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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就進來玩玩嘛。”
“有什麼好玩的?”那被叫做大爺的人便斜著眼睛看著那花姑娘,笑的淫蕩。
“您進來不就知道了嘛!”姑娘的帕子帶著香風便拂過了那大爺的臉,她便趁著那大爺意亂神迷的時候上去,拉過那大爺的手,白嫩的小手在那大爺的胸前就那麼一摸,手就那麼一拽“走嘛,進來保證讓您滿意。”
“那就進去?”那大爺的聲音早就被姑娘這一拉一拽又一摸的弄走了音,顫顫巍巍的說著話,跟著人家姑娘昏昏然的走了。
渾不管自己的衣裳是在典當行裡租來的,懷裡揣的半兩銀子是剛在丈人家捱了半天的罵討來的,是家裡半年的花銷。老婆孩子還裹著家裡唯一的一條被子不能出門。而他只為了姑娘那一句“大爺”,就真當自己是個爺了,渾身骨頭輕的剩不下二兩,跟著人家姑娘去滾上一回。
沒有一炷香的功夫,那大爺便被院子裡的打手丟了出來,那典來的衣裳也被扒了去,那個笑語溫存的姑娘“呸”的一口吐沫吐在被摜在地上的“大爺”身上:“我呸,拿這麼點銀子就想睡老孃,你當老孃這是豬圈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窮酸相配不配上姑娘的身子。”
那大爺被臊的滿臉通紅,慌忙爬起來,身上只剩下破爛的中衣,用只剩半截的袖子掩著面一路順著衚衕向外奔去,後面傳來一陣鬨笑聲。
這樣的事在這片地界哪天沒有個幾起?這裡的人已經麻木,外面的戰事直接導致尋歡的客人更加多了起來。人們帶著活一日便行一日的樂的念頭得過且過。醉酒笙歌裡,人們找不到明天的出路,只在酒鄉慾海裡沉醉不願醒來,只怕醒來的時候已經變了天。
少月懶懶的由著百末給自己上妝,滿頭的青絲辮了無數細小的辮子,最後籠著鬆鬆辮出一條大的,尾端紮了五彩的絲線編的髮帶。
環著額頭紮了條寬窄適宜的大紅抹巾,長眉描畫的跟鬢角的青絲連在了一起。飛揚的眉角抹了金色的粉彩,眉間帖了金色的花鈿,精心勾勒的眼線,淡淡撲就的腮紅,張著粉唇輕輕抹著豔紅的口脂,他此時已變成了一個金雕玉琢的人間精靈。
百末細細的端詳他,看著再無一絲遺漏,這才拿了大紅的舞衣給他穿了。豔麗的紅紗製成窄腰箭袖的胡服樣式,露著半截雪白的胳膊,沒領低胸的寬闊上衣讓細長的脖頸展露無疑,腰間紮了五彩汗巾,更顯的腰肢婀娜。裡面只簡單的穿了條半截的短褲,上衣透的尚能看見胸前的兩點茱萸在若隱若現。
百末的頭隱隱作痛,這個穿出去舞這麼一舞,能否把那個人招來他心裡沒底,但是他知道,要給少月梳頭的人會更多。
百末看著少春的房間發怔,他越來越琢磨不透少爺的心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君快快到我碗裡來
☆、誰的心頭好
南風苑的勾欄很華麗,不同於正經的戲臺,亦不是走鄉唱戲的野勾欄,而是正經的勾欄瓦舍。
寬敞的大堂中央建了圓形的臺子,底座是青磚砌就,約三尺高,上面鋪了木板,木板上鋪有厚厚的氈子。周邊建有圍欄,圓臺邊還有四根粗大的木柱,雕有花草魚蟲,卻不是看的,而是作為燈柱的存在。燈柱離臺子一米高的地方開始有燈座,依次向上,全部燃起時就像是火樹銀花,無論燈柱怎樣燃著,照的地方總是舞臺。
圍欄外則是看客們的地方,備著座椅和小几,無論在那個方向看向臺子,都是一覽無餘。
臺子底下並不是一個封閉的空間,而是鑼鼓師傅們的地方,底下的鑼鼓一響,穿戴整齊的少月便在上空緩緩落了下來,那一身輕盈的紗衣讓他如九天的玄女一般,這般出場已不是一回,卻是回回讓人尖叫。
待他站穩,人們方看清他的衣著,鬧哄哄的臺下忽然就全體噤了聲,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臺上精靈一般的人。
歡快的鼓點響起,少月已經開始舞動了,抬腿、擺臀、揮手,他神情專注的做著每一個動作,彷彿這裡只他一人。眉目間一顰一笑皆是風情,惹得一眾看客直了眼,但對少月而言,那只是表演。
少春站在樓上向下望去,少月那白皙的脖頸和胳膊便入了眼,他緊鎖著眉頭,移開眼睛,在人群裡找尋著目標。遍尋無果後,他的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便把目光停在了舞動的精靈身上。
少春的眼神變的火熱,待看到人們的表情後,他的眉頭擰成了大疙瘩,冷冷的盯在了那些痴迷的人的身上。
少月舞完一曲,向上望去,少春微微頷首向他示意。少月便綻開一個笑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