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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做得很好,甚至鋒芒太過,都快逼急了老六。你的能力其實他們早便瞧見了,只不過如你所說,這個時代,有些觀念太根深蒂固,要讓那些迂腐的老一輩承認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年輕到可以當他們孫女的女人,不是那麼快的。”
她偏頭奇怪地看著他,“是不是我最近給你灌輸那些男女平等的先進思想灌輸多了?你真是越發不像個古代人了。”
他笑了笑,並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快了,嶺北的火就要著起來了,到時,他們再不願意也是要服你的。”
江憑闌點點頭,又皺了皺眉,“我還擔心一件事。”
“是呂仲永吧。”皇甫弋南不問便知。
“這書呆子小聰明倒有,可很多時候卻是一根筋。先前我試探過他,問他怎麼看嶺北督撫刺殺你的事情,他說,上天雖有好生之德,但那種壞人卻是死不足惜的。我猜他根本想不到,嶺北出了一個刺殺當朝親王的督撫,是要危急整個嶺北省的。”她眉頭蹙得更厲害,“原先倒不必太在意他,只要我們按河下知府的意思保護好他這個嫡子也就算仁至義盡了,可他現在卻是……倘若有一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對你不利?”
“我記得,你從前不是這麼婆媽的。”皇甫弋南笑著攬過她,嘴裡說著損人的話,卻分明心情好得很,“這天下能對我不利的人有幾個?或許你算一個?”
她愣了愣,推開他的同時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說正經的,你的右手可還在呂仲永手裡。”
“大不了便不要這隻手,只要我的命還在自己手裡就夠了。”
他語氣淡漠,聽在江憑闌耳裡如被針刺,她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三思過後,往他懷裡鑽了鑽,以示自己對剛才推開他的悔意。
皇甫弋南輕笑一聲,手一揮隔空熄了燭。
睡覺。
……
年三十的除夕宮宴,來的基本都是些老面孔,當然,江憑闌也發現,這些老面孔裡少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徐皇后。
太子謀逆案落定不久,這位徐皇后身為太子的養母,很聰明地避開了風口浪尖,選擇明哲保身,稱失為人母,願靜候陛下發落。相比皇甫歷史上其他幾位帝王,神武帝算是個不好女色的,但他素來欣賞識時務的女人,因此也不至於遷怒徐皇后。不過,這位年輕的皇后自認有愧皇甫,有愧陛下,請求前往皇廟吃齋唸佛,為皇甫祈福。
神武帝眼見徐皇后有這份心便也應了,可憐的十六皇子不過十歲年紀便與生母分離,大過年的也見不著面。
江憑闌望了望空置的鳳位,對身旁人悄悄道:“其實女人有時候也是很厲害的,尤其是後宮裡的那些。”
皇甫弋南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徐皇后看似境遇不佳,卻為此獲得了神武帝的賞識和信任,甚至替自己的兒子登上那個位子爭取到了一線希望,用江憑闌的話來講:這一波,不虧。
“學著點。”他皮笑肉不笑淡淡道。
江憑闌愣了愣,大過年的也不想傷某人自尊,笑笑道:“我要是哪天坐了那個位子,第一件事就是廢后宮。”
皇甫弋南瞥她一眼,不置可否,卻先問:“為何?”
“省錢。”她答得一本正經,“養那麼多女人豈不浪費國家資源?”
“沒事。”他也一本正經,“所有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你說過的。”
“那要是不需要用到錢就能解決,何樂不為?”
“我若非要用錢解決呢?”
“哎?”打死不肯承認廢后宮真正原因的某人繼續嘴硬,“誰說是由你解決了?南面還有大昭,西面還有西厥呢,他們那裡都有這個位子的。”
“……”
日常掐架第六千七百回合,皇甫弋南難得卒了一次。
這一場年節宮宴依舊是大肆操辦,絲竹管絃,歌舞昇平,似乎無人記得這幾月以來朝中是如何動盪,更無人記得這些天帝都的刑臺上究竟流了多少血。眾人只看得見,雍和殿的首座並列坐了兩位親王,至於廢太子?恐怕連他長什麼樣都忘了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當江憑闌感慨世事無常,去年這個時候喝的還是杏城的杏酒,今年卻喝了皇宮的佳釀之時,一聲奏報打斷了她的思路,當然,也打斷了在場所有人臉上的笑意。
這種場合本不該出現奏報,但來人稱軍情十萬火急,不得不報,於是那一封書函就這麼當著雍和殿所有人的面呈到了神武帝的面前。
神武帝看罷臉色微變,擱下書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