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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弋南眼底含笑,幾乎是第一千次在心底默默感慨,其實生了病也挺好,雖然在外頭為掩人耳目很辛苦,可卻將某人的母性情懷激發得淋漓盡致,不僅提供日常捂手服務,還有三天一次的“侍寢”,以至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是受虐狂,總期待著呂仲永來給他扎幾針。
江憑闌渾然不覺眼前人的旖旎心思轉過了幾道彎,專心致志搓著手,搓著搓著就搓到了床上。
哦,別誤會,江大小姐只是嫌外邊太冷了。
不過,到了床上就沒她什麼事了,因為皇甫弋南說床上的事由他說了算。
哦,也別誤會,只是要求江憑闌必須睡裡側而已。
偏偏這床構造不巧,江憑闌睡了裡側,旁邊就是皇甫弋南那隻近日來變得分外靈活的左手,所以時不時就會被揩一點油,不過也不是什麼特別過分的油,就是牽一牽摟一摟,不能更多了。
關於這一點,江憑闌暗暗覺得是有原因的。皇甫弋南的味覺有問題,所以食慾不好,而不重口腹之慾的人,某方面的慾望也比較低。
也不知當強自忍耐了一個又一個夜晚的皇甫弋南曉得這個無稽的“江氏欲論”以後會哭還是會笑。
蓋棉被純聊天的兩人聊的內容通常也很正經,無非就是朝堂的陰謀陽謀。江憑闌偶爾也會說起現代的生活,皇甫弋南從未問過她究竟從哪裡來,雖然有些東西聽不大懂卻也不覺得有多不可思議,接受能力強大得令人瞠目。
江憑闌永遠記得,有天夜裡,她興致勃勃地跟他講起氫彈的作用原理,他居然點點頭道:“這麼算來,這東西的威力該是你上回說的原/子彈的千倍?”
她只能嚥了咽口水,“不是我說,像你這種智商,再過一千年搞不好就是那種原/子彈之父之類的人物。”
他卻瞥了瞥她,“不用一千年,我覺得我再過一兩年就該當爹了。”
江憑闌只好假裝聽不懂地望天。
不過這天,兩人夜聊的話題比較沉重。
江憑闌和皇甫弋南有一點很像,兩人有心事睡不著的時候都不會跟多動症似的翻來覆去,前者通常選擇睜大眼望床頂,後者習慣閉目養神。
這樣的時候多了,也便有了默契,都能曉得對方究竟睡沒睡著。所以當睜大眼望床頂的江憑闌感覺到皇甫弋南不過是在閉目養神而已時,忽然開口道:“再過幾日就是年三十了。”
她的眼睜得很大,眼底卻無絲毫年節將近的喜色,也無尋常人家對守歲的期待,反倒語氣隱隱擔憂。
“用不著操心這個。”皇甫弋南果然沒睡著,雖然沒睜眼,聽聲音卻是很清醒的樣子,“除夕宮宴罷了,我還應付得來。”
“話雖如此,不去豈不更好?”
皇甫弋南睜開眼來。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以他的身份,平日裡很少有需要用到兩隻手的場合,即便偶爾須行大禮,也能借著寬袖以左手支撐右手完成。但除夕宮宴觥籌交錯,知曉內情的四皇子和沈紇舟必然不會放棄這個試探他的絕佳機會。
“不能不去。”他淡淡道,“你也知道,朝爭愈演愈烈,我早已不是孑然一身。先前閉門養傷那一月,若不是你在朝堂的雷霆行事,那些人怕早要有舌根嚼。”
她一時默然,似乎找不到理由反駁。
時至今日,奪嫡已不是一人之事,誰都無法再輕易後退,即便你不走,也有人在身後推著你前進。每一位皇子都擁有隸屬於自己的盤根錯節的勢力,皇甫弋南亦是如此。正如歷史上著名的劉邦集團、李世民集團,偌大一個寧王集團就像一座擎天大廈,因為高,所以危險。
皇甫弋南遇刺後,神武帝下旨令他安心養傷,兩月內不必入宮也不必上朝。表面上看起來是父親對兒子的關心,可在寧王集團的眼裡卻成了巨大的威脅。他畢竟曾離京十數年,根基自然不如其他兩位皇子來得穩固,如今又恰逢政局動盪,他一日不回朝,那些官員大臣就一日難安。
所以儘管他傷成那樣,仍只休息了一月便匆匆回朝主持大局。而在那一月裡,說是休息,他更多的時間卻花在了左手上。所有由右手完成的事,通通去習慣用左手替代,包括寫出與原先分毫不差的字。
江憑闌沉默許久,嘆了一口氣,“你手底下那些官員還是不全然信任我,不過也難怪,女人在政治上的地位總歸拼不過男人的,現代都是如此,更別說在這裡。”
皇甫弋南似乎有些意外從她口中聽見這樣消極的話,側了個身面朝她,“我養傷那一月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