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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老大又望了他一眼,才做了一個手勢。
命令一下,那些散佈在四周的柳葉舟,只是遊動幾下,便神出鬼沒地消失在茫茫水面之上。
“我們會再見面的。”
落腳頭船緩緩駛離,越來越遠。
“對了,我叫王堯。”
……
梅莊毅抹了一把冷汗。
“切,誰還會跟你再次見面!”他小聲咕噥道。
“你說什麼?”下面,韓進問道。
他跳下船頭:“沒什麼,只是覺得那人怪怪的。”
齊春尚湊到近來:“這些做水匪的心思莫測,想法與尋常人大不相同。不過梅老弟你可真厲害,不戰而屈人之兵,了得!了得!”他對梅莊毅豎起一個大拇指。
臉皮厚如梅莊毅,這會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搔了搔後腦勺:“沒啥,這不也是被逼急了嗎,想著能幫大家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沒想到這叫什麼刀老大的倒是詭異得厲害。”
“也是咱們抓住他的軟肋,他才會心知不敵退去。不過梅老弟這一張嘴可真是厲害,以前我沒少聽說書的講舌戰群雄的故事,總覺得有些誇大,如今見到梅老弟光憑著一張嘴就能退去強敵,才知道古人並不虛誇。”李鏢頭也是連連誇讚。
梅莊毅囧字臉:“哈哈哈哈……”笑了幾聲,他道:“我不過是討個巧罷了,若不是你們探出他的虛實,我也不會出言試探。”
“這還得感謝韓老弟心思巧妙,若不是他提醒,咱們也想不出這招來。”
韓進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我並不沒有出什麼力,還是李鏢頭手下的鏢師本事了得。”
“好了,你們就不要推過來推過去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誰知道那人會不會劫了那幾艘船,調頭再殺個回馬槍。”梅莊毅提醒道。
此言一出,大家心裡就是一緊,齊春尚趕忙去交代舵手趕緊離開這裡。
發生了那樣的事,二房的豆漿攤自然沒有再擺了。
事情結束後,自然要重開。
重開的第一日,二房家除了在上學的盧廣智和五郎,都去縣裡了。
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誤會什麼,其實二房一家人心裡也有些忐忑,當初梅氏可是被當著眾人的面被官差帶走的。
哪知攤子剛擺好,就有不少熟客上門了。
“老闆,你家發生的事,咱們都知道了,都是那黑心小販害人,頂著你家的名頭賣壞掉的豆漿,沒得將你們連累進去。”
二房一家子有些愣愣的,難道說他家發生的事,別人都知道了嗎。
沒有給時間讓他們去想這個問題,接下來來買豆漿包子的人越來越多,四人忙得連停下來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
直到古玩店的陳叔來攤子上買早飯,二房一家子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原來事情發生後沒多久,縣衙那邊便來這條街張貼告示了,大抵就是解釋一下當日發生之事,請大家不要恐慌。
縣衙那邊本就掌管撫民之事,按理說這種行舉乃是正常,可萬年縣的居民誰不知道劉縣令的為人,刮地皮都夠他忙得了,哪會關心什麼撫民不撫民的事。旁人只當劉縣令突然改了性子,只有二房一家人知道為什麼,這大抵又是李捕頭從中出力了。二房人感激之心更甚,只能日後報答。
“日後你們也不用擔心有人會搶你們生意了,徐成那些人過來說過,以後這條街上的小販只允許獨家經營,旁人不得搶生意。”陳叔又道。
徐成是這條街上收保護費的地痞,手下也有十幾號兄弟,尋常來此擺攤的人,每日都必須向他們交保護費。也不多收,按攤上生意好壞,每日交上一到五文錢不等。說是保一方平安,實則不過是藉此訛錢。不過這是縣裡各處的常態,所以二房人並沒有覺得自己可以例外,每日的保護費都沒有落下過。
萬萬沒想到這徐成也會插一腳進來,難道說是因為市場太亂,所以他們終於決定出手干預了?
“那每日的份子錢大抵要漲不少吧?”盧明海說。
“這個倒是不知,不過沒聽那些人提過。”
古玩店生意清淡,屬於那種三月不開張,開張吃三月的型別,所以平日裡不光陳叔閒,店裡的夥計小四也很閒。陳小四年紀小,坐不住,閒得沒事便整條街到處竄,也因此這條街上大事小事都瞞不過他。
陳小四知道了,陳叔自然也知道了。
既然陳叔說不知,那肯定是沒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