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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示的鼓聲。
“……是偷襲!”阿難立刻反應過來。
頓時吃飯計程車兵們罵娘聲一片,“要來打好歹也得讓人吃完啊!他是他阿孃和隔壁人生的吧!”
頓時幾個人將蒸餅一口的要在嘴裡抓起自己的武器就往城門聚集。
太守聽見戰報,早早的就上了城門,他只有和城池共存亡。一旦真的城破,他也不可能活著了。
他站在城門上,發現對面一片火光,正打算沿著結了冰的護城河走過來。
“……”太守對方還真的是打算沿著結冰了的護城河過來,立刻下令,“上來!”
機臺改良後的投石機被推到距離城門有一段距離的地方。被一同推上來的還有十幾只箱子。
開啟了裡頭都是滿滿的包的結結實實的包。
指揮的將官一聲令下,兵士們將裡頭的藥包取出來,放在投石機原本放置石頭的地方,這些木頭架子都是改良過的,而且兵士們也經過了許許多多次的訓練,一般是不會出狀況。
“放!”藥包上的引線被點燃,一聲令下,兵士們紛紛拉動手上的梢。長軸向上一翹,上面的藥包便向著城外飛拋而出。
阿難抬頭,看見從頭上飛過的包袱,當日清河王妃走的時候,一批工匠被留在了平城,他們的手很巧,甚至還能改造投石機。
敵軍看著頭頂上飛來的東西不知所以然,有些人還看著天上那些飛來的方方正正的包裹。
還在伸手摸不著頭腦的時候,那些包轟的一下爆炸,一股眾人從來沒有問過的味道瀰漫開來。隨著爆炸,還有數不清的鐵屑鐵珠從裡頭飛射出來,重重的好不留情的刺進了那些人的肉裡。
甚至那一團團落下來的明火還將有敵軍士兵的衣物點燃,那些落下來的藥粉覆蓋在那些人的身上,遇見了火苗就迅速燃燒。
平城的冬日來的早,冷且乾燥。那些身上著火的人沒命的在地上滾,想要將身上的活撲滅,還有人就在河面上滾了一通。
這時天上飛來越來越多和方才一樣的藥包,一個個爆炸,有些人被那裡頭射出來的鐵片刺得鮮血淋漓。
有些人被上著了眼睛,有些人抱著血淋淋的腿,在地上不停的哀叫。鮮血蜿蜒染紅了土地。
風吹來,一股濃厚的硝煙逼得人喘息不能。
但是攻擊仍然在繼續,箱子裡的火藥不停的被士兵放在投石機上投擲過去,而對面的敵軍此刻卻已經是陣型大亂,那些環首刀在這些東西面前,並不管用,而且,一陣風吹來,火勢比方才更加大。
身上著火的人拼命的想要到冰面上去,但冰面融化談何容易?隨著火勢的蔓延,原本還掙扎的人慘叫漸漸衰弱,最後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唯一還活躍著的便是他身上的火苗。
處處慘狀駭破了那些叛軍的膽子。漸漸的就往後退,一開始只有幾個人,可是隨著頭來的火光不停的爭奪,後退逃跑的人也多了起來,幾個,十幾個,幾十個,上百個。一窩蜂的都往後面跑,個個都往遠處跑。
莫那縷原本在那裡指揮作戰,見著此刻情形,險些沒氣死,他之所以偷襲平城,就是因為恆州傳來的訊息不妙,他必須有個地方,誰知道一打起來這些人竟然是這幅熊樣!
“誰準他們跑的?”莫那縷面色漆黑,他從胡床上起來,風吹來,帶著一股難聞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氣味,還夾帶著一股淡淡的人肉燒焦味兒。
“下令誰敢陣前脫逃,殺無赦!”莫那縷臉上很不好看,方才他也看到從城門那裡丟擲來的火光了,那是甚麼他並不清楚,但眼下情形十分的不妙。
清則今日換了一身的明光鎧,坐在胡床上,他原本神色呆滯,但聞到硝煙味道,他漸漸回過身來。他還記得坐在道觀裡,那個來自南朝的道士煉丹將屋子都給轟塌了的往事。而且那會還險些引發大火……
他腦子裡想起了自己交給蕭妙音的那個方子。
難、難道?!
他和莫那縷一樣從胡床上站起來,遠處的火光在他眼底跳躍。
“好……太好了……”他喃喃道,臉上露出痴狂一般的神情,他此刻恨不得伸手擁抱這一團烈火!
清則看得出來,陣型已經被大亂,一旦亂了再想恢復就難。這怎麼叫他不高興?想起師長們倒在血泊中,他只覺得胸中一股惡氣在此刻終於被抒發出來。
“蒼天有眼!”清則大呼。
莫那縷聽到這句,身後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你給老子嚎甚麼嚎?別忘了,我若是敗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