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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了探他掌心溫度,看向柳瓷,“你來看看。”
柳瓷應一聲,俯身替主子把脈,半晌後正色道:“不礙的,休養些時日便好。”
江憑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看了看遠處大車上的雙人棺,“這棺木是假的吧?”
“是假的,真的藏在酒樓裡,我們的人看著,不會有事的。”
“那善後的事就交給你和柳暗了,之後……一路平安。”
“你……”柳瓷垂下眼看了看微生玦,“要走了。”
“嗯,”她長出一口氣,“今夜是最大的難關,好歹過去了。我此去皇甫,天高路遠,相見無期,你們照顧好微生。”
“一路小心,主子不希望你做危險的事。”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她笑了笑,“總不能讓他千里迢迢再趕來皇甫救我,剛才那一次,足夠了。”
“不跟主子當面告個別再走嗎?”
江憑闌拍拍手上汙泥,“不了,不告別,才會再見。”她轉身往喻南的方向走,走了幾步復又回頭,也不知是在跟誰講,“為了死去的人,也為了活著的人,千萬珍重自己。”
柳瓷木然望著她走遠,半晌嘆息一聲,背起了微生玦。
直到走出很遠,公主吵嚷的聲音傳到耳朵裡,她才偏頭看了看自己背上的人道:“主子,別裝了,我一個姑娘家,揹著你很累的。”
微生玦睜開眼,笑得虛弱,“你家主子我身負重傷,你忍心讓我自己走?”
“行,要我揹你可以,回答我兩個問題。”
“說。”
“為什麼裝暈?”
微生玦一臉“我就知道是這種破問題”的神情,默然半晌後答:“她想讓我暈,我便暈,我若不暈,她又捨不得將我敲暈,何必為難她?”
柳瓷聽著這一句七繞八彎的話不免頭暈,覺得世上愛來愛去的痴男怨女真是複雜,晃了晃腦袋才繼續問:“那您究竟傷得多重?”
“一個月內不動武不使內力,安生休養,大概能恢復得差不多。”他輕輕“嘶”一聲,“只是不曉得敵人給不給我這個機會,我要落下什麼病根子,可得麻煩你們夫妻倆好好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