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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也不會。”
“您的鐘情,可真是寬容。”
喻南含笑聽著,並沒有否認,“那麼你呢,可願放手讓她離開?”
“這個問題我自會給她答案,就不勞殿下費心了。”
微生玦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咚咚咚”三聲過後門被開啟,正是江憑闌。
兩人的對話戛然而止,假寐的繼續假寐,喝茶的繼續喝茶,竟是出了奇的默契。江憑闌躡手躡腳進來,朝床榻那邊望一眼,將從隔壁房裡拿來的喻南的衣袍擱下,跟微生玦作了個口型:“跟我出來。”
微生玦點頭,落足無聲離開,跟著她到了樓下廂房。
江憑闌闔上房門,給自己倒了杯水,剛要喝就被微生玦抬手止住,“這水涼了,讓人煮壺熱的來。”
“不用不用,我這體格已被阿瓷練得不怕寒了。”她擺擺手將水一飲而盡,“他怎麼樣了?”
“憑闌,”微生玦似乎很有些委屈,“我以為你會先問我,我手裡的杯盞怎麼碎了的。”
江憑闌愣了愣,他剛才手裡拿著的杯盞碎了嗎?她方才只遠遠瞄了瞄喻南臉色,當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她那一愣看在微生玦眼裡就已經是答案,於是不等她開口問他便自顧自答上:“沒什麼事,心緒不寧,一時不小心罷了。”
她點點頭,心裡頭卻思忖著,這倆人是不是打架了?要不是當時情況尷尬,實在不該將他們放到一起去的,她一想到微生玦居然給喻南擦了身就彆扭得手腳都不知該擱哪去。
微生玦似乎一眼就猜中她心裡所想,一點她腦袋道:“想什麼呢,我一個大男人,給另一個大男人擦身?隔著衣服運了運功罷了。”
她恍然,隨即尷尬地笑笑,“難為你了。”
她言語間不知不覺將自己與喻南放到同一邊,微生玦雖是聽出了疏遠之感,卻也沒有戳穿,若無其事道:“憑闌,恕我直言,他身上傷病繁複,痊癒不能,眼下狀況不大好,怕要休養很長一陣子才會有起色,你得多注意些。”
她臉上笑意一滯,隱約覺得他話裡有什麼不對勁,默然半晌後道:“你知道我要跟他回皇甫的事了。”
“我早便料到會有今日,不過遲與早罷了。”他笑得有些苦澀,“你要去皇甫,而我註定不能與你同行,前路兇險,我知你不喜仰仗別人,但皇甫那位神武帝卻是出了名的陰險狠辣,憑你一人恐怕對付不來,喻南他……”他頓了頓,“他雖非善者,卻與你有著共同的敵人,你暫且仰仗於他倒也未嘗不可。”
“共同的敵人?”江憑闌重複他的話,“神武帝?”
微生玦笑得狡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我明白了,那你呢,今後作何打算,可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他搖搖頭,“不必操心我。我此去西厥,可能很長一段時間見不著你,到時寄書與你,你可不許不回信。”
“西厥?你不會是要……”
“噓,”他笑著打斷她,“小心隔牆有耳。”
她意識到自己失言,低低“啊”了一聲,轉而笑道:“回你個‘已閱’行不行?”
“能得未婚妻兩字箴言,已然深感榮幸。”
江憑闌聽見這三個字臉色變了變,想起自己與喻南的約定,猶豫道:“微生,其實我……”
“不用說,”他抬手止住她,“杏城擂臺一戰勝負仍未分,你怎知我不會贏?”
“對不起,微生。”她垂下眼,“我這人不喜歡拖泥帶水,必須跟你講明白,無論你們誰贏,我的心都不在你們任何一人身上。”
“我倒也希望,你的心不在我們任何一人身上。”
江憑闌一愣,有些疑惑地看著微生玦,他卻不再往下講,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攤在手心裡給她看。
她果然轉移了注意力,“這玉墜……有兩個一模一樣的。”
“是,瓊兒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玉墜的確是兵符沒錯,但要兩個相合才行。”
她蹙了蹙眉,“藏龍軍究竟何方神聖?”
“那是一支只忠於皇室的秘密軍隊,人數不過三千,卻可擋十萬精兵,傳聞裡毀天滅地。這玉墜原本一枚在父皇那裡,一枚在我這裡,後來我將自己那枚給了你,再後來,父皇又將他那枚給了我。”
“惠文帝生前似乎很器重你。”
他失笑搖頭,“還不是都是知微閣給鬧的。”
“怎麼說?”
“父皇曾道,我出生那日天降異象