憊地扶額,輕聲道:“下去吧。”
宋歌眼尖,看到藍以陌手背上有像是被指甲掐出的血印,不禁詫異:“藍小姐你的手……”
藍以陌看看自己的手背,開玩笑說:“被你世子的九陰白骨爪抓的,痛得我有種想把他的指甲全拔了的衝動。”其實端木弈指甲不長,只是抓得太用力,時間又久,所以才會這樣。
後來宋歌偶然跟端木弈提起這件事,端木弈當時沒什麼反應,大家也便忘了。因此沒人留意到,自此以後,端木弈的指甲永遠都是不見白色的長度。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光顧著交談的藍以陌和宋歌,都沒有發現,靜靜躺在床上的端木弈的手指,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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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微微泛白,拂曉時分。城內一片寧靜,暗裡卻湧動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王知府連官帽都沒整好,慌慌張張地跑進院子,顧不上禮貌急切地敲著端木弈的書房:“世子,世子!下官求見!”
門緩緩開啟,王知府眼睛一亮,正要跪下,卻失望地發現是藍以陌。
“藍小姐。”王知府也沒空深究受傷的藍以陌為何出現,想要衝進去找端木弈,“麻煩讓讓,我有急事。”
“太子的軍隊來了?”
王知府愣住,藍小姐怎麼知道?他的嘴比大腦先反應,下意識答道:“是,與宋公子領著的軍隊相持不下,現在已經兵戎相對。”
昨日宋歌拿著世子令調動城內守衛,他方才知道太子要火燒浦城。作為浦城地方官,疫情明明得到控制,他怎麼可能同意!但這樣的情勢,如果攔不住太子該怎麼辦?在官場打滾多年,他如果還看不懂其中的關係他就蠢了,現在問題不在於疫情實況,所以即便他親自去澄清,太子也不會選擇相信。這已經涉及到黨派之爭,必須由世子出面。
“跟我走吧。”藍以陌淡淡說道。
王知府也不知為何,覺得有藍以陌在,什麼問題都不成問題,彷彿她本身就是令人安心的存在。待走到城門邊,王知府才想起一個關鍵的事情:“難道,世子在這裡了?”
藍以陌無語地瞥了他一眼,都跟我走了這麼久,現在才知道問世子的下落。
“這種小事不用麻煩世子親自出馬,我出面即可。”
“是。”王知府理所當然地以為藍以陌背後有世子暗中指點,於是心安理得地鬆了口氣。
“你區區一走狗,也敢攔本殿下的路!”陌生的男聲傳來,藍以陌輕蹙柳眉,不用猜,出現在這裡能自稱殿下的人肯定是太子。
宋歌臉色陰沉,卻不受挑釁,鎮定地擋在前方不動分毫。
“太子不辭辛苦趕來,我們本應好好招待。不過這人數多了點,嚇到我都不敢請你進城喝早茶啊。”藍以陌上前,語氣不驚不喜,雖口裡說被嚇,但無論怎麼也看不出她哪裡被嚇到。
聽到突然響起的聲音,大家齊齊望向藍以陌。
浦城士兵心裡擔憂,哪怕藍小姐背景強大,這樣跟太子說話會不會有麻煩?宋歌緊繃的臉卻在看到藍以陌後終於有所瓦解,露出一絲笑容。
太子計程車兵倒吸涼氣,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殿下如此無禮!太子神色變幻,手裡的韁繩緩緩握緊。壞他事的,就是這該死的女人!
雙方對峙
“本殿下奉旨前來,藍小姐應該清楚如何做吧。”太子溫和的聲音裡隱隱帶著咬牙切齒之意。
“哦~”藍以陌語音拉長,一副恍然大悟狀,轉而問道,“所以呢?”真會裝,什麼太子溫文爾雅,愛民如命?看你這副假惺惺的臉,不揪出你本來面目我都覺得對不起人民群眾。
太子一噎,眼神陰厲,語氣頓時變冷,“藍小姐,你這是要抗旨嗎?”
“太子真會說笑,給我天大的膽也不敢攤上這樣一個罪名呀。只是太子口口聲聲指責我抗旨,卻不說清楚,汙衊得我好冤啊!”藍以陌漫不經心地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