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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皆如蕭指責著施佰春。
“呃……唉……我……那個……”施佰春眼珠子轉啊轉地,當下被抓著了,也不知該如何狡辯。
忽地,皆如蕭笑了,他的笑容雖然少了以往的血魅冷酷,但仍然是陰森森地令人不寒而慄的。
皆如蕭將酒壺抄了來往施佰春那裡靠,不由分說一大壺酒便往施佰春嘴裡倒去。
施佰春嚇得直掙扎,皆如蕭用力握著她的下巴,用幾乎快要捏碎骨頭的力道,分開施佰春的嘴,直直將酒灌落。
施佰春嚷著、嗆著、酒亂噴著,拼了命地朝壓在她身上的皆如蕭拳打腳踢,但皆如蕭不知怎麼地竟像玩上癮了,被施佰春踢開幾次,又會回撲她幾次。
兩個人一逃一追,摔過來飛過去,撞得桌子椅子碎一堆,連二樓堅固非常的木板地也開了幾十大窟窿,嚇得這層剩下的那半客人跑得一個也不剩。
半炷香過後,打累了,施佰春趴在欄杆上喘息著,皆如蕭則疑惑地一張一合自己的手掌,拍了幾下旁邊的柱子,奇怪地發覺自己的力氣竟然變小了,眼前不過是根小小粱柱而已,卻無法令其應聲而斷。
☆、第一百一十一章:金甲人
“小月?”皆如蕭收起了笑容,疑惑的目光投向癱在欄杆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的那個人。“小月,柱子打不斷,我的武功沒了,好奇怪!”
“我叫小七啦!”施佰春忿忿然吼了一聲後,才小聲喃念:“服了我的化功散還打得斷柱子?我神醫耶、神醫耶,你打得斷,那我這神醫當假的嗎?”
小月、小月。皆如蕭自從那日醒來以後,便總是這麼叫她。而由那日起,皆如蕭看著她的目光也真摯而輕柔起來。
施佰春漸漸才想起,原來皆如蕭口中的小月,是他三妹皆如月的小名。
只是,皆如蕭卻一直沒發現自己認錯了人。
皆如月已經死去十多年了。
死在那場滅門慘禍之中。
被皆如蕭灌了整整一壺酒,施佰春沒多久便覺得頭重腳輕、腦袋混沌起來。
她酒量向來不好,非常之不好,喝了酒之後便想,假使乖乖待在二樓等酒氣散去應該就沒事了吧!於是她腳一跨,坐上圍著二樓的柵欄,低頭往樓下看去,看著往來旅人。
偶爾皆如蕭也會遞塊豬耳朵過來,說幾聲好吃,要她嚐嚐。她以前可不知道,原來,師兄是這麼貪吃的。
可以獨自一人吃掉一頭豬……
越來越晚,燈都點上了,晚香樓又恢復了之前門庭若市車水馬龍的景象,只是往二樓的木階梯被封了起來,小二沒敢往上面帶人。
原本平靜了好一陣子的,走了一些人,又新來一些人後,突然地底下又熱鬧了起來。
醉醺醺、眼茫茫的施佰春眯著眼往下探,手裡接過皆如蕭遞來的杯子,灌了一口才發現那是酒。
他家師兄不知道又從哪兒弄來了大壇竹葉青,拍掉封泥,便整壇舉起來往嘴裡灌,喝酒像喝水似的。平時倒也難見師兄這樣,少見的豪氣。
樓下越來越吵了,施佰春立刻將視線放回原處。
只見,大堂正中一桌四人,穿著紅色血衣的,其中一個粗壯漢子正拉著個唱小曲的姑娘不放,姑娘身旁那捧著張舊琴的老爹則急忙為女兒求情,說他們只是走江湖混口飯吃的,要爺兒彆強人所難了。
“血衣教的……”施佰春又喝了一杯酒,轉過頭,卻發現皆如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坐在他身邊了。
施佰春看皆如蕭什麼反應也沒有,只是抱著那壇酒。往後一探,一大顆豬頭也被啃得只剩兩顆大獠牙,她家師兄想必也沒事可做了,才跑來和她一起看熱鬧。
血衣教的事情,皆如蕭興許記不得了,想了想,施佰春也不擔心,便轉過頭要繼續看戲。誰知才眨眼間而已,事情發展得奇快,她再度回眸時那小姑娘已經被一把按上了桌,衣裳都給拉了起來,玉腿被大大開啟,上頭壓了個淫笑不停的血衣男子,小姑娘嚎啕大哭喊著救命。
施佰春本想把手中的杯子扔過去打爛那個急色鬼的腦袋,哪知還未動作,便聽底下拔劍聲嗡嗡作響,下一刻,那名男子脖子上多了道劍痕,倒到少女身上。
其他三名血衣男子“唰”地一聲站了起來,橫眉豎目地怒道:“你們是誰,好大膽子,竟敢動我血衣教弟子!”
施佰春見到兩名身穿金色華服的青年站在那三名血衣人前,其中一名身材修長的收起了劍,語氣平穩彷彿方才沒發生過什麼事,道:“魔教妖孽大庭廣眾下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