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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春拉開紗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白條少月。他的腿根抽了抽,使勁的攥緊了拳頭,暗自嘀咕:這個小鬼,睡成這樣。
輕輕拉開他抱的緊緊的被子,挪開那修長的大腿,給他蓋好,坐在他的頭前看著。
少年的臉上帶著稚氣和青澀,跟那些接了客的倌人不同,少月的身上還帶著一股子孩子氣,那是屬於清倌人特有的味道。
少春的眼睛停在他的鼻子上,那秀氣的鼻子跟他的父親一模一樣,那個帶自己回了沈家,讓他讀書的人,他的恩人。他一直認為當初不告而別是對他的不敬,如今看來,他的離開是對的,他也是算是保住了沈家的一條根,到目前還算是乾淨的。
睡夢中的少月覺得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那雙手那樣柔軟溫暖,就像是母親,但是他更喜歡少春的手,總是能令他愉悅,讓他的心跳的更歡快。
從前胸到後背至臀尖,最後握住了那個每日晨間必然的挺立。少月覺得自己像是飄上了雲端,恍恍惚惚,沒有依靠。手腳無措的想要抓住什麼,然後夢裡的他抓住了少春的手,修長的骨節分明,溫暖乾燥,無端的讓人安心。他很想要白天少春那最後停滯在唇間的吻,他伸出了粉嫩的舌頭,就像是蛇一樣,辨別空氣中少春的氣味。
少春的呼吸停滯,他的眼睛停在了那不停在蠕動的舌頭上,他感到嗓子發乾,口腔中的那條已經不再聽他的話了,它飛快的跟那個少月伸出粉嫩攪在了一起。
少春的腦子轟的一聲,他沒了思考的能力,單手緊緊的抱著少月,想要在他的口中汲取那些津液,他覺得口渴。
少月覺得有東西在體內叫囂著要衝出來,他努力的向上挺著身體,想要讓那些東西快些衝出去,他憋的實在難受,他已經到了臨界點。少春長長的睫毛掩蓋了眼睛,看不見他眼裡的情緒,他的手動的飛快,很有技巧的動著,他知道怎樣讓少月更舒服。
夢裡的少月終於攀上了山巔,他大聲叫著,將憋在心底的聲音全部釋放出去:“啊……”他的聲音被少春含進了嘴裡。
少春的手飛快的動,少月弓著身子使勁的挺,像是痙攣一般,那些亮白的粘液便噴了出來,落在少春的手上。
少月朦朧著眼睛,少春戀戀不捨的放開他的唇舌,聽得他在嘟囔:“少春,很美。”翻了個身繼續他的黑甜夢鄉。
少春無奈的搖頭,看著睡過去的人苦笑,自己這是瘋魔了。
少春解開自己的衣襟,對著熟睡的少月釋放了一次,然後慢慢的擦拭完,俯身親了親他的臉頰,轉身去了。
少月這一覺睡到了正午才慢慢的起身,問給他倒水的小廝:“清晨時可有人來過?”
小廝那時候也在睡覺,根本不知道,再說那時候少月的門是插著的,他想了一下覺得除了少春,別人根本沒法進去。
“大概是春公子來過了,別人進不來吧。”
“哦,”少月慢慢的回憶清晨的夢境,越想越覺的真實,這樣的夢他最近做的比較有規律,幾乎過個三四天就做一回,可是他找不到那東西的痕跡,他不確定這事是不是少春做的。
唉,明天早晨的時候清醒點吧。
依然是吃了中飯後溜達了一會兒便去練舞,少春卻沒在他練完的時候出現,少月有些意興闌珊,問小廝:“那個吳胖子可曾找過我?”
“哦,那人早早的就走了,他趕著點卯。哎,公子”小廝神秘的看了看四周,靠近了少月說道“公子,昨兒晚上有個大人說闖賊在南邊可兇了,說咱們皇上頂不住了,打進京城是早晚的事。”
“不許胡說。”少月板了臉,他知道反賊打進京城是早晚的事,可是這話不能在他的嘴裡傳出去,這是要殺頭的,他身邊的人也不行。朝廷已經是強弩之末,稍有點風吹草動的皇上就會大開殺戒,南風苑承受不起雷霆之怒。
“這話以後絕不許提。”少月難得的嚴肅
小撕嘻嘻笑著說道:“我就在公子面前提一句,別人跟前一句也不說。”
“以後聽到這話繞著走,不許湊過去,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少月面沉似水,這樣的話要他聽進了耳朵才管用,否則因為這個丟了性命就太不值當了。
“知道了。”小廝吐著舌頭,拍著胸脯,公子生起氣來還是很唬人的。
隨著夕陽帶走最後一抹餘暉,不夜城和長春院的燈籠亮了起來,衚衕裡各家門口的花燈也相繼點亮,歇息了一天的姑娘和公子們也各自妝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門口丟著帕子拋著媚眼的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